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辰时,刑房的大门终于打开,受了大罪的美人总算见到阳光,一双眼眨了许久才适应了光亮。
经历了一晚上的木马刑,淫靡的下体腥红一片,肿胀钝痛,双腿酸软,走路都走不稳了,被兰草和雪芝搀扶着回去了主屋。
姜晚离太累了,身子乍一沾到床,困意猝然涌上,阂眼睡着了,对于外界围绕她的议论一概不知。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消息灵通的兰草一脸沮丧地说起昨晚王又点了新的美人侍寝,是秋棠苑的左侍妾。
见姜晚离一脸不在意,只顾着逗兔子,兰草不禁有些泄气,自家主子不上进不努力,光侍女急有什么用?她也不是非得让主子去争宠,但她主子这软糯的性子,若是没了王的宠爱,如何在王宫里安稳生活?
待用完了午膳,娇奴馆这座平静的小院就有了访客,来人正是那日监督她受刑的侍女,名为扶桑。
“王口喻,宣奴妾伴驾。”
听见这话,兰草郁闷的心情立刻雀跃了起来,就连雪芝平静的脸上都有了喜色。
提起王,姜晚离便想到了前日男人的冷酷,心中不禁害怕,但王的命令她又不能不遵从,身着裸露的纱裙,跟随扶桑走出了屋子。秋风阵阵,吹拂了裙摆,她紧张地拽着裙子,生怕风一吹就露了春光。
姜晚离暗自庆幸,域城气候偏热,就算是秋季气温也不低。
“王有令,其他人不得跟随。”见雪芝和兰草也一并出来,扶桑开口道。
雪芝和兰草对视一眼,无奈只能站立在原地,目送姜晚离远去。
扶桑领着姜晚离一路来到了王宫的后花园,还未走近便听见女人或温柔或娇媚的说话声,夹杂着她熟悉的男人的低沉嗓音,她隐隐约约地觉着他们说的事与她有关。
“贱奴见过王上。”她不敢再称夫主,遵从宫中的规矩喊“王上”。
她一扶身,身后的六瓣纱裙便自然地向两侧垂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察觉到下身失守,她羞得满面通红。
“这位便是王上说的骚货?长得确实是一副骚样,大白天地露着下身,不知羞耻。”说话人一身大红衣裙,头顶金钗蝴蝶簪,盛气凌人地看着姜晚离,“
“姐姐这话就说错了,妹妹穿着的是适合她位分的纱裙,若是不愿意穿,才是不知羞耻,不懂尊卑,要我说妹妹这骚啊,是骚得恰到好处。”接话的人穿着一身白衣,正坐在红衣女子的对面,口头上说是夸奖,落在姜晚离身上的目光全是嘲讽和鄙视。
坐在中心的男人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他淡淡地看了地上跪着的人一眼,命令道:“脱光了,爬过来。”
姜晚离身子一顿,她本来就衣不蔽体,却还要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脱光衣服,不知羞耻地袒露身子。
可是她不敢违背王的命令,乖乖地脱了衣裙,露出白皙无暇的娇嫩身子。
君廷下午宣召了六名女妃伴驾,其中红衣女子是宣德殿的王夫人,白衣女子则是昨日承宠的左侍妾。
姜晚离挪动四肢爬入亭子中,爬到了君廷的脚下,在众人的目光下,浑身赤裸的女人羞得白皙的肌肤泛上粉色。
君廷一脚把人踢到,皮靴踩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一脚踩在柔软的酥胸,踩得白嫩的软肉陷了下去,一脚踩在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如此这般,美丽娇软的美人便成了王的脚踏。
坐在一旁的女妾们本以为王叫人来玩弄的,却没想到王比她们想得还要嫌恶这奴妾,竟直接踩在了奴妾的身上,一丝宠幸的意思都没有,宛若她真的是一个脚踏一般。
皮靴踩在柔软敏感的奶子上,几乎将饱满的奶子踩成扁平,传来一阵阵的钝痛。被这般凌辱的对待,姜晚离习惯受虐的身子却还是生起了情欲,下身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痒。
“妹妹可要吃些葡萄?”挨着君廷最近的青衣女子,不忍美人一直受罪,垂首询问道。与前两人不同,她的话语没有任何嘲讽之意,声音温和轻缓。
青衣女子便是近日正得盛宠的顾王姬,据说每日王上都会赏赐给她大量的金银珠宝,以示宠爱,如今与云夫人、钱夫人在宫中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爱妃就是善良,不过是个淫贱的骚奴,也轮得到爱妃体量。”
眼见着顾王姬受了王的斥责,一旁的李侧夫人幸灾乐祸地附和道:“姐姐就是爱多管闲事,我看奴妾妹妹明明舒服极了,水都流了这么多。”
她这一说,众人才注意道,美人双腿之间一片水光。
“骚货,谁准许你发骚了。”君廷辱骂道。
“分开腿,手抱紧膝盖。”
在男人的命令下,姜晚离摆出双腿大开,向上袒露小穴的淫荡姿势。
“啊……”
踩在小腹的皮靴抬起,在娇嫩的阴阜上狠踹一脚,美人如脱水的鱼儿一样,疼得弹起了身子。
皮靴反复几回,踢踹娇红的嫩穴,狠狠地凌虐女人最为娇嫩的地方,姜晚离如同一头母畜,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