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巧的盒子又被打开,夹在九九消寒卷轴内层的纸页掉出:折痕俱在的契书上,写的自然是旧名,她摸了摸上面那个“欧阳曦”。
莫荧正在厨房和中庭来回打转,风一样吹来吹去:急于展示带来的点心,还有他突飞猛进的手艺。
书房的窗影从笔架渐渐移到臂搁上,手里那张轻飘的纸,终于稳稳的混进面前全是墨点的一堆废稿里。
莫璇就那么安静的坐着,看着它和铜盆里的其他东西一起烧为灰烬。她应该是眨了好几下眼睛,手里的笔啪的一下落了。女子空咽口水,大声问那边屋子的人:“喝酒吧?”
眼眉一错,莫荧掘出了两大坛。
「我刚说洗澡来的?」
这人趴在石桌上还喋喋不休:“不嘛,我不要在外面……”莫璇快手快脚拉他裤子,先往上抽了两下:“真是娇养了……如今还要我脱。”
莫荧咯咯笑,抓住隔壁垂下来的柳枝,正好挡挡自己的脸,不防却被夺了去。莫璇手上慢条斯理的剥光粗皮,羞耻的郎君就「哎呀哎呀」的交替翘着脚。她手里拿着只剩一指粗的枝藤,抵在莫荧身后斥责:“你呀……”
抽一下就有一声「呜哇」,他的嘴比后面微微鼓起的红痕还超前。莫荧半装半真的,时不时回个头表演一下「泪盈于睫」,如今连主人都瞧不出受没受训了。她只好压住腰,自己试探有些斑驳的臀:莫璇也是做惯的,十几道痕迹从丰满的山丘均匀散到上下。
只有一道深了些许,她刚刚一碰——“嘶……”莫荧冷不丁一抽气,两瓣肉也跟着缩了一下。“疼着了?”她故意这样问,却也扔掉了枝条,只在另一边“啪啪”地补了几下巴掌。
“阿摇。”莫璇把脱下的裤子又拉回来。他却哼了一声,一跳躲开了环抱。莫荧龇牙咧嘴揉着自己身后,女子就只能自坐自斟。
“你!你,就是……心悦于我。”梨花白和海棠醉不知何时又被他抓在手里霸占着,莫荧含着酒说话含含糊糊。他脚底的青砖都被他磨出一层皮,不依不饶的怼着莫璇耳朵,不住地小声叽喳:“是吧,是的吧?”
“……阿摇。”粉面微醺的女子摸上他的发,吹过来灼热的呼吸。莫璇叹着气,开口带来春三月的桃花:“我是久怀恋慕。”
还没咽下的却比喝完的还醉——只知道牵着她的手不放。
吹面不寒,真舒服啊。莫荧蹭着蹭着就挪到人腿上,嘀嘀咕咕一阵大小声:“想。想你……揉一揉。”女子手下难得放浪:她伸进衣摆,沿着松垮的束缚滑进身后。
莫璇在温暖的肌肤上摸索肿痕的边际,沿着线条拢住整团。这人却等不得揉捏就呜咽起来,她只好轻柔磨过,手指陷进湿热的缝隙:“阿摇……”
这一唤当真是。
莫荧不大好意思的动了动,烫起来的脸颊贴到她怀里。他已经那么眷恋:“嗯……哪一个?”女子柔软的双唇微微一愣,很快弯成爱宠的笑容:“丙辰。”
莫荧晃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装了一个盒,过于配合的塞进她手里,嘴上破天荒的调侃:“我就知道……”只是莫璇也半醉,竟然点了点头:“凑了好久呢。”
男子嘟嘟囔囔趴到她膝盖上,手臂伸到后头胡乱一扒拉。这下衣裳半挂到腰上,半个莹白的肉瓣也露了出来,带着些许不曾褪尽的红痕,触碰的力气大了还让人皱眉。
莫璇习惯性的归置好衣裤,先拍拍好好撅着的两瓣肉:“听话。”手指往那展露的臀缝里探,极小声的评判道:“只怕你吃不住多,”她好声好气与郎君商量,“便只到阿摇说停的时候,如何?”
莫荧唔了一声,不着痕迹的换成趴跪,褐粉的洞口正巧露在她手边。“阿摇……”她今天实在爱叫人,轻轻揉进来的手指也温柔。只是莫荧不想动弹,双唇吐露的吟哦也时断时续。
湿漉的手指离开了,硬质的小珠一颗颗被挤进来。莫荧动了动,股缝也随之微微一缩。阿玙拍拍臀瓣,嘴里哄他:“随便阿摇吃多少。”
嗯…里面,里面……随着渐渐变大的珠子互相挤压,莫荧突然一缩。「是那里吧」他脑子迟钝地想到。“……再一颗好不好?”莫璇看着那嘟着的小嘴,手上无奈的捻着最后一颗——就是为它,这一串才凑了许久呢。
莫荧却坚持起来,胡乱地摇头:“我不了……”好吧好吧,莫璇自然由着他,改用两指夹住最后那颗,扶在展露的臀间轻轻一拉:“啊!”莫荧嗔怪地往后瞧,她却没注意,只看眼前紧闭的褶皱,正随着动作乖乖吐出几颗……都红润润贴在缝隙里。
莫璇伸出手指又把最近的一颗小心地戳回去,细嫩的褶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大情愿张开小嘴:乖乖呀。“嗝”莫荧突如其来的轻嗝打断了这项活动,她马上聚焦到人脸上,展颜一笑正要亲他。谁知这人推开了,脸颊气鼓鼓的。
啊……直直的贴着小肚子呢。
她装作不经意的一抚,那里果然晃了晃。害羞了呢……摇光君。莫璇装作没看见,又回去玩她的珠子:红红的珊瑚串进出的越来越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