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在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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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沈公子你没事吧?”见沈碧池都咳血了,整张脸惨白,那模样实属有些我见犹怜,可他却仍在一边笑一边说,如若不是咳嗽阻止了他,估计他还能继续长篇大论下去。
“是七日零十个时辰,我得提醒你,分与秒我也没算了。即使就算项公子你待了七日吧,加起来也有一周了。这一周可以做什么,府上西边的庙宇可能早已修葺好,勤于修炼的人或许又上升了一个高峰,而项公子你,你却整天无所事事地摇着你那支早已折了一骨的扇子,且说你刚刚坦言自己前来只是为了精进自己的武学,可却完全没看到你有任何作为,这便不得不令人心生怀疑,来我战神府的项公子你,到底是心怀了什么鬼胎,居的是何种心思。我战神府素来坦荡,并无半点可让大名鼎鼎的双刀公子惦念的地方。”说到这儿,沈碧池眼里透出凌厉,“就算你并无二心,我们战神府向来不养闲人,你当这里是何地,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么。况且最近的大米也涨价了,去客栈住一宿的价格也不止两位数了,咳咳咳…!”沈碧池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过人家言辞中也倒的确是知晓你来此真意啊虽然话是说得言重了些
“不用,没事”谢绝了轻骑的好意,沈碧池一边咳嗽一边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明明下午刚来的时候还觉得这住的地方还不错,想不到晚上就让他遭遇这。
轻骑从床榻上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只觉得腰酸背痛。
刚才那番对话也是有些惊心动魄,轻骑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项兄…刚才…”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也得以能见到项兄被说的毫无还嘴之力的时候啊…
“呃…嗯…”轻骑还有些心惊。
“鬼胎我怎么就心怀鬼胎了啊”项无双瞪着眼,这愣愣的模样轻骑也是一次瞧见,好像在沈碧池口中,他已然是个不怀好意的登徒子一般。
“轻骑法师别担心,可能是因为某个白吃白住的老鼠给府上感染上了瘟疫,才让我的病情又加重了吧,呵呵。”沈碧池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最近心肺实有不适,实在是失礼,轻骑法师,我便先行告辞了。”
“……”
“多谢项兄提醒,我知道了…”
轻骑来战神府的当天晚上就没睡好,因为房顶漏雨了。
“……”
见沈碧池走远了,项无双才不甘地啧了一声,“这沈碧池,又被损了…”只见他微皱着眉,快速地扇着扇子,毫无之前翩翩君子的风度,想必的确是被沈碧池给膈应到了。仔细看,他那扇子当真如沈碧池所言,折了一骨。如若他再这么快速扇扇子的话想必很快便会再折一骨。
之前轻骑的法术修行主要动用的是法术慧根,身子骨则很不吃力,为了提升轻骑的基础体格,这几天,元妄要求他在烈日下扎马步,还让他肩上扛两担水做金鸡独立,真是要把他累趴了。
“嗯,好…你去休息吧,需要我送你吗?”
不过效果是好的,轻骑的确感到身体有些许变化,而且他居然好像还练出了点肌肉。努力曲起自己的手臂,欣赏一般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略微鼓起的一点点肌肉,果然这样才更爷们啊,只是还没等轻骑沾沾自喜够,便看到元妄小山一样的肱二头肌,轻骑又在瞬间萎了。
公子居然还没走,在府上白吃白喝白住了这么多天,我以为项公子之后会识相地走人,只是没想到项公子的脸皮比我想象得还要厚得多啊,呵呵。”
“轻骑小弟,这下你该晓得了吧,我所说的大障碍!”
“把这把长枪拿起来试试看。”元妄把手中的长枪丢给轻骑。
前路漫漫啊。
“哦。”轻骑抬起双臂,“啊…!”刚接过长枪,轻骑的两条手臂便在瞬间下压至地面,这使得他不得不蹲下,轻骑龇牙咧嘴,“好,好重…”
“所以说啊,还是那句老话,千万不能以貌取人,那沈碧池当真是蛇蝎心肠,说我白吃白住整天无所事事,那么想赶我走,还不就是因为不想让我接近战神吗!”
“咳,我这不是…”一向巧舌如簧的双刀公子也有些结巴了,“在下也是倾慕于战神的武学造诣才专程前来拜访的,只希望能有幸习得一二。况且在下也只是在府中待了七日而已,还没有真正的…”
“我已经回答了你骚货
连地面都被长枪砸出了些许裂缝,天…这长枪到底有多重啊…原来战神一直都拿着这么重的武器吗,看他挥舞自如的样子,以为这
轻骑和项无双同时无语。
“哼,天天霸占着战神。轻骑小弟我告诉你,以前这府上的小倌可比现在多,只是隔个几天就会失踪一个,或者主动走了,一定都是那沈碧池干的好事!就连一些像我这样正经的门客也不放过,就怕他们爬上战神的床,那沈碧池堤防得紧着呢。所以这也是我要多加提醒你的轻骑小弟,别看他刚才和你和颜悦色的,背后还不知道怎么搞你了,你又是战神点名要来的人,就更要多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