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都尉大人移步床榻,自渎验身。”
云松闻言,猛然睁眼,咬牙道“我若不愿呢。”
芳竹仿佛料到了,只是淡淡回道“都尉大人宽心,公主贵为凤体,若诞下子嗣就是天潢贵胄,事关国家社稷,自然要验清驸马是否子嗣有碍。其中要害无需奴婢多言,大人自当知晓。”
云松沉默半晌,无奈道“我可以自…自渎,但凌云恳请两位止步屏风外,可否?”
芳兰转头看了看芳竹,欲言又止。芳竹看到驸马爷略显惨白的面容,有些许心软“自无不可,请都尉收好这方巾帕,出阳时需将精水覆与其上,好让奴婢交差。”
元松死死攥着手中的丝帕,缓缓走到榻前。他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寒窗苦读数十载,满腹经纶安社稷。最终等待他的不是殿前金榜题名,而是闺中床榻上的玩物。为什么未曾谋面的定国长公主要去御前求圣上赐婚?而这个人又偏偏是他?这背后又是否有其他人的身影?
“都尉大人,您准备好了吗?奴婢要开始燃香了。”
芳竹打断了元松的思绪,面对屏外的催促,只能闷闷应了声。
许是香中添了些助兴的药物,不一会儿元松便呼吸渐促,下身已然有了动静。
元松双睫紧闭,右手顺着紧实的小腹往下滑去,直至附上阳根,掌心触及之处,滚烫炙热,微微颤动,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动作间那根白玉透粉的阳物肿胀变大,虽不过三指粗细,却笔直坚挺,长至六寸。
云松单手虚握柱身,轻抚抽动,马眼渐渐溢出乳白淫液,顺着柱身流下,遍布阳具,在于掌心摩擦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
听见下身传来的动静,云松羞愤难耐,双唇紧闭,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乌发从冠中散落开来,遮住饱满的额头,锋利的眉头紧蹙,双颊两侧至眼角透出绯红,为清隽的面孔染上一抹艳色。
轻拢慢捻半晌过后,云松呼吸愈发急促,窄腰随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向上挺弄。突然浑身一颤,云松左手赶忙拿起帕子覆在下身,一阵酥麻后,精水打湿巾帕,阳精喷薄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控,唇齿间不禁露出一声轻喘“嗯…啊…”。
待得呼吸稍稍平复,芳竹便绕过屏风悄步上前,取走那方巾帕,仔细端详了一番,嘱咐道:
“芳兰且记下:都尉元松,年方十八,样貌清逸身姿风流,阳根秀且挺,长约六寸,莫约半柱香出精,阳精色白味清。”
“芳竹姐姐,都记好了。”
“如此,都尉大人我们便不打扰您休息了。后天就是大喜之日,烦请元大人仔细准备着,莫耽误了吉时。”
说完芳竹、芳兰便退下了,只留一个装满房中物的木箱诉说这半日的荒唐。
元松无力的倒向床榻,鼻息间暧昧的麝香味若隐若现,仿佛这场春日梦魇,一切都还未结束,一切都还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