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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孩子的成长和培养方向,却自此成了一项重要课题。
不说程家的环境,哪怕就是普通工薪阶层,眼下也正是重视教育的时代,个个都希望赢在起跑线上。
因为这件事,程家内部也进行过多次争辩。
齐慧歆的意思是,程樾已经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希望小晖可以快乐无忧的长大。
程中月则认为,年少时快乐无忧,长大了就该发愁了,要是没见识过那些算计人的手段,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防范。
程晖一岁以前,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程家,由齐慧歆来照顾。
有时候,程樾也会带着程晖住到邵北川那里。
而对于孩子生父身份的猜测,也始终没有一个结论。
外面的人只是听说,程樾生产之后,贺言和韩羽都曾出现在医院,但后来程樾又回了程家,再后来又和某音乐人同居了一段时间。
很显然,程樾是要“去父留子”。
有人说,搞不懂为什么不在三个人中选一个。
也有人说,这才是最聪明的做法,谁都不选,她反而最自由,得利最大。
又过了两个月,邵北川接了几个活,工作开始忙了。
程樾又带着程晖回了家。
直到程晖一岁到来,在邵北川那里,他和程樾按照中国的传统习俗,将几件东西摆在地上,让程晖抓阄儿。
除了笔墨纸砚,钱币等,还额外多了两件东西,一件是邵北川的口琴,另一件是程樾放下的《道德经》。
程晖在圈内爬来爬去,迟迟没有下手,甚至还要往圈外爬。
程樾和邵北川开始紧张了。
直到程晖爬向口琴和那本书,一屁股坐在两者中间,最终将手落在《道德经》上。
屋里一阵安静。
程樾和邵北川对视了一眼。
邵北川有些失望,但还是说:“也好,音乐圈到底太复杂。”
程樾接道:“商圈也不简单啊。真是,怎么不抓钱呢?”
邵北川轻笑,将程辉抱起来放到小床上,随即拿起口琴,吹起他为女儿做的小曲。
程樾托着腮,微笑着听了片刻,等到程晖玩累了,睡着了,她走过去,靠在邵北川的肩膀上。
这天晚上,两人激情难耐,上半夜哄着了程晖,便在卧室里纠缠。
程樾几次叫出声,邵北川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直到婴儿房那边传来哭声。
邵北川狼狈的翻下床,连忙赶去救场。
过了许久,他回来了。
邵北川一靠近程樾便以行动表示:“再来一次。”
程樾笑着看他:“体力这么好?”
“争分夺秒,我怕她待会儿还要醒。”
很快,程樾的笑声被他的吻堵住。
到了后半夜,程樾睡了过去,邵北川清理过后,又听到程晖的哭声,他将程晖抱回来,放在他们中间。
第95章 后来 “你是不是想再登一次台?”……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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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晖一岁零两个月, 邵北川去了德国进修,为期半年。
期间程樾一直留在历城,第二次对程氏内部进行修剪, 只是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上一次那样狠。
大约是做了母亲, 程樾对人对事多了一些慈悲心。
程中月将一切看在眼里, 也是第一次感叹, 说自己老了。
又过了三个月,程樾飞去了德国。
邵北川在十几个小时后接到这个大惊喜,便和老师请了几天假, 带程樾到处游玩。
夜晚是久别的二人世界,激情过后,程樾告诉邵北川,她想再要一个孩子。
邵北川有些意外,问:“你想要一个‘好’字?”
“嗯。”程樾亲着他的唇,随即说:“但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会爱他。”
这一夜,邵北川额外卖力。
但他想,光只是一夜怕是不够, 于是又盘算着回国后拉着程樾去三亚玩一圈。
就因为这个计划,不仅是邵北川, 连程樾都提前将行程排开。
可就在三亚之行以前,程樾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天, 程樾将验孕棒拿出洗手间, 递到邵北川面前。
邵北川正在收拾行李。
乍一看到两根线,邵北川愣了几秒,随即抬眼看她。
程樾似笑非笑的说:“该不该夸你呢邵先生, 你还真是百发百中。”
邵北川坐下来,缓了缓,等到程樾坐到他身边,他才搂过她的腰身,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樾摇头:“只是这几天有点健忘,连大姨妈推迟了都没注意。”
邵北川笑了,又道:“要不三亚以后再去吧。”
程樾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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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胎,邵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