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小皇帝赶出去后,原致不明所以,只乖乖待在家里要么处理搁置很久的老宅琐事、应付人情,要么上朝打打酱油发发呆。
过了大半个月,原致不乏苦中作乐,虽然小皇帝渣渣的,但春风一度他也不亏,还挺爽的,唉,小皇帝是不是又去宠幸别的臣子了,好气啊!他们原家家训就是cao的都是老婆,那怎么娶君上做老婆啊?更何况还是小了十岁的小朋友,搞得他像个变态大叔。
原致正在群臣后的小角落里毫无条理胡思乱想着,没注意陈公公怎么又悄悄地溜到他身边,轻声唤醒他,“原大人,”原致吓得一个震悚,看着小皇帝的心腹,不免有些心虚,他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陛下邀您养心殿一叙。”陈公公答得客客气气。
原致头皮发麻地跟着陈公公到了这曾在先皇时期踏入过无数次的宫殿,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是和皇帝秉烛夜谈国家大事,而是把他儿子给cao了,这谁抵得住啊!小皇帝是幡然醒悟要把他宰了....?那女主还没穿越来,他任务也没做,老婆还没讨到,愁死了。
待他浑浑噩噩进入养心殿,那小皇帝正端起矮几上的茶抿了一口,抬眼望了望忐忑不安的臣子,语气温和道:“坐吧,随意就好。”
君上有令,不得不从,原致只好和小皇帝保持礼仪距离坐了下来,奈何这矮几空间有限,两个并不矮小瘦弱的成年男子无论如何也避不太开来。宋安并不在乎原致的拘谨,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给将军看茶。”
陈公公闻言,立马殷勤地给原致沏了杯茶。这茶在皇帝幽深的眼注视下,原致不得不端起抿了一口,最终还是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硬着头皮打破沉默,“陛下...可唤臣有事?”
小皇帝按兵不动,没头没尾来了一句,“这茶可还合将军心意?”
这茶滋味确实不错,带着晨间露水的清香,“是好茶,谢陛下赏赐。”原致也中规中矩回答,他胡乱猜测着小皇帝的意图,沉默半晌,试探道:“臣以下犯上,臣知罪!”
宋安竟带了些许笑意,轻声道:“将军,先休息一会儿吧。”
原致这才察觉到自己竟然浑身燥热,意识涣散,朦胧间便倒了下去。
又...被小陛下算计了!
宋安打量着昏倒的原致,这才不再掩饰眼中的爱慕,他跪下身,将自己放在卑贱的地位,仰视着那让战场风霜磨砺得更具醇厚魅力的面孔,昂起头在光洁的下颚留下一个虔诚的轻吻。随即他将原致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的床榻上,他知道原致身手了得、内力深厚,这一杯茶迷不了他多久,必须谨慎行事。
像是做了无数遍幻想,宋安没有犹豫却轻柔地脱下了原致的裤子,用自己那尊贵的十指熟练地套弄着沉眠的巨物,待其有抬头之势,宋安跪在床边,一口含了进去。宋安在试探着舔弄马眼,发现卓有成效后,更兴奋地吸入一大口,毫不顾忌自己来了一个深喉。原致即使失去意识也受到极致的快感刺激,喉管口紧致湿滑的包裹让他嘤咛了一声。宋安的脸憋得通红却不放弃,他收起牙齿,忍住顶入喉管深处的呕吐感,心里欢喜地用舌头继续舔弄通红的柱身,直到那家伙胀大到他难以含住,他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
宋安抓紧时间,一个翻身跪趴到了床上,掀起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没人会发现冷峻威严的年轻天子没有穿亵裤,娇嫩的女穴早已一片泥泞。他不像对待身下人那样温柔地对待自己,他果决地一口气坐上了那蓬勃的、他梦寐以求的肉棒。即使有淫液的润滑,一下子吞下勃起态的阴茎还是有些困难,但宋安咬紧牙齿坐了下去,这样便直接顶入了脆弱的宫口,使得他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他有些紧张地低下头看身下人有没有被惊扰,却听到迷迷糊糊的一声嘤咛,“沛然...对不起...”,“沛然”是先皇少有人唤的字,原致身为先帝伴读和挚友,自然亲昵至此。宋安心头一紧,很艰难地控制住自己不争气的泪腺,早知道他的阿致哥哥心思纯善,对他这多年未见的晚辈并无非分之想,却未曾想到他对父皇情根深种,在云雨时还唤着独属于他们的称呼,不过这也合乎情理,原将军拒绝众多京中名门千金的示好,多年孤身一人镇边疆守江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吧。
为此,宋安孤注一掷般继续这荒唐的情事,他夹紧后穴咬住身下的肉棒,乞求这药效再久一些,哪怕是留一个念想也好,最后一次,想被占有,想打上心上人的烙印。
原致从混沌的意识中挣脱出慢慢醒来,他又做了同样一个香艳的梦——和小皇帝那次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交合,多日来的斟酌与春梦让他意识到他爱上了友人的儿子!从小看到大的小孩!这个世界的男主!原致在心里无数次向友人道歉他平白污了人清白。他缓缓睁开眼,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跨在他身上耸动,清晰地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快感,昏厥前记忆涌现——又是小皇帝!
“陛下!您快些起来!”原致想托起小皇帝的屁股拉他起来,却被宋安夹的紧紧的。
宋安惊愕地抬起头,发现原致一脸慌张地看着自己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