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从乳头上拽
了下来,同时在她的乳头上划出了好几道骇人的血痕,冒出了鲜血,而两仪式刚
刚感受到这剧烈的痛苦的那一瞬间,便两眼一黑,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两仪式感觉自己没有昏迷多久,就再一次被一盆冷水从沉睡中硬生生拉回到
了痛苦的现实当中。她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现在正瘫在地板上,两个打手拿着
刚才灌了精液的足袋,正在往她的脚上套。魔法师看到两仪式醒了过来,但是他
并没有问什么,也许是知道两仪式还不会屈服。
两仪式感到脚上一阵冰凉,是因为被迫穿上灌满了精液的足袋,之后打手强
迫两仪式站起身,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绑了起来,这时,两仪式才发现房间里
的地板上放上了许多的钉板。
钉板上的钉子不是很长,但是却密密麻麻地而且十分锋利,闪着缕缕寒光,
十分骇人。两仪式直发懵,不知道要干什么,这时一个打手在身后推了她一把,
两仪式没站稳,迈出一脚,一脚踩在了钉板上面。
顿时好几根钉子同时刺穿了足袋,扎进了两仪式的脚底,带来了剧烈的痛感,
两仪式疼得大叫一声,连忙把身体重心移到没有踩在钉子上的另一
只脚上,吓得
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往前走!快点!」魔法师见两仪式不动了,在她身后催促到。
「不……」一个字从两仪式紧咬的牙缝中蹦了出来。
「快点走!」魔法师扬起鞭子,抽在了两仪式早已是鲜血淋漓伤痕累累的的
屁股上。
「啊!」两仪式惨叫了一声,同时抬起了另一只脚往前迈了一步。
结果是她的两只脚都踩在了钉板上面,每一只脚的脚底都在承受着被数十根
钉子刺穿的痛苦,她脚上的那一双足袋根本就不能提供任何的保护。更不用说两
仪式的脚趾依然还肿胀着,一旦把重心移上去就会产生巨大的痛苦。两仪式宁愿
让脚掌受苦也不愿自己的脚趾再吃痛,于是只能默默忍受着被钢钉刺入脚底的痛
感。
「快走啊!不许停。」魔法师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
「啊~」两仪式疼得滴下了一滴眼泪,同时慢慢抬起了脚,继续往前迈开。
她的脚在众多钉子尖上划过,划破了足袋,也划破了皮肉,白花花的精液混
合着鲜血从破裂的足袋中流了出来,流在了钉板上。看到这一幕的魔法师并没有
任何怜悯,反而更加欲望爆棚,使得力气更大了,打在两仪式身上的鞭子也痛了
许多。
终于,两仪式拖着伤痕累累的脚,走到了钉板的另一端,她本以为结束了,
结果魔法师要求她再重新走回去。
「快点,再走回去!」
「不行!真的不能再走了……实在是……不行了……」两仪式喘着粗气说到,
她的脚踩在地板上,仍然还在往外冒着血,整个足袋都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走不走!?」魔法师的鞭子抽了过来,但是无论他怎么抽,两仪式愣是站
在原地不动了。
魔法师指着两个打手说到:
「你们俩,帮帮她!」
打手立刻上前来,架住两仪式的两只胳膊,拖着她又回到了钉板上,然后再
一次开始走了起来。这一次两仪式惨叫连连,好几次都险些昏迷过去,最后的一
段路甚至是打手完全把她从钉板上拖过去的,这样一来,她的脚背上也划出了道
道血痕,也变得一片血红,鲜血淋漓。
见两仪式实在是走不了路了,魔法师才下令把她带到了一个石抱刑具跟前。
这个石抱刑具是铁制的,每一个棱的棱尖都十分锋利,这些棱压在小腿腿骨上不
知道会有多痛。
魔法师一脚踢在了两仪式的小腿肚上,两仪式吃痛,小腿不由自主地一弯,
一下子跪在了刑具上面。
「呃啊啊啊啊!」两仪式立刻惨叫了一声,「疼疼疼,快放我下来!」
「说不说?」魔法师感觉终于即将突破两仪式的心理防线。
「先……先放我下来!」两仪式喘着粗气说到。
「不可能!你不说我是不可能把你放下来的!加石板!」
两个打手一起搬来了一块厚厚的,看着就非常沉重的石板,这石板两个人一
起才勉强能搬得动。他们把石板放在了两仪式折叠起来的大腿上的那一瞬间,两
仪式仰起头,尖声惨叫了起来。
「快说!说了就把你放下来,不然就继续加石板。」魔法师抓住两仪式的头
发,恶狠狠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