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应该是刚捞上来的海鱼,很新鲜,也隐约冒着寒气。处理鱼肉的人应该刀工很好,片的很薄,蘸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醋汁和芥末,让习惯了皇家料理的维罗妮卡怀念起多年前在重樱出差时吃过的生鱼片。
在此不得不说,即便她是个英格兰人,还是皇家海军提督,面对自己港区舰娘所做的皇家料理也是敬谢不敏,可惜除了那些魔鬼料理,她也没别的可以吃,多年下来也勉强习惯了T^T。
提尔比茨在送过来餐点后就离开了,留下维罗妮卡慢吞吞的吃饭,有时候宁死不屈也不是什么好事,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尽量不泄露机密再活着回到港区才是她该考虑的。
吃完饭,维罗妮卡把餐盘放在床头,准备下床去穿衣服,未料这简单的动作就让她感觉到下体传来清晰的不适感,落到地上时更是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这更让她感到羞耻,更是模糊回忆起那激烈的交欢,剧烈的快感,放荡的呻吟
不,打住。
维罗妮卡按了按太阳穴,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加速的心跳,那不是她该想的事情。稳下情绪,她才慢慢站起来打量了一遍这个房间,是那种简洁干净的军人宿舍风格,和皇家的隐约奢华不同,这里的风格更倾向于冷厉肃杀,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如冰,似雪。
维罗妮卡抿了下唇,视线所及出她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有门口的衣架那里挂着一件白色海军大衣,应当是提尔比茨的。虽然不太愿意,但她也知道这个房间能裹身的只有这件衣服了,即便不问自取不符合她的原则,不过由于一会儿,维罗妮卡还是走过去把大衣拿起来披到身上,瞬间暖和的很多。
快速看完今日的情报,提尔比茨犹豫了下没给姐姐报告维罗妮卡的存在。刚做下决定,她有些烦躁的抬头,不期然看到了阳台上挂着的衣服,忽然想起来她好像没有给那个人类指挥官准备衣服?
想到这里,提尔比茨站起来往阳台走了两步,手刚摸到门,脑海中冒出来金发女人赤裸着扭动的模样,妖娆美丽,又如同坠入凡尘的天使,让人平白生出一种将她玷污的恶劣冲动。提尔比茨舔了下唇,思索几秒,没去拿衣服,而是直接回了卧室。
啊呀,不知道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呢。
提尔比茨露出一抹微笑,转瞬即逝。
近段期间铁血战力资源很紧张,她们人本来就少,再加上不久前沙恩那家伙栽了一跟头,现在正在总部进行维修,北海这边就只剩下提尔比茨一艘战列舰驻守,甚至连人类军人都没在这驻扎,过段时间战况好的话才会跟沙恩一起过来。于是在一人守一港的情况下,除了日常巡逻,提尔比茨甚至懒得跑到办公室去办公,干脆把办公地点搬到了宿舍里。
也因此,她的办公地点与卧室只有几步距离。
提尔比茨没有着舰装,脚下踩的是柔软的拖鞋,走在木质地板上声音很小,再加上宿舍隔音不错,完全没让刚穿上大衣的维罗妮卡察觉到门口来了人。
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情,提尔比茨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门把手,扬起嘴角笑着道:啊,我好像忘了给你
声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慌乱揪着自己大衣的维罗妮卡像炸毛一样往后跳了一步,美好的身躯在雪白大衣下若隐若现,你你你,怎么来了。
提尔比茨眯了眯眼,想起起昨晚的味道,裙子微微翘起来。她推开门进去,逐渐趋于面无表情,这是我的房间,我不能进来吗?
维罗妮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只是对于偷穿提尔比茨的大衣有些心虚,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当,当然可以。不过你刚才想说什么?
提尔比茨冰蓝色的眸中浮现几分意味深长的情绪,她扫了眼维罗妮卡露出来的修长小腿,不答反问,声音低沉道:你知道俘虏该做些什么吗?英格兰的指挥官。
维罗妮卡脸色一白,往后退了两步,紧紧攥住领口的衣服,也注意到了她翘起来的裙子,你不能这么侮辱我,提尔比茨。
昨天不是很舒服的吗?叫的多么的,啧,放荡。提尔比茨脱下自己的外套,再摘下手套随意的塞到外套口袋里,也不管会不会掉下来,一步步像踩在维罗妮卡的心里底线上一样向她逼过去,俊美的面容上甚至勾起了一抹笑,你乖一些或许更好受,维拉。
维罗妮卡紧抿的唇昭示着她的抗拒,军人的傲骨不是那么容易折断的,不过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这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提尔比茨把她按在了床头柜上,上头仅有的几样东西全都被扫落在地,其中就包括还没收走的餐盘。
墙壁很凉,维罗妮卡被压的不能动弹,炽热的吻落下来时她甚至想咬烂这个混账舰娘的嘴唇,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可惜没有成功。
就算没有舰娘和人类之间的巨大力量差异,维罗妮卡这幅刚从高烧中恢复一点的身躯也无力抵抗提尔比茨,更何况昨晚本就有一场激烈持久的性事刚发生过。
混账,你放开我!被迫承受一个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