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姜晚离不用再睡笼子了,殿中央那张足够并排躺下十个人的龙床被她给霸占了。盘龙殿如今有凌河坐镇,王宫禁卫军守卫,护得跟铁桶一般,君廷也能放下心全神贯注地与浮罗教隔空交手。
君廷这日很晚才回来,当姜晚离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cao得醒了过来。君廷见人醒了低下头亲亲女人的小嘴,便随心所欲地cao弄起来。
虽然君廷罕见地道歉了,但最初的惊讶过后,姜晚离对男人的怒气更盛了。尽管生性软和的姜晚离不会说出来,但她只需要用那一双满含泪水的杏眸,控诉地看着男人,便能让英明神武的南域王心虚不已,近乎讨好地叫着“乖离儿”,“离儿乖”。不过,姜晚离到底不是南域王的对手,心中抗拒却还是架不住男人的手段,在快感和疼痛双重刺激下,被弄得软成了一滩泥。
养得白花花的挺翘小屁股被铁砂掌揍得发红发肿,女人边挨揍边扭着小屁股迎合肉茎地抽插顶撞,口中咿咿呀呀地不知所谓地哼唧着。
在持续不断地cao弄下,姜晚离翻着白眼,在男人给予的极乐高潮中昏厥了过去。
事实证明,当英明神武的南域王解放双手,无所顾忌地想干死什么人的时候,进展速度还是很快的。在南域王的督促下,禁军统领萧若桓积极勤奋的工作态度换来了一份细作名单,王宫乃至整座域城的浮罗教人或者与浮罗教有交往的人都被记录在案。
君廷以清除北境细作的名义展开了大清洗。为了不让人察觉他是为了杀浮罗教的细作,南域王公平地对待了所有人,不仅浮罗教的细作被屠杀殆尽,北境和东海派来的那些无足轻重的情报人员也一并被杀,还趁机处死了那些对他不忠诚的朝臣。一夜之间,域城便死了上千人,死尸堆得天牢都放不下了,士兵推着死尸一批批地扔进了护城河里,河水都染红了。
一时之间,域城风声鹤唳,连冯玉琴都坐不住了,亲自来到了盘龙殿。
君廷盘坐在茶几前,身边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跪在男人的身边,使劲到泛白的手指扒开青紫肿大的臀瓣,肿胀的肉穴努力地含住一支粗大的红烛,滚烫的蜡油滴落在挨了顿狠揍的屁股上,形成了一滩红色的痕迹,仿佛在青紫色的岩石上开出了一朵红花。
姜晚离一双美眸泪光盈盈,被迫张开嘴巴,含着一根假阳具,一直插到喉咙里,因为疼痛发出可怜巴巴地“呜呜”声。
盘坐的男人俊美且冷漠,女人瘦弱的身子稍有晃动,黑亮的皮鞭就会狠戾地责打在伤痕累累的臀部上。
“爱妃,有何事找本王?”
“王上这话说的,臣妾无事就不能来盘龙殿了。”冯玉琴嗔道。
“自然不会,本王的盘龙殿无论何时都欢迎爱妃。”他温和地道,然而一双深潭似的眸子却没什么情绪。
他原本想和身旁的女人白日宣淫的,结果因为冯玉琴的到来,把一切美好的氛围都给破坏了。
之所以想要白日宣淫,原因在于姜晚离得知了她遭受凌辱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的计划。虽然姜晚离不说,但君廷还是察觉到一向怯懦胆小的女人竟然胆肥地生了他的气。君廷万般无奈之下,向其御下拥有诸如“最懂女人的内务大臣”,“两性关系专家”,“域城女人最想睡的男人”头衔的凌河请教。凌河给出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给予喜欢的女人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把人从心到身地睡服了,脾气再胸的母老虎都能整得服服帖帖的。
但是,还未开始,派去监视冯玉琴的属下便来禀报说冯玉琴要来盘龙殿。君廷憋着一股闷气,无奈之下,把本想抱在怀里好好疼宠一番的女人的屁股揍开了花……
若是往常,心思机敏的冯玉琴肯定能发觉君廷的心不在焉,但安插在域城的细作的大量死亡,让她心急如焚,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那些都是浮罗教安插在域城的细作,教主信任她,才将这些人交给她指挥。若是被杀得一干二净,事情传去教主的耳朵里,一定会勃然大怒,原本主上因为虫群的事已经开始质疑她的能力,有右护法求情才没有惩罚她,令她将功赎罪。若是主上在域城安插的细作也在她的手里损失了,必定会降重罚于她。
“臣妾、臣妾只是害怕……”她坐到南域王的对面,上挑的丹凤眼挤出几颗晶莹的泪珠,做作地用手背擦去。
“嗯?有本王在,爱妃有什么可怕的?”今日的君廷没有什么耐心和女人周旋,强行压抑着内里的火气。
对君廷所思所想一无所知,一心觉得男人钟情自己的冯玉琴期期艾艾地道:“臣妾听清灵说域城一夜间死了很多人,臣妾想起来就觉得怕。”
“那些都是北境的细作,既是敌人,本王也没有必要留着他们的命。”君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见南域王如此坚决,冯玉琴决定将计划提早一些,她忽然抚上自己的小腹,丹凤眼充满柔情地注视着男人说道:“臣妾听说这世上是有魑魅魍魉,因果轮回的。臣妾害怕,臣妾害怕过度的杀戮会影响到咱们的孩子。王上,臣妾有了您的孩子,臣妾不想他诞生之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