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姚冬身後的男子叫他想起荒唐時光裡兩名男子叫什麼名字。
賺了那一筆豐厚並且追加了50%小費的單子之後,姚冬便收手專心念完書,工作沒多久遇到疫情,設計公司減薪裁員,家裡親人那時過世,姚冬乾脆回國,依自己的興趣和專業開了一間花店。
花店打烊後,姚冬走在路燈壞掉的小巷上,從打烊外的花店一路跟著,姚冬停下腳步,轉身。
「有什麼事嗎?」沒掛著職業笑容,暗夜裡,姚冬的聲音與寒冬同樣冷冽。
姚冬站著的位子正好在兩個大樓的分界,兩邊的牆夾出一道狹窄的縫隙,底端是另一個社區的牆,形成一個死角。男子靠近姚冬,一把將他拽進角落。
「好久不見。我是plum white。還接嗎小可愛?」儘管發現他的瞳孔是一片漆黑,但姚冬在這昏暗的情況下並沒細想。
「那應該是兩個人嗚!你在幹什麼?」話說到一半,plum white手伸向姚冬的腰搓揉著,一路向下,儘管知道這裡黑燈瞎火沒人能看到,但姚冬已經很久沒在戶外苟且,唯一也是最後一次就是跟眼前這個人共度的「假期」。
plum white笑出聲,將姚冬壓制在牆上,手伸向姚冬的陰部揉捻,幾下子便泌出濕意。
姚冬咬著嘴唇,喘了一下,「別在這裡。回我家好嗎?」
從口袋掏出一顆跳蛋放進花穴後,plum white將姚冬打橫抱起,姚冬將頭埋在他的頸窩掩蓋他滿面緋色,細聲跟他說要往哪走。
不知是否因身體構造,一如多年前,姚冬的聲音仍如少年般清亮,plum white聽了只想弄壞了姚冬的嗓子。房門剛打開,迅猛的被關上,姚冬便被壓在玄關的長櫃上,平常坐在上面穿鞋,現在跪趴在地上,褲子半褪堆在膝間,陰道裡的跳蛋還盡忠職守著震顫不停,plum white的手指已探進姚冬的後穴,攪弄著腸肉。
plum white前戲做的足夠細緻,姚冬被前後夾擊洩了兩次後他才解下褲子。前後都淌著水、軟成了一團,姚冬的花穴在跳蛋取出時帶出的液體,和前面射出的精液都一起被抹進了後穴當作潤滑。
他的尺寸驚人,也有可能是姚冬久未拓荒,他緩緩進入時姚冬忍不住往前抽離些,以淡去被捅穿的恐懼,引起了plum white的不滿,他扣著姚冬的腰狠狠的撞了幾下,姚冬忍不住扭動掙扎,只讓他的下身脹硬了幾分。
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姚冬的耳邊:「比起plum white,我更喜歡你叫我白梅。」輕輕吻了下姚冬的耳蝸:「我很想你。作夢也在想聽你叫我白梅。」
讓姚冬想逃開的原因還有一個,白梅的下身直接填滿了他下方的兩處。
忍著白梅從不同角度穿刺輾磨逐漸帶來的快感,姚冬開口,「你是蛇?」
白梅整個身體壓在姚冬上,從姚冬的頸椎吻起,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觸碰,輕易便帶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穴肉也絞緊。白梅也不介意,就在裡面攪動著並不出去。
「猜猜是哪種蛇?猜對了我們就到床上。」話音剛落,白梅的動作便轉為激烈,姚冬的臀肉被撞出一陣陣的波浪,與白梅的囊袋拍打出清脆的響聲。
姚冬感覺自己的思緒像在咖啡杯裡旋轉著,身體裡那進出的物件就是中間那根加速轉盤,一切都來不及思考,而被白梅的性器輕易動搖,只能隨著本能晃動、呻吟,原先的掙扎都似作無用功。
姚冬被扣著的腰塌著,屁股翹著讓白梅更容易進出,白梅有時情動時輕嘶一口氣,緊接著更激烈地征戰在名為姚冬的領土上。
白梅吐出一口氣,似是愉悅的嘆息,節奏放緩了一些,姚冬轉動著所剩不多的腦筋「白梅花?」白梅停下動作,姚冬還維持著剛剛晃動的節奏,見白梅沒了動作,不如剛才快感刺激,便抬臀加大了吞吐的動作。
「答對了。」白梅拍了下姚冬的臀部,「但我後悔了,我要在這裡讓你射一次再走。」
剛剛打在臀上的巴掌已有了紅痕,浮在白皙的皮膚上,白梅輕輕摩娑著,後來轉而揉捏起臀肉,時不時照顧一下姚冬的前面。
姚冬趴在長櫃上,臉上的濕意被披在櫃子上的布給吸收,暈染出大片水漬,哽咽著要白梅快點。回答他的是屁股上又一記的巴掌。
姚冬直接被這一巴掌給拍高潮了,穴裡面收縮得厲害,白梅還堅持抽動著下方兩根性器,把人陰莖給堵死,姚冬根本叫不出聲,只能不停喘息著,感受著下方被侵犯的力道愈發大了起來,戳刺著洞裡最敏感的幾個點,花穴裡發了大水,後穴裡也濕濕潤潤的讓白梅的孽根能順利地抽送著。
在姚冬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白梅終於大發慈悲地說了句:「一起。」
白梅的下半身已化成了蛇尾,把姚冬的下半身給固定住好讓他釘到最深處,最後的衝刺每下都又深又猛,長櫃都被撞的移位,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