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慾望流動,房裡浸染一股淫靡的氣息。
他們平時很少交流,唯有在進入副本的前一天晚上,才會滾到一塊,宣洩生理與心理上的壓力。身為任務者的他們只有當下,沒有將來,未知的危險與死亡,煽動著他們生物繁衍的本能。
顧尚慈跨坐在嬴川身上,纖白的小手不安分地撫摸他的胸膛。嬴川經過長期訓練與實戰的軀體相當結實,毫無半點贅肉,透過掌心傳來的溫熱,她能感覺到他體內滾動不息的生氣與精力。
頓時,喉嚨一陣乾渴,她低下頭,伸出粉嫩的香舌,像撒嬌的貓一樣,舔弄著他的脖頸與喉結,隨後又轉移陣地,含住他的乳首,用齒貝輕咬。
嬴川低吟一聲。
顧尚慈慵懶抬眸,望見他眉頭微蹙,俊美的臉龐流露著幾絲不悅。
她知道嬴川屬於控制者的那一方,喜歡將一切掌握在手中,包含了性慾。他不喜歡她過於主動的挑逗,因此對他來說,她此刻的動作,就形同一種低劣的挑釁。
而她故意為之,是因為她曉得自己的行為,能迎來嬴川的瘋狂報復。到時候,即便她苦苦哀求,他也不會停下,只會更狠地欺負她、折騰她 ,把她操得欲仙欲死、幹得眼角泛淚
一想到此,顧尚慈的身子越來越熱,花穴悄然湧出一股濡濕的汁液。她情不自禁扭動著腰,將濕黏的花瓣緊貼在線條分明的腹肌上,藉由慢慢來回磨擦,緩解來自深處的騷癢。然而,逐漸覺得不夠的她,開始加大扭腰的幅度,忘我地尋找歡愉。
沒過多久,嬴川的腹部一片濕滑,全是她發情的痕跡。
嬴川感覺自己被眼前的女人當成自慰的工具,他似笑非笑凝睇著顧尚慈,右手滑過她光潔的美背,一路向上,抵達那纖細得彷彿一折就斷的天鵝頸。
他溫柔地摩挲幾下後,修長的五指猝然掐住她的脖子。
「啊!」突如其來的粗暴讓顧尚慈叫出了聲。
頸部被嬴川用力壓迫,大腦發出窒息的警訊
以及被施虐的快感。
顧尚慈蒼白如紙的皮膚泛起妖異病態的紅潤,她櫻唇微開,神情酥媚入骨。
見狀,嬴川眸底閃過一抹晦澀。
他把她壓向自己,將舌頭探入她的口腔,迅速且激烈地橫掃每一處。
顧尚慈闔起雙眼,享受他的強悍與來不及換氣的缺氧,她頭腦眩暈,意識昏昏沉沉,好似掉進了迷幻世界,眼前閃過一片萬花筒似的絢爛斑斕。
他們唇舌交纏,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良久,二人才難捨地分開,唇邊還牽連著透明的絲線。
顧尚慈大口呼吸,當乾涸的肺陡然湧入大量空氣,有如久旱逢甘霖般無比暢快,她酷嗜這種從難受再到解脫的過程,如同苦澀之後的甜味,尤為甘美。
經過纏綿悱惻的長吻,她的感官徹底甦醒,變得更為敏銳的身子,期待著接下來肉體之間的碰撞與交融。
嬴川聲音微啞說道:「抬起來。」他低沉的嗓子如醇酒醉人,性感得致命。
顧尚慈會意,旋即抬起下身,讓嬴川的手掌伸進他與她之間。帶著薄繭的手指熟練撥開嬌嫩的花瓣,找到藏匿其中的花蒂,他只是輕輕捏了幾下,便惹得她渾身顫慄。
嬴川不疾不徐用指尖描繪花唇的形状,刺激她的粘膜,並讓手指沾滿晶莹黏稠的淫液。接著,他才繼續照顧那顆已經充血腫起的小肉核,用指腹慢旋輕刮,時不時變換角度搓揉。
酥麻的快意不斷在下體積累,她難以克制地發出嬌啼。
「啊」敏感脆弱的花珠被恣意玩弄,花穴卻被晾在一旁,令她又爽又飢渴難耐。她能感覺自己的穴口正在翕張,急切渴求被粗大的東西填滿。「嗯已經忍不住了那裡想要」她一邊媚叫,一邊乞求。
「哪裡?想要什麼?說清楚。」他的低語猶如惡魔的呢喃,將人帶往慾望的深淵。
她已被肉慾折磨得苦不堪言,顧不上羞恥,立刻回答:「嗚小穴想要你的肉棒」她斷斷續續地說完,都怪他倏然加重手指的力道,狠狠按壓、揉捻、旋轉她那顆腫脹嫣紅的陰核。越發強烈的快感,使她快速朝著頂點攀爬。她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腕,前後擺動著腰,追逐著他的手指。
快了快要到了就差一點。她烏黑的眸子沾染情慾,覆蓋上朦朧水霧。
聽見顧尚慈的答案,嬴川輕笑,「還沒擴張就直接吃下,妳會壞掉的。」話雖如此,但他就想看她壞掉的樣子。發現她即將洩身,他殘忍地抽回手掌,讓她瞬間從雲端跌落下來。
「沒關係!給我求你給我!」莫大的空虛侵蝕她的理性,使她成為一頭只想與雄性交媾的雌獸。
「掰開來,自己坐下去。」嬴川將濕漉漉的食指塞進她的嘴裡,模仿男莖在蜜徑攪弄抽插。
顧尚慈配合地含吮,兩腮微微凹陷。嚐到了自己動情的淫浪,她雙眼迷離,乖巧聽從嬴川的指示,盡可能張開雙膝,一手將花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