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再靠近,饥渴稍缓,季琅月便注意到那股扑鼻的奇异奶香,闻之浑身舒畅,却又引得人想嗅闻更多。
顾玉漱再度催促。
季琅月强用理智压住冲动,再次吮住乳头,吸了一口,含了满口的奶水,然后看向顾玉漱。
顾玉漱咽了一下,这一刻她什么都没想,只知道她渴望已久,救命的水就在前面。
等了片刻,见季琅月还没有动作,她实在忍耐不了,摸索着一把捧起季琅月的脸,如饥似渴地贴上了他的唇。
季琅月僵住身体,任由她撬开他的唇,急切地吸吮着他口中的奶水。
顾玉漱可没季琅月那般强的意志力,全然被奶水的滋味迷住,喝完他口中的奶水仍嫌不够,继续亲着他不放,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
季琅月被缠的额角冒汗,好容易才分开她。
顾玉漱已有点被迷了心窍,尚未缓解的饥渴让她不住催促:还要
季琅月不得不俯身再度吸了一口奶水,哺给她。
顾玉漱迫不及待地迎上,香舌分开他的唇,用力吸吮,唇舌激烈纠缠,暧昧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暗室中分外清晰。
季琅月呼吸微乱,他捏住顾玉漱的下巴,强行推开她。
顾玉漱眼神朦胧,她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自从饮下奶水,敏感程度翻番,体内好似烧着一把火,烧的她神智迷乱,腿心早已湿透,小穴渴求般阵阵痉挛,空虚的紧。
她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不自觉跨在了季琅月腿上,紧紧夹住他有力的大腿,隔着布料来回摩擦。
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无内裤,顾玉漱湿透了的小穴与季琅月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
季琅月的大腿肌肉绷紧,着实没料到顾玉漱会这般放浪。
他的裤子被淫水浸的湿透,苏杭最顶级的轻薄布料湿透后恍若无物,小穴简直就像是毫无阻隔般紧贴。
他的呼吸一窒,那柔嫩炙热的清晰触感,实在无法忽略。
他闭了闭眼,强行稳住紊乱的气息。
顾玉漱自从喝了奶水后,似乎就变得有些不对,简直就像是被人下了药一般,春情泛滥,不甚清醒。
虽他喝了奶水只觉神清气爽,并无不良反应,但一来顾玉漱与他性别不同,二来这奶是顾玉漱产出的,所以他也不肯定是否对她会有不同的效用。
季琅月不敢再继续喂她,犹豫了片刻,道一声冒犯,伸手握住她的腰,想将她从他身上移走。
顾玉漱察觉后,双腿紧夹,玉臂死搂,缠着他不肯放,含糊不清地哀哀求他,看起来几乎要哭出来,甚是可怜。
季琅月狠下心,继续移她。
顾玉漱实在挣扎不过,被他移开,放在了一边地上。
冰冷的地面并不能缓解她的难受,她不自觉地绞紧双腿磨蹭,淫水一股股涌出,一时间又是渴又是热又是空虚,却不知如何缓解,煎熬的她一阵阵无助啜泣。
季琅月眉头紧皱,过了一会,终究无法撂着不管。
他靠近顾玉漱,把住她的手腕他略通医术,便想试着通过脉象判断她这是何种症候。
但他一靠近,顾玉漱便又缠了上来。
季琅月为了把准脉象,一时疏忽竟被她又跨上了身。
这一次顾玉漱竟是直接跨坐在他的腹部,双腿缠住他的劲瘦的腰,湿热的穴儿隔着一层裤子,紧贴他粗长的阴茎。
彼一贴上,顾玉漱便舒适地呻吟了一声,她上下起伏着蹭弄,小穴被硬邦邦的肉棒摩得甚是舒服,总算缓解了一点难过。
季琅月浑身僵硬,手中的脉象再摸不清。
顾玉漱的穴儿痒的紧,越蹭越快。她的外衣早不知掉落在哪,只留一件小衣歪挂,雪乳颤跳,娇喘微微,端的一副血脉贲张的香艳美景。
顾玉漱毫无章法地磨了一会,一片凌乱中,竟不知怎的蹭松了季琅月的裤带。
伴随她又一次蹭弄,裤子被她蹭掉,怒张的阴茎几乎迫不及待地跳出,啪地击打在了顾玉漱的阴阜上。
顾玉漱猝不及防之下,被烫的身子一颤,娇声惊呼,花穴噗叽又吐出一股淫水。
阴茎被暖热的淫水一泡,紧贴着滑腻温热的穴儿,不禁突突跳动两下,竟又硬了几分。
粗长火热的阴茎触感,哪是刚刚隔着一层布料所能比拟的。顾玉漱察觉出妙处,蹭的越发起劲。
鹅蛋大的龟头逐渐分开了娇嫩的花唇,青筋贲张的茎身陷进了花唇内,凹凸不平的触感激得顾玉漱一阵轻颤,她缓了一会,才继续慢慢磨蹭。
上上下下几回,快感着实太过强烈,顾玉漱本已有些不堪承受,恰逢龟头棱子猛地剐蹭过敏感的阴核,一时间刺激过甚,积累的快感霎时炸开。顾玉漱眼前恍惚划过白光,她战栗着抓紧了季琅月的肩膀,雪颈后仰,脚趾紧绷,大腿根抽动两下,骤然喷涌而出一大股淫水,正正好淋在紧贴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