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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包养他那样。

    秦空随了她的意，可胸腔里浓烈的情绪无处发泄，以至于他看着章之之时，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眼里带着的无穷无尽的狠戾和冰冷。

    “你骗我。”

    “你出轨了。”

    “在我们分手之前。”

    章之之被他的眼神惊住，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下意识说“对不起”，但她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不是你说的我们是包养关系吗？严格来说，在你这里我不叫出轨，应该算……分散理财？”

    对上他的眼，她不敢说下去了。

    认识秦空这么久，从来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觉得，秦空如此贴合原著。

    易千择上前，不动声色护住章之之，面上带笑，“抱歉秦总，之之胆小。”

    秦空僵了一下，下意识按按眼睛。

    吓到她了吗？

    四个人不同心思，气氛诡异。

    最终，是一天之内经历太多的秦空先选择暂时离开，他拉开包间门，没想到外面站了一群人，他的目光正好与小肖身后的钟灵对上。

    像是没料到会突然有陌生人出现，钟灵惊了一下，雾色朦胧的双眼微微睁大，面色微红，下意识露了个羞怯的笑。

    像只楚楚可怜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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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示音接连响起，钟灵心中一动，从小肖身后出来小手一伸，“你，你好，我叫钟灵，你可以叫我灵儿。”

    完了，钟娄心想，他的前.总裁姐夫也要被蛊惑了。

    不止钟娄，连刚刚送完吴域返回的周毕也是这么想的，甚至钟灵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谁曾想，秦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全当没看见，他问钟娄，“吴域呢？”

    钟灵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尴尬地悬在了半空，本来指望李依依替她解围，谁知道李依依正若有所思地盯着秦空看。

    她难过地咬了下唇，正好在小肖看得见的角度。

    小肖心里一紧，连带着对秦空产生了不满。

    “秦总，对别人伸出去的手视而不见，是不是不太礼貌？”小肖说。

    秦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不需要礼貌。”

    钟娄与周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秦空的形象瞬间在心里高大起来，看到钟灵吃瘪，钟娄别提多爽了。

    “秦总，我站你了！”钟娄说。

    钟娄刚说完，秦空身后跟着出现了易千择和章之之，易千择的目光轻轻落在钟娄身上，温和得有点可怕。

    甚至看都没看一眼钟灵。

    唔……还是再观望观望吧。

    “你们怎么都在这儿？”章之之奇怪。

    说话间，她往外踏了一步，将自己整个暴露在众人视野中。

    “之之！真的是你！你终于肯回来了吗？”钟灵惊喜地睁大双眼，高兴得几乎垂泪。

    章之之看着她，不明所以。

    “姐，她是钟灵。”钟娄凑过去低声提醒。

    钟灵？就是那个占据原主人生和家人的养女？

    看见钟灵的第一眼，章之之就确定了，她不喜欢钟灵。

    章之之喜欢可爱的善良的小天使一样的软乎乎的妹子，像严馨那样的，虽然不够软乎乎，但是可爱善良不是装的。

    而钟灵虽然长相看上去软软的，但是，她更像是芝麻馅儿的汤圆……不，这样形容似乎也不太对。

    总之，钟灵给章之之的感觉很不好，这种不好来源于，触不到的记忆深处在她手下吃过无数次亏的条件反射，以及打心眼儿里讨厌跟她接触。

    在“惊喜”地喊完那句话之后，钟灵似乎才注意到易千择，她眼里一亮，往前迈了一步。

    “啊，是千千！”惊呼过后，担心会引起易千择的反感，她紧张地咬唇小心翼翼地看他，见他没有异常的反应才笑开来，高兴得语无伦次，“千千，不对，易……易老师，我特别喜欢你，我是你的粉丝！”

    钟灵激动得想攀上去，像个追星的小女孩儿，瞬间把章之之忘得一干二净。

    易千择退了一步，章之之拦在他们中间，表情不太好看。

    “你想干嘛？”

    钟灵收势不及，差点撞在章之之身前，被小肖及时扶住了，见她似委屈的样子，小肖心里升起了今晚的第三次不满，“灵儿只是看见喜欢的偶像激动了点，章老师没必要针对灵儿。”

    “哈？”章之之傻眼，肖助理什么情况？！

    “肖力！”易千择脸上的温和没有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小肖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