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抵着那处软肉不停处戳弄。眼看着要把人送上极乐、却在最后关头又停了下来、把性器退了出去,只剩一个柱头留在里面。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身体骤然空了下来,噬骨的麻痒勾得人难受极了,闻景曦无意识地抬着臀把花穴凑近那根、却被他哥按住了身体、连带着柱头都抽了出来。
闻景曦急得快哭出来,只听那人低沉的嗓音飘过耳朵:“曦儿,告诉兄长、刚刚在想什么。”
闻景曦没想到他哥能无耻至此,连这种事都要斤斤计较。他伸着手去摸兄长的脸,却被人咬住了指尖舔弄。
“嗯…进来…兄长…啊…”,闻子墨的那根抵着他的花蒂、烫得小珠子不停抽搐,他的内壁空虚地紧缩着、叫嚣着渴望被填满、被狠狠操弄。
“刚刚还说不要,曦儿怎么这么善变?”闻子墨把人抱了起来、不得满足的花穴流着水打湿了他的下腹,“曦儿…你的小花儿都哭了…舍不得兄长是不是?”
闻景曦被求而不得的情欲冲昏了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像讨食的小猫一样乞求着疼爱。
“乖宝…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告诉兄长,嗯?说出来兄长就进去操你好不好,把你的小穴都填满,把你操成兄长的鸡巴套子。”
粗鄙的言语让小皇帝羞红了脸,夹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飞流直下,他难耐地动了动臀想蹭一蹭、却被人按住了不得动弹,那人的手还握着那根粗大的性器、不停的在他身下小口进进出出,就是不肯往里深入。
“唔…”,对欲念的渴求最终战胜了羞耻心,他把脸埋在哥哥颈间、小声说:“我在想,被兄长填满好舒服…唔…”。
闻子墨早憋得不行了,听完就立马挺身长驱直入。这个姿势比之前深入地更多,闻景曦忍不住咬住了他哥的锁骨。闻子墨的手在他背后轻轻抚着,慢慢亲吻着他的耳朵尖。
“乖宝…别害羞…兄长喜欢听你说出来…我也好舒服,你下面那张小嘴又湿又热、吸得我好舒服。就是太紧了,兄长给你多捅捅好不好?给你捅松点儿,天天流水、非得兄长的大鸡巴给你堵着才行,好不好?”
闻景曦被他哥这又粗俗又直白的调戏刺激的心神荡漾,小穴泄洪似的流水,却又被粗大的性器堵住流不出来、随着抽插激起阵阵淫靡的水声溢满了整间屋子。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阵阵白沫,闻子墨伸手摸了一把,把满手的黏液舔了去、接着又撬开小皇帝的唇舌跟他接吻。
“曦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好甜…”,
闻景曦只觉得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羞耻,皇帝的威严在这人面前荡然无存、可他甘之如饴、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