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弄一番后沈雅颂软绵绵地走下床,朝浴室浴室去。梁溪也跟了过去,仍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还没问一句就被他一把抱起。她后背撞在墙砖上,痛的“嘶”了声,屁股都是悬空的。然而,她来不及生气,梁溪整个人就覆了上来。
“还来?!”她有一瞬间的错觉——真的会被他一口口撕开,拆吃入腹。
“我们合作吧?”
“合作什么?”少女不明所以。突然穴口一股暖流冲出,她别过头隐隐约约看到大腿处有鲜红的血——她来例假了。
然而她根本措不及防,就被他一把分开大腿,带着鲜血的小嫩逼彻底袒露。他再度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捅进她身体。
“不要!”
刚要滑出来的经血,被他这样一蹂躏,全都挤成细小的血沫,跟湿滑的爱液混在一起。
少女的花穴足够湿润,可被进入时还是疼痛感强烈,特别胀。
“第一次这么做。”男人似乎被血液激起了性欲。
他那玩意尺度很惊人,猛地捅进来真是要搞死她。
“啊……啊……”她惊慌失措,接连叫出声,又急忙抬起双手,用力抱住他宽阔的肩,她像雌兽一样屈服在他的怀中,
“你是我教过最聪明的学生,蔺如潮和仇间雪的异样你不会没察觉出来。”
“啊……那你告诉……我……好胀……我、我受不了……”她的呼吸紊乱又急促,挟带着女人的香气,喷洒在他的颈侧。
“让我好好cao,我就告诉你。”两瓣白嫩的屁股,被他张开的大手捏的扁圆,软绵绵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挤出来。
他托着她雪白的臀,征伐她的身体。
“嗯啊……呜呜……”她又开始发出那种令男人欲火焚身的甜腻呻吟,“慢点……”
她很紧张,媚穴并没有完全敞开,两片大阴唇夹着他的肉棒,他每次大力抽送会连她那里也摩擦到,濡湿的肉瓣变得软热而深红。
她害怕这个男人,他就像可以随时掠杀自己的猎人。但此刻,她的湿滑的嫩腔却被他的欲望狠狠填满,眼前晃动着的,是他汗湿的脸庞和布满欲色的眼。
犹如危险深潭的黑眸,此刻却荡起越来越大的涟漪,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而她,就是那颗石子。
屁股又被他抬得更高,少女有一瞬间都看到自己正流血的嫩逼,那里被进进出出的肉棒蹂躏。
铺天盖地的快感,唤醒男人心底的野兽,吼叫着,几乎要撕破牢笼。他深深闭上眼,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知和沸腾的血液都在往下身聚集。
这个女人,正在被自己草干,撑开了她紧窄的甬道。她里面好热好滑,插进去就如同被丝丝绵绵的褶皱层层包裹,快感击退了理智,凸显出最原始的本能和男人暴虐的本性,他就这样把她死死抵在墙上,疯狂地在她紧致的嫩腔里冲撞。
“啪嗒”、“啪嗒”……他闻到铁锈一样的腥味,不用看就知道,她流了血。过于泛滥的体液和经血将俩人的交合处弄的濡湿,还从她悬空的屁股和会阴处滴下来。
少女竟如此紧致么?明明被上了不知道多少次。男人抽插着不禁发出疑问。
就像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他,让它爽的恨不得就这样干她到死。
少女发出类似小动物哭泣的哼声,竭力攀着他肌肉凸起的手臂,勉强稳住不停摇晃的身体,她浑身上下都绷的很紧,连脚趾都那样用力地勾起。热乎乎的下体被迫必须跟着他顶弄的节奏,收缩、放松,再收缩,几分钟后,随着她悠长地吐息,整个汗涔涔的身子彻底瘫软下来,被他捧在手里肆意草弄、贯穿。
她湿漉漉的眼睛迷蒙地晃动,所有一切都模糊不清了。
就像,她跟他的关系。
就着身体交合的姿势,男人轻易把她抱起来,朝浴室的淋雨处走去,她分开的大腿夹着他坚硬的侧腰。
酥软的媚穴被紫胀的音茎大大撑开,几乎成了薄膜一样的粉色肉圈。她在他怀里颠了一下才稳住,那一刻,湿透的媚穴黏着阴茎,稍稍拔出来一点,露出来的那一截子是油滑水亮的血色,但下一秒,粗大的茎身又顶回去,迫使媚穴竭力吞咽凶悍的性器。
“啊啊啊嗯……还在流血,你对我温柔一点……啊~”她狼狈凌乱地娇喘,湿着双眸求他“温柔一点”,楚楚可怜的模样,可越是这样,他越有一股残酷的情感在心底蠢蠢欲动。
他要“毁灭”她。
他把她放到瓷砖上,勃起的音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汩汩黏稠的爱液,其中夹杂着经血,溅在雪白的瓷砖上,星星点点的红。
跟大多数人不一样,他并不排斥血腥味,相反,会刺激他兽欲翻涌。
他骨子,是个非常狂野甚至残忍的男人。
她圆滚滚略微拱起来的音户,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眼底,湿滑软腻地一开一合,芬芳的汁液混着腥甜的经血从她花瓣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