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离搂抱着男人的大腿,坐在皮靴上,前前后后地磨蹭发痒的肿穴,声音哼哼唧唧的,似是极为难受。
凌河踏入盘龙殿,一眼见到的便是,背对他的娇小女人坐在高大的王的皮靴上哭哭唧唧的画面。
他立即移开目光,躬身道:“下臣亲自去了水月宫,告知了消息,侧妃表现得很悲伤,但是……”
“下臣总觉得侧妃娘娘看起来并没有表现得那么难过。”
仿佛早已知道冯卓会死一样。
“冯玉琴的生母是西地人?”
发现皮靴上的女人注意力被二人的谈话吸引走,不再动了,君廷拿起一根木棍,在饱满的小屁股上狠抽一下,严厉地道:“不许偷懒,泄身不满十次不准停。”
姜晚离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但不敢违抗的她还是动了起来,坚硬的皮靴狠狠地研磨已然红肿的肉穴,一双杏眸红得像只兔子。
“听人说冯玉琴的生母是一名舞姬,生冯玉琴时难产去世了,下臣还未调查清楚是否是西地人。”
西地不同于北境,地势偏高,大片大片的丛林覆盖全境,由不同的部落组成,没有统一的政权,境内灵士和武士数量极少,但巫师遍地,任何一个西地人都是巫师。
巫师多擅长炼药炼毒,但最出名的还是巫师特有的蛊虫。由于生活习性、信仰文化大相径庭,西地和南域的交往不多,有些思想开阔的西地商人会来南域做生意,但人数极少,因此南域人对西地人知之甚少,就连南域王君廷都不清楚西地究竟有多少个部落。
俩人正说着,萧若桓从外面走了进来,和他一同走进来的竟是传闻里因通奸罪被王处死的顾湘。
“沧澜开口了,但她说自己是受人蒙蔽,并不承认杀了人。”萧若桓抱拳道。
“是谁指示她给顾湘和云如风下迷情蛊的?”
顾湘惊讶,她是怀疑过自己是否是中了毒才会和云如风发生关系,可她不曾想过竟然是蛊。
“她说是锦绣阁的老板教给她操纵蛊虫的巫术,说是办成了便娶她为正妻,她便信了。”
“够蠢的。”君廷斥道。
“是很蠢,下臣去查了这锦绣阁,幕后老板确实是一名男子,但极少出现,且锦绣阁贩卖绸缎布匹连年亏损,却依然经营也是奇怪。”
“去查。”
“是,王。”萧若桓得了令,立刻便退下了。
“顾少主可会易容术?”
“回王上,在下略懂皮毛。”顾家以擅长易容而出名,她所说的略懂皮毛,可不仅仅是略懂。
没过多久,盘龙殿便出现了一位长得和沧澜一模一样的女人。
“不错。”矜贵的君廷少见地夸奖。
“谢王上。”没有人不会因为自己的能力受到赞誉感到高兴,即便是性子清冷的顾湘也难免欢喜。
“从今日起,你便是沧澜。”
“是。”
自始至终,几人的谈话都没有避讳姜晚离,但她脑子笨,实在是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心中困惑不已。
锦绣阁的幕后老板与沧澜的联系频繁,会用一种会飞的蛊虫与她联系。萧若桓迫使受了重刑的沧澜用同样的蛊虫与之取得联系,想办法约见这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锦绣阁老板,最终得到了同意见面的回信。在顾湘的配合下,没过多久萧若桓便成功地抓捕到锦绣阁老板明镜。
姜晚离戴着狗耳朵和尾巴跪趴在床上,手指主动地掰开湿漉漉的肿穴挨着cao,粗大的肉茎来回抽插温热水滑的穴道,合不拢的嘴巴发出一声声的低泣。
隔着红色的纱幔,萧若桓看不太真切,他拱手向纱幔里面的王朗声道:“明镜交代了。”
萧若桓的身上还带有刑讯后的血腥味。
“明镜声称自己是浮罗教教主的一名男妾,受教主之名,勾引一名宫中侍女为教主所用。不过,他仅仅只是一名侍妾,在浮罗教的地位不高,一年能见到教主的时间屈指可数,也接触不到核心信息,甚至教主姓甚名谁,也一概不知。”
君廷一边听着属下汇报,一边狠狠cao着身下的女人,不停地抽动深红粗大的肉茎。
君廷说了几句话,萧若桓得了指令便退下,姜晚离浑浑噩噩地,也不记得男人究竟说了什么,只知道撅着屁股迎合肉茎的抽插。
“顾少主,王上有令,命少主给云家主易容。”
顾湘面色一僵,迟疑地道:“易容成谁?”
“明镜。”
顾湘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尽管她和云如风的事是一场意外,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对与残酷无情的王性格完全不同的温和男人产生了好感。
萧如桓猜出她的心思,说服道:“王上早就给云家主解了禁制,已经恢复到原先五星精神系大灵师的实力,巫师虽然擅长用蛊虫,但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阴私手段,若是面对面杠上,可不会是灵士的对手。”
然而,顾湘的忧虑并未被打消。
“萧统领,王上想将如风派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