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次

    「我吃不飽會接著吃。」

    「便利商店有很多種尺寸衛生棉，我不知道妳要哪種，又沒妳的聯絡方式問妳，我想說妳長的比較高，可能就需要比較長的。」

    春野樱邊吃邊分心看手機的LINE訊息，看看醫院的群組有沒有什麼公事，然後幾分鐘後她發現對面的人很安靜，抬起頭便看到宇智波佐助盯著她看。

    宇智波佐助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手上還拿著買給自己的衛生棉，春野樱默默的收了下來，但不懂因為長的高就需要用比較多衛生棉的邏輯在哪？

    「你為什麼坐在那邊？你買了很多食物耶。」

    春野櫻想起宇智波助，露出無奈的笑容。

    「沒！」他說。

    「妳不吃了？」

    春野櫻聽到恩師的遭遇皺了一下眉頭，東京就兩大研究型醫院，除了順大附屬醫院就是東大附屬醫院，在國立大學醫院內大蛇丸這種狀態，更難生存下去，醫界其實十分的狹小，這件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大蛇丸選擇離開應該是有條件被勸退的，可能是擔保他去東大之類的工作，而且大蛇丸一直一個人抵擋整個財團的攻擊，應該也真的身心俱疲了。

    春野櫻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他看起來跟昨天在醫院還有酒吧的樣子不太一樣，可是臉明明都是同一個。

    他來找山中井野看診時，身為精神科醫師的井野也受到上級的關切，山中井野用因為要上法庭的關係，得秉持醫師專業來鑑定，才讓高層不情願的放手，也因為這樣她的升遷之路也稍微有些阻礙，但看著自己的老師日漸消瘦，還要跟流言蜚語，還有惡劣的醫院體制戰鬥，其實感到心酸又感慨，所以雖然自己也遭受不公，也是吞忍下來。

    「欸！不是啦，會加是有原因的，而且他不醜啦，應該是你們喜歡的那型，他也是個怎麼講？男人的奇行種。」

    可是當大蛇丸選擇成為她時，開始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與歧視眼光，春野櫻跟山中井野都看在眼裡。

    「啊！？」春野樱聽到他的話，覺得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不喜歡思考。

    結果宇智波佐助突然的臉紅起來，連忙拿起咖啡也灌了一口。

    接著她挑了一個飯糰跟咖啡開始吃了起來，而宇智波佐助也安靜地吃著她挑完的飯糰。

    春野樱見狀，抽了兩張面紙遞給他。

    春野櫻拿出手機滑開通訊軟體。

    「挖靠！春野樱醫師，不是因為工作加男人LINE，妳還說對他沒感覺？可是他怎麼頭像用卡通圖案啊，是宅男嗎？妳喜歡動漫肥宅？」

    明明是一樣的人，只是因為性別的關係，瞬間從天堂掉下了地獄，大蛇丸說她從幼稚園起就覺得自己是個女生，可是她的生殖器與身體都告訴她，自己只能當個男生，她痛苦了四十年，沒有一天不覺得自己是個噁心的怪胎，也不敢跟任何人發展親密關係，去年發現自己得了癌症，當人知道自己快要結束生命時，就什麼都不怕了，這時候大蛇丸決定做真正的自己。

    春野樱放下手機，將手上的飯糰吞掉後，喝了口咖啡也盯著他。

    「你們有留聯絡方式嗎？」山中井野問。

    昨天翻雲覆雨結束，兩個人一起洗完澡後，宇智波佐助出門去便利商店買了兩人早午餐，還有也沒忘記幫春野櫻買了衛生棉，可是他買了夜用量多加長型，春野櫻看他拿著像成人紙尿布的衛生棉要遞給自己，便一臉困惑。

    「你是第一次跟女人做愛嗎？」春野樱

    「也是啦......」春野樱想起昨天瘋狂的一天，臉還不禁有點紅。

    「好燙！」男人咳了兩聲，被燙的手忙腳亂的。

    男人真的比較笨，其實認真看就會發現包裝上會寫，吸收力、容納量、液體、之類的關鍵字，細心一點應該知道尺寸跟經血量有關係，算了！也沒有下次了，她也就懶的解釋，而且有就將就點用。

    「是有加LINE啦！』

，就在大蛇丸拒絕妥協後，醫院便開始採取強烈手段。

    「哈哈！什麼形容詞啊？他會不會是騙妳他是GAY？」

    山中井野一直害怕過於有男子氣概的春野樱，有天會不小心自爆性向，一直警告她千萬不能出出櫃，否則她好不容才搶到的主任位置就不保了。

    「好啦！我只是突然想到這件事，我想問妳，那個男生不行嗎？妳想想妳完全不會排斥他的碰觸耶，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我是覺得試試也無彷，我說過啊，以性別學來說性向也是流動的。」

    「不知道妳要吃什麼，就全部買了，比較不麻煩。」

    然後她發現宇智波佐助買了兩三種飯糰跟兩三種三明治，還有兩杯咖啡、罐裝牛奶、果汁，她看著滿桌子食物開口。

    「可是他是男人耶，現在是不會排斥，我就說或許是因為酒精的關係。」

    「妳先選。」

    「這個我倒是滿相信他的，妳知道他多呆嗎？」

    「怎了？」春野樱皺起眉。

    「你吃那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