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建被毛茸茸的长尾巴按到了墙上。
白日朗朗,几步之外就是巷口的街道。司建清晰的听到了叫卖声、闲聊声、喧闹声、汽车的鸣笛声......但它们传进来时都像是隔了一层,反而显得巷子里格外寂静。
司建低下头,看到尾巴在慢慢上移,靠到了他的脸侧。蓬松的尾巴毛很暖和,也很柔软。它蹭了蹭司建的脸颊,像一捧白云,软乎乎又带着韧劲地下滑,滑过他的脖颈、锁骨、胸口......仿佛情人间的爱抚,渐渐抚弄到性感地带。
猫尾巴出人意料的灵巧。它轻易探入了司建的腰带,带着那股麻痒下滑,温柔地缠住了鸡巴。
很难形容这是种什么感觉。司建试过湿热的口腔、带着倒刺的舌头、紧致湿紧的后穴......却是第一次被毛茸茸的猫尾手淫。尾巴上的毛再怎么软而蓬松,这种情况下也像是百倍的细绒毛在敏感带轻搔,那感觉既奇痒、又刺激......还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就像正和非人之物交媾。
他一个激灵,觉得腰间有些发软。
莫斯就站在司建身前一寸的距离,很近,但除了尾巴外并没有和司建有任何身体接触。他的口罩没有摘下,司建看不到他尖利的犬齿,但口罩之上是熟悉的兽瞳,正慢慢转变为鎏金色。
司建确定莫斯看到的只是透明的空气,但莫斯的目光分明带着热度,缓慢而仔细的上下将他打量。
那种目光就像透过空气,直直看到了他本人。又像养得半熟的狮子或者野豹,尽管已经让摸也让揉,但有时仍会用兽性不减的视线打量着主人,带着一丝评估,带着一丝危险。
司建甚至错觉自己其实已经被按倒,正被用莫斯用目光舔舐。
白色的长尾巴仍在一前一后的动,并且逐渐的收紧。它好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内置软毛的飞机杯或者甬道,不遗余力的,卖力地,讨好着它的主人。
司建不由得呼吸加快。
莫斯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尾巴,听到了司建泄露出的呼吸声。他似笑非笑道:“舒服吗?来而不往非礼,这是我的还礼。”
但你不是兽人吗,怎么也搞纯种人类这一套?
司建没把腹诽说出来,只是忍不住低低嗯了声。快感汹涌,可他看着莫斯这幅处变不惊的样子,没来由的就感到不爽,于是他干脆抬手抓住了莫斯的猫尾巴,将它攥进手心里。
艳鬼显出了身形,那样子不甚清晰,虽然能看清大概,却像是笼了水雾的玻璃,带着影影绰绰的朦胧。
既然尾巴缠着他手淫,司建就干脆抓着了尾巴手淫。他的动作幅度比尾巴更快,动作也更色情的按着尾巴前后抚摸。他一眨不眨盯着莫斯,突然地挺动腰肢,凶狠操进了尾巴里,很不客气的真的把它当成飞机杯对待。
但他的视线是不输于莫斯的灼热,就像在说:我在操的是你。
莫斯的呼吸声加快了。他小幅度动了动腿,又很快按捺住,只是不动声色加快了尾巴的动作。他暗暗的和司建较劲,莫名有股不把他榨干不罢休的劲头。
司建果然低哼了一声。他脸颊染了浅浅的绯色,一股活泛的生气绽开,令他整个人都更灵动了。而这个灵动的美人一边低低哼着,一边直勾勾看着莫斯,忽然的,他的视线稍微偏移,转到了莫斯的侧颈。
那里是露出来的咬痕边缘。司建还能回忆起咬下它时的感受,仔细看,还能看到咬痕上的一线血丝。
莫斯注意到了司建的变化,他顺着想了想,瞬间就想到了那是哪里,也想起了那里会有什么。他有霎时晃神,竟觉得那个位置正在司建的注视下烧灼,变得热烫无比,提醒着他:这里有一个标记。
——一个你默许的、被别人咬下的,标记。
莫斯的眼神变深了。他一只手伸到了身后,司建看不清他身后的动静,但看到他的西装裤顶起又落下,前端渐渐濡湿,那濡湿又染开,将整块区域都变成了淫靡的湿色。
他们无声的、沉默的注视着彼此,明明只是没有任何插入的自抚,气氛却比插入时还要热烈与粘稠。甚至慢慢像演变成了一场角逐,眼神碰撞间,燃起似欲的火光。
司建舔舔唇,感到了不可名状的兴奋。他牢牢盯着莫斯,目光中逐渐流露出极端的侵略性。
莫斯与他视线相对,微眯了眼。他的眼型温润,原本似笑的神情褪去,转为比司建更兴奋的亢奋,隐隐透出一股野性的疯执。
这一刻,他们默契的忽略了巷外鼎沸的嘈杂。声音像被隔离开,能听见的只有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的喘息。
司建忘了时间大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火热,这股火热被气氛添火加柴,燃遍全身。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盯着莫斯的眼神也越来越紧,越来越凶。猫尾巴整个被他的前列腺液弄脏了,湿漉漉乱糟糟的,就像它的主人,尽管衣装齐整,却时不时轻微发抖,喘气声也像带着色气的凌乱。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高潮的。司建长吟了一声,射出来的冰凉精液一股股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