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我这种伤口什么时候才能过正常的性生活啊?”
我靠!大姐这屋里还有别人呢!
等了一会儿:“一年。”苏人兽语气无波无澜。
一阵悉悉索索声估计是穿衣服呢,只听苏人兽说:“7天后拆线。”
然后肉麻兮兮的声音回答:“知道了。”
怎么听着跟小情人儿约会似的。
转眼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人,略带病容仍遮掩不住她原本的妩媚。双颊微红,衣衫半敞酥胸轻晃,一边走一边扣着病号服的扣子。路过我的时候还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浑身酥麻,美女鄙视人的眼神也是很有杀伤力地,害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肉麻兮兮出去了,我仍旧在凳子上坐着没动盯着屏风愣神儿。估计苏人兽在里面等的不耐烦了,探出头:“进来啊。”
看着他的脸跟大前天没什么不一样。金丝边眼镜,墨绿色眼睛深陷的眼窝猛看像是有些忧郁,再仔细瞧瞧似乎又像是在笑。柔软的头发略显蓬松,有点长半遮着眉毛有几分放浪不羁,棱角分明的薄唇诱人啃咬的健康颜色。。。一看就是个风流薄情郎!反应了一阵儿才站起来缓慢的走进去。
盯着床继续犯楞,他抬头看我:“想什么呢?”
“没事。”说着便坐在床上。
他过来扶我,我躲开:“不用了,谢谢。”口气生硬。
自己费力躺下,盯着天花板一颗一颗解着扣子。心里哀叹着,哎。。。又是一个送上门让他占便宜的。他盯着我解扣子的手,皱眉:“你手怎么了?”
“没事,滚针了。”他伸手要想拉住我解扣子的手,被我反射似挡了一下。他收回手沉默一下:“你稍等,我去洗手。”
继续盯着天花板听着外面哗啦哗啦的水声也不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半晌,他转回来:“可以让我看看么?”拉起我肿成包子的手,这次我没反抗。盯着看他的手,带着刚才冲水后的凉意,皮肤有些粗糙,也许是经常用消毒液洗手的缘故。掌心宽厚手指修长,他的手真美,我套用了他的形容词,转头继续盯着天花板。
“给你抹点消肿的药,先别用这只手了。有什么要干的让护士帮你。”说着从旁边的架子上翻出来一管药膏,用棉签轻涂在我手背上,再用纱布盖上胶带贴好。
他的手附上我的绷带,停了一下问:“东平,你怎么了。”声音低柔。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把视线落在他脸上,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没事啊。”
他就这么盯着我,用他墨绿色的湖泊。
我赶紧找话题:“休息的好么。”
他转开眼:“不好。”继续手上的动作。
“怎么不好了?”我问。
他不说话,绷带被剪开,动作依照着上次的顺序。我往下看看,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只连着一层皮很脆弱上面有凝固的痂。又躺回去:“你这儿有皮筋么?”
他抬眼看我:“好像没有,你要干嘛用?”
我指指头发,有点儿得意:“我洗头了,绑头发用。”
“谁给你洗的?你那个朋友么?”他轻笑着,低头继续干活。
“恩。” 想起也洗头了的孟童鞋:“孟凡丽也今天换药么?”
“恩,下午。”
“本来我还以为是孙大夫给我换药呢,怎么是你?”肚子上凉凉的,棉签由上至下涂抹。
“我来早了,就帮他换药。”
我笑:“来这么早干嘛啊,医院算你加班钱么。”
他摇头:“不算。”
实在没话可说了决定闭嘴。
他察觉到我又不说话了就问:“你是不舒服么?”
我实在懒的理他:“恩,有点。可能要倒霉了。”
他皱眉:“什么倒霉?”
我翻白眼:“月经!”
他明白了,瞬间低头继续干活。
沉默一直持续到缠绷带,他依旧托起我的腰“扶着我。”和上次一样的话,一样的动作。
我很听话的勾着他的脖子上身微抬,离得很近,有点耳鬓厮磨的意思。他缠绷带的手停住了,我有些害怕这样的停顿。勾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贴在他耳边声音轻声说:“你刚才是玩儿医生和女病人呢么?”
松开拿着绷带的手,两手握住我□在外面的腰,手心炽热异常。“东平,我是医生。”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处,声音有些发闷的说。
“哦?那苏医生你的手现在干嘛呢?”我轻笑道,感受这从他手心传来的热力。
他依旧把脸埋在我颈窝,半天才抬起来定定的看着我,有点儿羞涩带着犹豫想开口。
我很煞风景的来了一句:“你眼镜歪了。”
他赶紧腾出一只手把眼镜摘下,无可奈何的笑着说:“你。。。真是。。。”
然后继续看着我,我打量着他摘掉眼镜后的脸。有人总爱用男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