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过似烟花般绚烂的高潮,顾尚慈一脸餍足,在余韵中轻颤喘息,白嫩玲珑的身子香汗淋漓,泛着一层瑰丽媚惑的淡粉色彩。
待她稍稍从激情中回神,却发现自己的体内尚未灌满白浊的热流,花径里仍埋着一根硬挺的巨物
该死,他怎么还没射?
「嬴川今天我已经去过好几次拜托先不要」她现在有些慌乱,被肉棒磨到肿起的花壁敏感得不得了,如果接着干下去,她一定会疯掉!
嬴川不语,以行动作为答覆,他抱着顾尚慈侧躺在床,面朝镜子,从背后搂着她,将不停打颤抖的女体圈在臂弯里,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以侧入的姿势开始抽送。
先前的欢愉尚未全部消退,一波火热的快感又袭卷而来,她哭吟求饶:「嗯不行啊啊轻点」这种体位能进入得极深,加上嬴川的性器本来就天赋异禀,她感觉自己的下腹都快被捅穿了。
「妳不是最喜欢被大鸡巴cao吗?嗯?」嬴川轻笑,劲腰猛力挺动,灼热坚硬的粗茎似一根烫红的铁棍,在湿软的腔道内翻搅捶捣,她如成熟蜜桃般软嫩多汁的肉穴春液横流。
「喜欢呀但再cao下去我会坏掉啊」硕长的巨轻易撞上骚芯,而后尽根捅入子宫,被刺激的花穴爽得不禁紧绞,她小巧的香舌伸出口中,那条被嬴川抬起来的玉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妳說,刚才是哪个小骚货在发骚,求我干死她,cao烂她的骚穴?」他提醒顾尚慈她不久之前的浪荡。
「我是我我错了求你停下来呜」娇小的她靠着厚实的胸膛,呜咽着说。一股委屈从心底涌出,分明是他先故意钓着她,把她折磨得空虚难耐,她才会浪成这样呀。
见镜中的人儿双眸微红,眼角泛着泪珠,私处又被蹂躏得红红肿肿、可怜兮兮的,他决定提早饶了她,「若妳乖乖听话,我会早点结束。」
「哈嗯好啊太深了唔」她被干得又哭又喘,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冲击所有神经,她觉得自己又快要泄身了。
「看着镜子,用手指揉一揉妳的阴核。」嬴川的语气透着浓浓的愉悦,他当然不会简单放过她。
「啊不行我会受不了呜呜」发颤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嘴上哭着拒绝,但实际上仍会遵从嬴川的吩咐,她知道如果自己没有照做,他恐怕会折腾自己更久。
顾尚慈望着镜子,凝视自己袒露的牝户。
此时,两片花唇已被男根完全撑开,花蒂从幽谷探出挺立,仿佛一颗圆润红艳的珍珠,穴口则流着大量津液,像是喂不饱的小嘴,贪心地吞吐吸吮勃发的巨茎,而嬴川的视线正落于那湿淋淋的殷红女阴上。
她虽然感到有些难为情,却又希望他观赏着自己的淫态,因为她无可救药地喜欢这种羞耻的感觉。
在他的注目之下,她小声啜泣,伸手触摸那颗膨胀充血的小肉核。
伴随紫黑粗大的肉刃迅猛抽插,她轻轻揉动几下阴蒂,蜜液便瞬间从剧烈痉挛的肉壶中狂泄而出,将洁白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啊啊啊又去了不要吚够了够了」所有爽点同时被刺激,她尖叫着冲上性欲的顶峰,姣好的面容在绝顶快感里扭曲纠结,神情似欢喜又似痛苦。
「还不够,小荡妇,快用力捏妳的阴核,狠狠掐它、拧它!」嬴川残忍宣布,继续大肆征伐紧窄湿热的花径。
顾尚慈高潮中的蜜穴加倍敏感,腔道却被茎身不断抽出又捣入,龟棱还拉扯狠刮每一块媚肉,她不停抽搐,呻吟破碎而急促,还带着哭腔,「唔不行太多了停下来啊」
「不听话的小骚货要被cao到天亮,想要我把妳的骚穴cao松cao烂cao坏吗?」嬴川重重戳顶她的花心,用下流的话威胁着她。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她还来不及缓过来,就被干得再次泄身,像失禁一样哆嗦着喷出淫水。由于长时间处于高潮的状态,她无力哭喘,「呜不要我是听话的小骚货但阴核真的受不了啊」
「好吧,那只好由我来帮妳。」他嘴角噙着一抹恶意的微笑。
闻言,顾尚慈杏眼惊恐圆睁,开始挣扎,「等等!拜托不要」
嬴川将怀里的人牢牢桎梏,温柔轻哄:「乖,会很舒服的。」他伸手触碰那粒红润欲滴的花蒂,先缓缓划圈按揉,然后逐渐加重力道抠弄捻动,最后粗暴地重弹捏扯,把浑圆可爱的肉珠欺负得变形。
敏感脆弱的阴核哪能承受这样残虐的欺负,她哭叫着扭动,「嗯不要呜不要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她美目翻白,小舌外吐,大腿内侧痉挛抽紧,在灭顶的刺激与滔天的快感中,震颤的身子泄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阴精。
花穴仿佛损坏错乱的机器,只会反覆紧缩吐水,竭力推挤阴道内的异物,嬴川双目闭合,享受那近乎要绞断自己分身的极致快慰。他发出低吼,放纵野兽般的欲望,野蛮地撞击了几十下,释放滚烫白浊的浓精。
一股烫人强劲的热流猛然灌入花房,她刺激得又泄了一次,随后浑身乏力酥软,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