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廷下了狠手,一下重于一下地拳击,似是要把女人的胃给打穿。到底是不忍心罚得太过,打了五下,发泄了心中的郁气后,便抽出了手。
“舔。”沾了淫水的拳头摊开伸到女人的眼前。
姜晚离心里委屈,红着眼眸抽噎了几下,轻启红唇吐出嫩红柔软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男人的手掌。
“离儿背叛了本王。”
姜晚离白雪似的身子不由地一颤,吓得脸色都白了,不住地摇头说道:“没有、贱奴没有。”
看到女人诱人的舌头离开了他泛着水渍的手掌,君廷不悦地拧起眉,冷声道:“继续舔。”
姜晚离还想开口为自己辩驳一二,但面对男人森冷的目光,她只能张开嘴舔舐沾了自己淫水的男人手掌。
君廷不想她说话,也不想听她解释,是已经认定了她犯罪了吗?
君廷本就不相信这蠢笨懦弱的小东西能有本事算计他,刚才的一番试探更是确认了她对下毒之事完全不知情。
“躺到床上去,抱住双膝。”
他从怀里掏出适才太医院医正递给他的一根细长的银刷,冷声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动。动一下十下鞭子”,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打骚逼。”
姜晚离眼中闪过慌乱,双臂紧紧地抱住膝盖。
美人眼圈泛红,杏眸含泪,怯怯地看着他,君廷冷硬的心也不觉一软。
白银打磨成的银刷纤细,很容易便插入被拳头撑大的穴口,刷头经由嫩滑的甬道探入宫口,粗硬的刷毛在娇嫩的宫壁上刮蹭,引得娇媚的人儿发出难耐的呻吟。
雪白玲珑的身子微微战栗,她要用尽全力抱住双腿才能控制住想要乱动的身体。
来回刮蹭了数下,确保刷毛沾满了女人的淫水,才把银刷抽了出来。
“可以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姜晚离松开紧张得几乎僵硬的双臂,绷紧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就有了几分困意。
君廷面色阴郁,却也没有发怒,掀开棉被把女人从头到脚的包裹住后,温声开口道:“离儿先睡吧,本王还有事商议。”
姜晚离惊讶不已。
她不过是一位女奴,君廷完全没有必要向她交代自己的去向。
“嗯。”姜晚离乖巧地点头,目送男人的离去。
太医院医正王妤苍老的手捧着银刷,湿润的刷毛呈现了乌漆的黑色,她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着。
“此毒来自于西地,名为罗刹,本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医正开口,以极其缓慢的语速叙述解释,“制毒之人将其与另一种草药相混合后,稀释了其毒素,制成一种香料,女子用此香料日日沐浴,便可染上此种毒素,成为携带剧毒的中间人,若是有男子与中间人欢好,便会中毒致死。王上身子强悍,百毒难侵,非一般人可比,此毒便无法危极王上的性命,却使王上子嗣艰难。”
君廷剑眉微蹙,询问道:“作为中间人的女子可有性命之忧?”
医正诚实地道:“女子难以活到三十岁。”
姜晚离年初刚过二十岁,也就是说,她十年后必定死亡。
君廷不在意他人的生死,更何况是一个低微女奴的性命,然而想到她会死,左胸升起一股陌生的闷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来气。
众人又说了些什么,他全无心思,敷衍地应了几声后,便站起身来,在众人恭送声中,独自一人走进了夜色中,在暗夜的映衬下,孤独的背影有几分寂寥萧索。
回到寝殿,女人早已入眠,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若不是还有呼吸,就如同死亡一般,他左胸骤疼,心中生出从未有过的慌乱不安,像是急切的想证明什么一样,突然在女人白嫩的脸蛋上狠心掐了一下。
姜晚离吃了疼,被弄醒了,迷茫地睁开眼。
“夫主?”
见她醒了,君廷慌乱不安的心一下子便平静了下来,捏住女人的下巴,吻上柔软的唇瓣。
姜晚离瞪大了眼。
这是不含情欲的一个吻。
君廷只是吻了她的唇,却没有碰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分,像是呵护着自己的珍宝一般,细细啄吻,直到女人憋红了脸,气喘吁吁才罢。
一吻结束,君廷在女人的身边躺下,从背后抱住香软柔弱的美人,左胸的闷痛渐渐消退。
翌日。
君廷如往常一般上朝面见大臣,他没有叫醒睡得香甜的女人,也罕见地没叫侍女服侍,自行穿上朝服。
君廷离去后,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贪睡的姜晚离才醒了过来,她在侍女的伺候下,穿上衣裙,用过早膳后,便听侍女通报,说“太医院医正”求见。
“请她进来。”
姜晚离见进来的人是一位年迈的老妇人,便主动站起身来,和曾诗茵一左一右搀扶着医正在椅子上坐下。
王妤原以为这位被王上放在心上的女人必定是个恃宠生娇,不好伺候的妃子,却未想到竟是一位极为亲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