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嬴川選擇徐缓頂入,沒有直接狠cao猛幹。他握住顧尚慈脂玉般細膩的雪臀,垂眸觀賞自己紫黑硬燙的男根,慢慢陷進泥濘黏滑的雌穴。
「啊哈嗯」緊窄的甬道被一寸一寸佔有,一股酥癢從下腹竄入尾椎,沿著背脊衝上大腦,令她想馬上被巨物填滿。
粗壯的蛇莖擠開一層又一層的嫩肉,抵達了還沒完全閉合的花心。嬴川繼續強勢挺進,直到整個前端都沒入她的子宮。狹小的宮口禁錮著孽根,最深處的花房如一張小嘴,死死咬吮著敏感的蛇首,讓他舒爽得歎了一聲。
「啊」顧尚慈也不禁媚叫,花心再度被迫綻放,感受異常猛烈,嬴川只是輕晃著胯部,以極小的幅度研磨劃圈,她便像觸電般地發顫,噴薄著愛液。
她的下腹傳來陣陣快感,花穴開始快速收縮,這時只要再重重搗弄幾下,便能使她攀上頂峰。
然而,嬴川卻將陽物缓缓從腔內拔出,再以慢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淺淺輕輕地抽送起來。這對於剛經歷強烈刺激的顧尚慈而言,那溫柔過份的操幹,簡直是一場殘酷至極的凌遲。
「嗚不要這樣深點啊」她發出哀婉淒豔的嬌啼,向後擺動身體主動逢迎,毫無一絲羞澀矜持,僅想讓巨碩的肉莖捅得更深,撫慰受到冷落的花徑深處。
結果,他手指狠掐粉白的臀肉,將她的身子固定住,不讓她輕易得逞。
她難受地叫嚷:「求你用力幹我啊!」
嬴川並未答話,彷彿沒聽到似的,專注撩撥她的情慾,試圖把她慾望的火焰煽動得更加旺盛。
得不到他的答覆,她繼續卑微請求:
「唔癢啊拜託給我」
「嬴川你嗯太壞了嗚」
「呃狠狠幹我哈啊」
顧尚慈的嬌呻一次比一次淫蕩,一次比一次柔媚膩人,只要是男人聽了,都會立即興起把她cao死的衝動,可偏偏嬴川還是無動於衷。越來越加搔癢的花穴,宛若有千萬隻螞蟻在肉壁上鑽動爬行,她被折磨得近乎崩潰。
幹我!
cao死我!
此刻,被粗暴地奸淫,是她腦海裡唯一殘留的念頭。「嗚小騷貨的騷穴想要嗚嗚被大雞巴cao爛」她抽噎著,拋開廉恥,吐出那些自己都覺得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希望能討好嬴川,結束這場折騰人的酷刑。
透過顧尚慈前方不遠處的鏡子,嬴川可以清楚瞧見她淌著淚的小臉。那委屈、煎熬、欲求不滿的哀豔神情,正好挑逗了他的味蕾,他就喜歡看女人久久求而不得,在慾海中載浮載沉,忍不住發騷發浪的淫賤模樣。
對於嬴川而言,性愛不僅是單純的洩慾,亦是雙方爭奪主導地位的拉鋸。嬴川藉由掌握她的歡愉與痛楚,來填塞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溝壑,心理上作為主宰者的那種滿足感,甚至超越了生理上進行歡愛的快慰。
顧尚慈的表現令他相當滿意,就當作是獎勵,他決定如她所願
cao爛她的騷穴。
嬴川聳動著勁腰,攻勢一下比一下凶猛。
感覺巨莖的抽動逐漸加深、加快、加重,顧尚慈猶如好不容易嚐到糖果的孩子,面露甜美幸福的笑靨,用身下的小嘴如癡如醉含住專屬於她的棒棒糖,「啊我還要還要還要嗯啊」
她長著一張稚氣未脫的清純臉蛋,此時卻如一名下賤騷浪的妓女,高抬肉臀拼命聳迎又硬又長的粗根,把柔軟的腰肢下凹成美麗的弧形,晃動一對遍佈嘬痕和指印的白綿奶子。那天真無邪中雜糅著嫵媚妖冶,構成一幅無比香豔的情色繪卷。
「小騷貨,妳要多少?我都給得起。」後入的姿勢恣意放縱,特別能讓嬴川玩得盡興,他先深深刺入,用力擦過她最敏感的那一塊媚肉,再撞上嬌軟的花心,緊緊抵住碾磨一圈,而待巨根抽出時,又一次故意狠刮她的弱點。
最經不了人刺激的地方被接連疼愛,又酸又爽又脹又熱又酥麻,花穴快感如潮,泛濫成災。她淪陷於他嫻熟靈活的技巧之下,只知道浪啼媚叫:「給我!都給我!騷穴好舒服繼續戳那裡啊」
「行,妳承受得了嗎?」嬴川壞心地詢問,滾燙如烙鐵的熱杵炙烤著濕黏滑膩的蜜徑,連續撞擊她的騷芯與宮口。
伴隨他狂猛兇悍的cao幹,兩個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她的腿根與會陰,猙獰的肉刃在雪白臀瓣間不斷抽插,把黏稠的淫液搗弄成了白沫,星星點點地飛濺。
「嗚喔喔快幹死我好爽!頂到花心了嗯啊啊啊啊」雄偉碩長的莖身強力翻攪糜艷的媚肉,碩大的莖首帶著一股狠勁猛撞花心,似要鑲嵌進去的死死鑽磨,花心被碾得痠軟酥爽,肉壁無法自抑地瘋狂抽搐。
腔道內層層疊疊的嬌嫩褶肉洶湧起伏,從四面八方緊緊癡纏龐然巨根,從棍身到棱溝再到前端無一不被裹得嚴嚴實實,每次挺動皆帶來強烈的摩擦感,以及同等強烈的刺激,儘管定力如嬴川,也難以自持。
面對讓自己失去控制的女人,他有些氣惱,咬牙切齒道:「等下別哭,我cao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