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一口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章之之能信才怪!
她这还没做什么呢,?路知地就这么黏糊甩不开了,要是真敢啃上去,他估计明天就敢直接把她拉到民政局去昭告全世界!
“不不不,?我是肉食动物,不吃草!”章之之连连摇头。
很近了,?路知地身上有些温热的水汽慢慢将身边的空气侵蚀,?章之之已经退到了窗台角落,?看样子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了。
路知地还在洋洋得意地考虑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抱住她,?没来得及高兴太久,下一秒,?他看见章之之眼睛一亮,抓起长长的窗帘将她自己整个裹进了窗帘里……
已经选定姿势的路知地呆住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章之之悄声默念几遍,?然后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带着点显而易见的小得意,?“看你怎么办!”
“噗!”反应过来的路知地忍不住笑,?越笑越开心,?连浴巾都差点松动。他弯腰笑了半天,然后迈开大长腿将裹成“蚕蛹”的章之之抱紧怀里,?碍事的窗帘将怀中人的气味和柔软全部藏住,路知地凭直觉找到她的颈窝,?将下巴埋进去。
“之之~你怎么这么可爱,?哈哈。”他还在笑,?“这样不难受吗?”
“那你放开我。”她说。
剧组订的这家酒店在当地评价算不错的,?酒店用的窗帘也是透气的薄纱,除了外面那层有点磨人之外,倒也没有觉得很难受。
难受的是裹在窗帘外的一层路知地,可路知地才不肯放。
“好喜欢之之呀~”软软的少年音里压抑着喘息,?却在下一句话里又转为委屈,“可是之之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已经不小了……”
“路知地,你……”
章之之有个猜测,路知地既然已经会主动查她的航班她的酒店房间了,那他是不是也能查到她脚踏四条船的事……毕竟她养鱼这件事做得不算隐蔽,但凡他们有了怀疑,绝对一查一个准。
毕竟是各自剧情里的男主,天之骄子,想查点事情还不是轻而易举。
以前想到掉马就觉得是末日,可现在掉了这么多已经无所畏惧了,在路知地这儿再掉完,大满贯到手!
于是章之之将自己从窗帘里旋出头来,强迫自己对眼前路知地白皙光滑的胸膛视而不见,她咬咬唇,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你知道了是吗?三号。”
“什么三号?之之你在说什么呢?”路知地疑惑地眨眨眼,一派天真无邪。
章之之认真看了半天,然后发现,她根本分辨不出来小白兔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于是她也跟着眨眨眼,房门传来动静时,她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是钟娄。
钟娄被她放进来看到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路知地时,本来就因为喝酒爆红的脸更红了,他瞪着路知地,眼里带着杀气。
“我擦!你个混蛋对我姐做什么了?!”
路知地偷瞄章之之一眼,耳朵一红,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章之之叹为观止。
他要是在她面前也能这么腼腆害羞就好了。
眼见脸红脖子粗的钟娄怒气冲冲地想上手,她连忙拦住钟娄,“我没事,我们什么也没做。”
“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被自己脑补的画面伤到了,钟娄眼睛一红,借着酒劲竟然抱着章之之大哭起来……
“姐……呜呜……我好气……”
“不气不气。”章之之拍拍他的背温声安慰。
“他居然敢占我钟娄姐姐的便宜……”
“没事没事,姐姐好着呢!”
“呜呜呜……我要杀了他……他们……”
“乖,咱是文明人,不要喊打喊杀的。”
“我……嗝……”钟娄打了个酒嗝,他醒了,他傻了。
他们聚会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所以钟娄接到电话以后是一路狂奔过来的,夜晚风大,他又没戴帽子,所以一头本来还算温顺地白毛此时乱糟糟地炸气,脖子以上被酒气熏得绯红,比起路知地,此时的钟娄像只疯狂的兔子。
太丢脸了!!!
虽然两个少年一个比一个不乐意,但不管怎么说,章之之最终顺利将路知地少年赶到了钟娄少年的房间。
章之之想了想,给许久没有联系的李执语教授发了条消息:
【阿姨,多少钱才能让您儿子离开我?】
***
第二天一大早开始飘起毛毛雨来,富丽堂皇的皇宫第一次开始启用,先是让无人机航拍了好几遍烟雨雾色笼罩下的皇宫,他们一大群演员在雨里卡了好几遍位置,最后也只让陈中平导演露了个“勉强合格”的表情。
卡完航拍卡长镜头。
从皇宫正门到深宫内院,一个镜头从皇宫正门到大臣们早朝时争得面红耳赤的场景再到深宫内院众妃嫔的各怀心事,卡到雨停也没见导演满意。
章之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