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人人都以為嫡母早逝,5歲時被15歲的繼母養育的五小姐時常與繼母同寢只是母女倆雖無血緣卻有親緣,但沒人知道每一次的共枕而眠,繼母李氏都會被五小姐狠狠褻玩。
雖然年過25,但李氏保養的甚好,各種養顏的湯藥不曾斷過,而五小姐八歲起都會拿著美容霜幫李氏塗抹,最開始只有臉和手,時日漸長母女倆關係越發親密,塗抹的範圍從纖細的脖頸到傲人的雙峰,從渾圓的腳趾到肥嫩的翹臀,花了三個月終於來到隱密的叢林小心地試探,最後長驅直入,讓那甘霖不斷降下。
此時半夜三更,五小姐趴在李氏懷裡吸允著因為不斷啃咬而紅腫的乳頭,雙手不時揉捏著白嫩的乳肉又或是拉踹乳環,讓乳汁喷漸而出。
李氏感受著胸前的快感,天生敏感的她在五小姐的褻玩下高潮了好幾次,搔穴早已汁水淋漓,但想到門外的下人們,李氏只能滿臉脹紅的緊咬雙唇,深怕讓人發現她身為母親竟與女兒做了苟且之事。
那怕兩人沒有血緣關係,但有名母女名分,且五小姐還那麼小,李氏是看著她長大的,每次兩人享受魚水之歡李氏都會在強烈的罪惡感與快感之間徘徊,最後又沉溺於歡愉中無法自拔。
她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張老爺在情事上的手段相當激烈,李氏身上的乳環就是張老爺穿的,但張老爺小妾通房甚多,時不時還會對丫環出手,對已經育有一子的李氏來說被臨幸的機會少之又少,若只靠李氏一人使用角先生根本無法緩解,而五小姐的手段比起老爺有過之而無不及。
例如現在,同樣是玩奶子,張老爺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使勁搓揉,弄得李氏疼痛難耐;五小姐來,李氏的身子就好像不是自己的,是舒爽、疼痛還是高潮都由五小姐決定,每次都只能緊咬下唇才不會發出太大的淫叫聲。
今日沐浴後五小姐一如既往地幫李氏塗抹美容霜,被愛撫全身的李氏被勾起難耐的慾望,當五小姐開始柔起她那對豪乳時便默認了,但想到張老爺最近喜歡的玩法是在妻妾熟睡時扮演採花賊突然闖入,便又希望五小姐快快離去。
「啊!」陰蒂突然被捏起,陰道被食指插入,騷穴的敏感點被狠摳了下。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爽的李氏顫抖著高潮了,淫液狂噴,整個人抽蓄著失神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接著緊緊摀住嘴,想到外面守門的嚇人可能聽了去,李氏雙眼通紅泫然欲泣,五小姐趕緊安慰道「娘別急,今晚守門的如春爬爹的床去了,門口沒人了。」
「真的?」
「真的!我知道今晚爹要來,便讓早有心思上位的如春守門,要來就寢時爹看到精心打扮的如春便被勾去了,所以今晚下人和爹都不會來打擾我們,不信你去門口看看。」為了讓李氏放心五小姐趕緊解釋清楚,放下心來的李氏氣的拍打五小姐。
「真是!你怎麼不早說呢!」
「因為娘很喜歡這種被聽牆角的感覺呀!剛才騷逼夾女兒的手指夾的可緊了!娘你現在放心喊吧!」五小姐一臉壞笑得答道,手指跟著摳挖起來。
「你這壞蛋少胡說!呀啊--!別插....啊哈....」
「這可是大實話,上次女兒在馬車裡幹娘時,周圍來來往往全是人,娘那時可敏感了,是吧?」
「不...啊啊...別...摳..騷芯...吚啊啊啊」
「那天奶子揉兩下就高潮、舔個騷逼就潮吹。」
「嗯啊~別說了!」
「這逼夾得更緊了,娘是喜歡聽的,當時簾子被風吹起差點給人看到娘還一邊潮吹一邊失禁,嘴裡要是沒被褻褲塞住,怕是全京城都知道張家當家夫人當街被cao尿」
「不要說了....呀!疼....別嘬奶頭...要掉了!」
「掉了最好!你這喜換被人看著幹的騷貨,我咬掉你奶頭看還有誰要幹你。」
五小姐一邊吸咬著眼前肥嫩的奶子,手指一邊以時快時慢的速度抽插起來,讓李氏不斷如一條砧板上的魚扭動,小腹不斷向上挺動,似是要逃離又像是要迎合那讓她欲仙欲死的手指。
陰道裡的手指不斷抽插,但每當李氏要到達高潮時五小姐卻又放緩了速度,讓李氏久久不能滿足。
「讓我去...呀啊啊....嗚嗚太...難受」
「說,說你是喜歡當眾被女兒操的騷貨!說了就讓你去!」
「才不是呀!」
「娘的身子可不是那麼說的,騷逼一直流水,騷奶頭奶水直流,陰蒂腫得比珠子還大,真浪。」
「我啊啊--我是喜歡當眾被女兒操的騷貨,cao我,用力cao我的騷逼!」
五小姐滿意一笑「滿足你!」手指快速的抽動起來,最後一口氣將三指併攏朝著熟悉的脆弱刺去。
「呀!」剛剛才插入一指還沒適應就又多了兩根,李氏又疼又爽的高潮了。
但還沒結束,短暫的高潮後,G點又不斷被刺激著弄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