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高举头顶,被男人用腰带捆缚住,一收一缩绑得结结实实,容不得她一点动弹,T恤被他卷起来,露出里头的内衣。
周慈上学的年岁晚,中间又因病休过学,此时已经满了十八岁,身材在同龄人之中算是很出挑,却还穿着运动内衣,一色纯白干净,没什么繁复的花纹,跟她的内裤一个模样。
她吓得要死,却不敢尖叫,眼看着薛峤揪着那内衣一点点往上卷,卷到腋下,把她一对干净的乳儿露出来。
女孩子洁净的双乳形状漂亮,大小合宜,极其白皙,像是合着翅膀安歇的乳鸽,两点乳尖呈现漂亮的红色,乳晕颜色很淡,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落在上面,此时因为她胸口的剧烈起伏不断晃动。
薛峤随手捏起一张照片来,比在她胸前打量:“是不是小了点,嗯?”
他手指贴着她双乳丈量,指腹不断摩挲过敏感娇嫩的乳肉,最后揪了下那艳红的一点乳尖,一边揉捏着,一边低头凑过去咬了一口,恶狠狠的,不算很轻的一下,周慈藏在鞋子里的脚趾蜷缩起来,眼泪积满了眼眶。
“薛老师……”
她挣扎着叫他,企图唤醒男人的一点良知,却觉得胯间贴合着的性器仿佛更大了一点。他生得极高,站在她面前时整个人投下一片阴影,她堪堪到他肩头,要被他托着点屁股才能正对上他性器,此刻那手就贴在她臀肉间,隔着层内裤拨弄她脆弱的内心。
男人揉弄她双乳的那手贴着她小腹划过,在她肚脐旁寻摸到一点鲜红的痣的时候逗留了一下,饱含恶趣味儿地玩弄了两下,然后毫不停留地伸进了她的内裤,狠狠揉弄着她的阴唇,掐捏着她的阴蒂,甚至恶劣地把那小小一粒往外拉扯着。
紧接着,他的手贴上了她的小穴。
那里湿得要命,淌出滑腻发亮的液体,男人无声冷笑,仿佛嘲弄她一样。
周慈受辱地仰起头来,眼泪和小穴里头的水一起哗啦啦地往外淌,男人的手心发烫,下体灼热敏感,穴肉不断痉挛,她腰眼发麻,整个人委屈地要瑟缩成一团,却被人拴着手腕不许乱动。
男人很有耐心地剥去她最后一层遮挡的衣裳,把她的内裤一点点剥掉的动作慢得仿佛要用眼神把她凌迟。
周慈交叠着大腿,要遮挡私处,却被男人强硬地分开,他低头仔细地打量着她的下身,那里很白净,毛发稀疏,小小的阴蒂充血肿胀,阴穴可怜巴巴地淌着水。
他伸出手,去抠她。
他指甲修得齐整漂亮,把周慈的穴肉分开,一点一点抠进去,跟她的穴肉亲切贴面,带着要把她身体构造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耐心。
周慈对这样的触觉陌生至极,那是连她自己都没有触摸过的地方,她陌生又青涩地呻吟出声,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为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不知所措。
薛峤嗤一声,把她笑得脸颊滚烫,她双腿交叠得愈发紧,穴肉没命地收缩,想要把那跟手指吐出去,却又被男人强迫着含进更多一节手指。
窄嫩的小穴连修长的手指都吃不下,她摇着头叫疼,要薛峤出去,一双乳儿晃荡成白净的乳波,随着她胸口起伏,不断贴近薛峤的前胸。
薛峤气息逐渐发粗,掐着她臀肉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又骂她:“骚货。”
周慈睁着眼看他,男人抓着她一双乳儿把她抵在门上,性器卡在她腿缝间快速地进出,隆起的青筋摩挲得她腿根儿泛红,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他大力揉捏着,把乳尖揉得深红肿胀,挺翘立着。
囊袋撞在她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男生们平日逗趣最喜欢发出这样的声调,眼神动作猥琐且暧昧。周慈却是第一次亲耳听见这样的声音,正和她腿交的薛老师神情平淡,眼神清正,落在她脸上时候把她脸颊烧灼得滚烫,仿佛正按着她cao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上半身被撞得跌宕起伏,阴蒂和穴口被粗粝硕大的性器不断磨蹭,咕叽出暧昧的水声,不知道顶送过多少遍,周慈在那性器上乱七八糟泄过三四遍了他的动作才慢下来,抵着她把精液一股脑儿射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气。
周慈腿根上也溅了几滴,温凉的液体叫她生出一点奇怪的感觉,她几乎忘了哭,怔愣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薛峤扯了卫生纸,慢条斯理擦拭着性器上残余的体液,垂眼看见她泥泞不堪的下体,发出一声冷嗤。
周慈不知所措地瑟缩一团,生怕他起了兴致,要把他可怕的性器捅进来。下一刻他转身去拿了水湿透的毛巾,半蹲下身子来,手指抵在她穴口不住地抠挖,给她一遍遍擦拭着淌出来的水儿。
周慈并着腿往后瑟缩身子,臀肉贴上冷冰冰的铁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恶狠狠地扯她阴唇,语气却要命的温和平静:“不要动,我给你擦干净,还是你要这么湿着回家?”
周慈仰着头不敢再动弹,任他在自己身子底下抠挖擦拭,却被他一遍遍擦出更多的水儿来,她听见男人低低的嘲弄的笑声,咬着牙轻轻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