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琴坦然地召见了王宫医师,主动伸出藕臂让他们把了脉。她胸有成竹,确信医官只能得到怀孕半个月的答案。
入宫以来的一帆风顺,使冯玉琴降低了戒备心。她自以为成功地给君廷中下了钟情蛊,在她眼中,如今的南域之主不过是她的一条狗而已。
被冯玉琴当成忠犬,实则恶狼的君廷正抱着软乎乎的美人侧躺在榻上,下巴抵着女人白皙光滑的肩膀,神情慵懒惬意,墨色的发垂落下来与女人的秀发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美人柔软无骨地伏在榻上,雪白无暇的身子连绵起伏,无法抗拒地承受着身下手指的玩弄,不时地发出诱人的低泣。
禁军统领萧若桓隔着一层红色纱幔,面色严肃一板一眼地汇报,对女人妩媚诱惑的呻吟声充耳不闻。
“云家主已于昨日顺利进入浮罗教的地宫,尚未见到浮罗教的教主。”
“嗯。”君廷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指腹缓慢有力地按揉滑腻的花心,弄得怀中的女子受不住地浑身痉挛。
“夫主,别……”美人螓首微抬,玉石般的容颜泛上潮红,声音娇娇软软地讨饶道。
“离儿很喜欢,不是吗?”君廷诱哄道,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在纤长的手指富有节奏地按揉下,女人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白嫩的身子颤抖地泄出了大股大股地淫水,
“离儿……”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引得含泪秋水眸透出一丝慌乱,糯米白的牙齿无措地抿紧下唇。
君廷肆意妄为地用手指奸淫女人的身子,却霸道地不许她泄身,此时,她犯了错,以男人恶劣的性子,必然是要给予她一些既羞又痛的惩罚。
“下去吧。”君廷屏退了帐外的属下。
“夫主,贱、贱奴知错。”她主动认错,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到男人的手掌,试探性地抚摸。君廷没有拒绝,任由女人的小手牵上自己的大手。
如今男人的一只手在她的身子里,一手被她握住,自然没有第三只手来惩罚她。
姜晚离的小心思自然瞒不过君廷,但他很满意女人的亲近,细腻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手,这一份略带心机地讨饶,他欣然接受,且有所回应地反握住女人的小手。
“离儿是乖孩子,应该知道怎么做。”君廷不直说要罚她,语气中竟有几分宠溺,仿佛曾经把她打得浑身是伤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然而,姜晚离却不敢不应。身旁的男人只是披了一层羊皮的狼,本质还是专制霸道的暴君。
“夫主,轻点打……”姜晚离心知躲不过一顿打,便细声细气地求着男人,拇指轻轻摩挲着男人的手心,略带讨好之意。
“好,那便轻些。“
今日君廷格外得好说话,或者说自那日男人主动道歉后,他比起往日,少了些专制和严苛,多了几分的耐性与温和。
“离儿的小穴不放开本王的手,本王如何能轻些打?”
姜晚离很想说,她一点也不想挨打,但是迫于君廷的淫威,她还是羞红着脸放松臀肌,敏感的肉壁感受着纤长有力的手指慢悠悠地退出去。
君廷没有立刻打女人的屁股,温热的掌心覆盖在臀瓣上轻柔地摩挲,待手下的软肉完全松弛了下去,才落下清脆的一掌。
啪。
身后一疼,姜晚离发出一声轻呼。
霎时间扩散的疼痛使玉白的身子颤了一颤。
一下打完,君廷不急着落掌,反倒是按揉起受了责的臀肉,仿若抚慰一般,轻轻揉动泛红的部位,待疼痛逐渐消退,女人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他才落下第二掌。
不是很重,些微的疼泛着微不足道的酥麻。
这样的掌掴不似惩罚,倒像是调情。
淅淅沥沥地落了五六下,雪白的臀瓣也仅仅是泛起了浅浅的红,仿若蒙了一层红色的薄纱。
并不太疼。轻微的疼痛搭配男人有分寸的揉捏,她竟感觉到有几分舒服和惬意,
姜晚离如猫一般微眯着眼睛,身子完完全全地缩进了男人的怀里,不知何时竟把男人的手臂当成了枕头。
她昨晚被王折腾了一晚上,又是挨打又是挨cao,并没有睡好,本就疲惫困倦,最后竟是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在男人细心周到的“按摩”下,香甜地酣睡了。
听到女人匀绵长的呼吸声,君廷罕见地一怔,他觑了一下自己直挺挺硬邦邦的下身,内心一阵的无语。
君廷从来都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人,若是以往,他一定会把女人弄醒,按在身下狠狠cao上一顿。如今却是不舍得了,见她毫无防备地窝在自己的怀里,安稳入眠,他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是与性欲的满足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
君廷维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几乎是一动不动,任由贪睡的小姑娘把他当成人形的床榻,无意识地流出口水弄湿了他的胳膊,甚至连晚上看奏折都是维持这个姿势躺在床上批阅的。
内务大臣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