周涉川的眸色越来越暗,“说错了?那你说对一句给本王听听。”
他双唇上也没有血色,一双眼睛里满是担忧之色,“我说错了,殿下别赶我。”
被这东西打上一下,皮肉不见破,却瞬间可把深处的血肉碾碎,只能将表层的皮划开,生生的把腐肉剜去,可谓痛不欲生,因太过暴虐,除了对战洛朝时,周涉川已经不常用了。
不过打他应该不用带上内力吧,如果是这样,打个三五下,他应该还能撑的住。
“殿……殿下…”
终究只得无奈道“受不住了……告诉我。”
何至于此。
周涉川仰头浅哼了一声,心口一直翻涌着折腾的气血终于平复了,凝滞之意亦有所缓解。
池渊现下对痛觉有些麻木了,竟不觉得无法忍受,他喘了几下微微平复,眼睛红了红,“好疼。”
“别撒娇,本王不吃这一套。”
“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同本王说话。”
周涉川收起鞭,拿鞭柄抬起了他的脸,缓缓道“你不是不让本王拿你当人吗,本王现下心中躁郁难平,需泄愤,你有疑异?”
那可是碎雪鞭!是比洛朝的荆棘剑要狠历数倍的东西,池渊从前最不喜于洛朝对战,只因捱上几下荆棘剑,就要修养很久,如果荆棘剑是让人烦心,碎雪鞭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程度了。
周涉川咬了咬牙,抬手扇了过去,“出去!”池渊被打的偏过了头,然后又静静的转了回来。
“啧。”
鞭锋凌厉,劈头而下,池渊瞬时从跪伏变为了匍匐,他咬紧了牙关,却是半天都爬不起来。
“本王不缺侍奴。”
池渊掀开被就钻了进去,侧身把周涉川抱住了,“你……”
“呵。”周涉川仰头笑了一声,撑着身体从床榻上坐起,“出去。”
“嘘。”
池渊用手挑开了亵衣,头也钻了进去,热气腾腾的某处已经硬挺了不知多久,他张开口便含,嘬的发出了声响。
身体确是一片寒凉,周涉川拧了拧眉,往里挪了挪,池渊得寸进尺的追着抱了过去,手心撞到了某处,身体徒然热了起来,“殿下…让我侍奉您吧。”
“殿下……好冷…让我暖暖。”
池渊慢慢的爬下了床,双膝往寒凉的地上一磕又是一哆嗦,眼见周涉川起身,并没有太在意,但是当他的手摸到了殿宇角落里供着的碎雪鞭时,恨不得当即逃走。
周涉川抬手又是一掌,直接把他的脸打的猩红一片,口中似是嘲弄似是愤怒“你倒是乖觉。”
“奴承蒙殿下青眼,却狼心狗肺,以怨报德,如今自然不能再称一句旧友,奴是特地前来,为殿下纾解的。”
周涉川将碎雪扔开,躺回了床上,“今天是秋节,回去早点睡吧。”
池渊把嘴角撑的生疼,还是大大的张着,喉咙再一放,顶端就塞进了喉道里,竟是一整根都吞下了。
“是,您不缺侍奴,但您待下人一向宽和,难以尽兴,而奴是叛主之人,配不上殿下怜惜,殿下不必拿我当人看,可随意打罚。”
池渊低了低头,缓缓的褪下了衣服,露出了苍白的皮肤。
“殿下……咳咳…今日秋节,不宜杀生。”
池渊起身又将帕子浸到了热水里,几次反复,重新回到榻前,掀开了被子,将衣裤褪下,果然看到了一片乌青,他抬手将帕子覆了上去,“殿下怎么还是这样,不让人揉开,又要疼上数日。”
池渊不知道周涉川是怎么想的,他下意识的就开始算计自己能捱多少下。
“滚下去。”
池渊深吸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等着,周涉川取过了碎雪,踱步而来,然后鞭梢就慢慢的划过了池渊的背脊,让他炸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别自作多情,再不走,就让暮岁把你扔出去。”
“殿下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难道是因为奴在此吗。”
随意打罚……周涉川捏开了他的嘴,盯着他口腔深处少了的两颗臼齿,“本王未必比肖封仁慈,你不要自寻死路。”
捱一下,今晚就侍奉不成了,捱两下,他怕是要当即昏死过去,捱上个五下,他这条命就得折上半条。
“旧友。”
他舔了舔嘴角,突然勾唇一笑,爬上了床榻,从周涉川的脚底爬进了被里,周涉川呼吸一窒,眼睁睁的看着池渊从他身侧露出了头来。
周涉川不由得伸出手,摸着池渊被撑得变了型的脸颊,闸口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合上,池渊刚要退出去缓缓,
”
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有想到,周涉川真的用这条杀敌的武器来责他。
池渊垂眸,“奴若能赎罪,死在殿下手里,也算解脱。”
“您吃的……”池渊小声道。
周涉川费力的睁开眼睛,只看到了一道重叠的虚影,再定睛一看,偏头躲开,冷了冷声“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