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离痛得冷汗涔涔,反复地抽打疼得近乎麻木,泪水涌出眼眶,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带着哭腔求饶:“主人、饶了、饶了贱奴……好疼、别、别打了……”
然而她的求饶却不起作用,君廷反而越打越狠,直到皮肉已然发黑发硬。
不顾女人的哭泣求饶,君廷上手使劲地揉捏了一下紫黑的屁股肉,感受着硬邦邦的触感,男人满意地放下板子,将一根长满长绒毛的假阳具粗暴地插入女人合拢的花穴。
他拎起项圈,把人提到角落里,令她跪在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堆碎石子上。
粗粝的碎石子折腾着光滑的膝盖,她便想伏下身子用手撑一下地,分散一下支撑身体的力度,但稍微一动,身后的鞭子便狠狠地抽在她受了重责的小屁股上,她便不敢再随便晃动。
姜晚离面对着墙壁跪了没一会儿,便体会到肉穴里那东西的厉害,柔软的绒毛摩擦着敏感娇嫩的内壁,泛起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瘙痒,甚至还有绒毛探到了宫口,满怀恶意地扫过敏感的子宫口。
饱受情欲折磨的女人,浑身上下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暧昧的绯色,发黑的肉臀微微颤动,发黑的脚掌脚趾蜷起,她难耐地大声喘息。
姜晚离难受极了,皮肉的疼痛和内里的瘙痒同时折磨着她,忍不住地小声呻吟,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君廷正襟危坐,翻看着折子,看似聚精会神地处理政务,心思却都在角落里的小女人身上。见她明明难受,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乖乖认罚的温顺模样,君廷的气也消了大半。
“过来。”他放下折子,开口道。
姜晚离慢慢地挪动着泛起淤青的膝头,缓缓向王爬去,她一动,便牵动着假阳具摩擦过敏感的穴壁,她发出难过的喘息声。
“知错了吗?”男人捏着女人的脸颊抬起来。
“贱奴、贱奴不该、不该欺骗王。”她受罚的时候也想明白了,王之所以生气,便是因为她欺骗王,把几乎是叶清清一人完成的莲藕排骨汤说成是她自己做的。
“下一回再阳奉阴违,便不只是屁股和脚遭殃了。”君廷冷声警告道。
“不会、不会有下回了。”
君廷的气也消了,伸手把浑身赤裸的美人抱进了怀里,手探进肉穴,拉出令女人受了大罪的假阳具。
拉出去的一瞬,对人血味道格外敏感的君廷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在长满白色绒毛的假阳具的顶端有一点点的血迹,虽然不多,但落在纯白的绒毛上,赫然醒目。
“来人,宣曾诗茵。”
作为军中首席医官的曾诗茵,正美美地睡着美容觉,便被晴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两名女侍卫一边一个架着她,把入睡不久的曾诗茵架到了王的面前。
见到王那一张债主脸,曾诗茵的睡意立刻去了大半,清醒地站直身体,便要行李问安。
“不必多礼。”君廷打断了她下跪的动作,一向冷静的面色竟然有几分焦急和担忧,“过来给她看看,她下面流了血。”
君廷罕见的后悔和懊恼,他不知那假阳具竟会把女人娇嫩的子宫弄伤。
曾诗茵心下一沉,便几步走上前。
姜晚离羞涩地缩在被衾里,肚子里熟悉的下坠疼痛提醒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面对王实在是难以启齿,于是便见曾诗茵一脸紧张地给她摸了脉。
“小夫人来了月事。”曾诗茵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看王这么紧张小夫人,她生怕小夫人生了什么她无法治愈的怪病,到时候治不好,还不得要了她的命。
“月事?”君廷一双锐利的俊眸划过一丝迷茫。
不怪君廷不了解,他出生后没多久生母就去世了,长大后虽宠幸过女人,但都是下属特意选了可以承欢的女人送上来,他无从得知女子的私密事。
曾诗茵略一思索,便明白英明神武的南域王对这事当真是一点也不知道,于是开口解释道:“女子长到一定年纪后,每月都会排出经血,一般会持续三到七天,但也有女子受到一些因素影响,推后两三个月……”
姜晚离听着曾诗茵一本正经的解释,无比羞涩,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女子来月事期间肚子会痛,血流不止,因而不能有房事。”说到这里,曾诗茵觑了一下王的脸色。
果然,君廷听见她说“不能有房事”时,眉头蹙了起来,面色不快。
曾诗茵大着胆子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还又强调了一回“不能有房事”,在君廷冰冷刺骨的目光下,灰溜溜地逃走了。
当着君廷的面,姜晚离由着雪芝和兰草伺候着穿上月事带,裹上一层棉被,免得着凉,软榻也换上干净厚软的被褥。
姜晚离缩在毯子里,仅露出一个脑袋,活像个蝉宝宝。她实在痛得厉害,面色煞白,红唇也失了血色。
“夫、夫主,贱奴换个马车住。”姜晚离生怕君廷不喜,便主动提出换个地方。
“离儿想去哪里?”君廷问道,语气里藏着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