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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也会耍性子,但记忆里,老板一直以来都是个很庄重矜持的人,有令她向往的成熟知性之情,可此刻她捏握玉乳口吐幽兰,窈窕之躯香汗淋漓,销靡之音不绝于耳,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熟悉又陌生。
这就是那些旧
书上所写的活春宫么?夏豆以前出任务时捡到过那种小册子,只看一脸便心跳不止,彷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来那些书都被白月魁以[少儿不宜]的名义收走。
此刻她看到了真正的春宫景,不过咫尺之距。
万籁俱寂的夜里,少女怀抱女人,犹如怀抱高展于山巅鸟道的雪莲,看她聚拢花瓣,看她将自己一点点绽放。
她看不见女人的脸,但她能从女人颤抖的身体上感受到那种快乐,极乐之乐。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白发摩挲夏豆的胸膛,摩挲她的脸,舒痒难耐,鼻尖都是淡淡的发香味。
「啊…啊…阳根……还不够……啊……」
「嗯…热……夏豆……好热……我好热……」
夏豆听着那些断断续续刺激性的话词,不敢回话。
下一刻,白月魁抬起双腿,手速加快,整根中指都完完全全插入里面,但白月魁似乎觉得这还不够,仍努力提胯迎合手指,直至再也无法插入分毫,液体被手指搅动的潺潺声响随力度而变化,时响时微。
她的玉乳在手掌的抚压下荡出水波一样的纹路,乳尖向四周一圈圈散去,下阴的毛发上沾着不知何时喷溅上去的体液,像露挂在清晨的枝头,在灯光下很亮眼,清晰可见。
夏豆好奇地探头,又忽然缩回去,内心挣扎天人交战。
好奇心让她睁着大眼睛一眨也不敢眨,想再多看一点,可少女与生俱来的矜持与羞耻之心又告诉她不能看,这有违礼数。
她很想捂眼,却控制不住自己。
「啊…呃嗯嗯……」
快感使白月魁不禁侧颈,素唇红似抹彩,齿间喃喃张合,侧脸弧度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白月魁猛然挺身,指尖扬然抽出,带出喷涌的体液,打湿了满地竹席,也打湿她的下身间。
仅凭手指就能达到的极致快感让她忍不住将头后仰,双眼翻白,身体崩如急弦。
淡淡的腥味涌入脑海,那是尿液。
她失禁了。
怀中的雪莲在这一刻全面绽放。
那扬在半空的手顿了片刻,而后直直坠在席上,指尖泛着液体流动的光泽。
白月魁躺在夏豆怀里,浑身痉挛抽搐,眼神迷乱地看着女孩,神情说不出的复杂。
后者大气都不敢出一丝。
「老…老板,」
夏豆小心翼翼的地戳了戳白月魁的脸,很烫,「你…你你你还好…好吗?」
这……这一切都太疯狂了!!!竟然,竟然尿了出来!好,好羞耻!少女忽然想起了什么,慢慢地托起白月魁,一点点向外挪移,然后又将白月魁轻轻放下,伸手去够桌子,去够木盒里存放的银针。
一定是那根针,一定是!那些武侠小说里都是这样,那些春宫图里也有类似的桥段,一定是自己太蠢了,一定是扎错了穴位,才会让老板变成这样!自己怎么这么笨,才想起来这一点?她得赶紧治好老板,收拾好这一切,传出去,一切就全毁了!只是夏豆的手刚碰到木盒,白月魁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夏豆触电似地一愣,差点没喊出来。
温润的东西正摩擦她的脚心,还呼着磨人的热气。
夏豆僵硬地回头,白月魁正扑在自己脚上,闷头舔着她的脚心,几乎要把整个香舌都贴在夏豆脚上。
不,不会吧……「老板!」
夏豆猛地抽脚,白月魁却紧抓不放,小口努力去够夏豆的脚趾,少女的小脚白白净净,略有香汗,白月魁一口将它们含在了口中,用舌尖挑拨指缝。
「呜,呜……」
因为口中含满了异物,白月魁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
她神情满足,一如口含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老板,别啊!」
不可思议地,没有痒痒,夏豆竟意外觉得舒服。
可人……哪里有舔脚的哇?!吮吸的同时白月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身体,从脚踝到膝盖,她的手法无常,就像在肌肤上乱摸,可就是能令夏豆新奇不已。
她从未想过那里也能有这种感觉。
「老板……」
夏豆闭上眼,脸红的像油彩,被白月魁拉着,她根本无法拿到那些银针,只能被动地任由女人舔舐自己的小脚丫。
即便是因[发情]而神智迷乱的白月魁,身体素质仍然在,仍然高不可攀,即便白月魁只是轻轻一握,也根本不是夏豆这种弱女子能挣脱的,使出全力都不行。
「呜…嗯呜……」
白月魁「噗」
地一口吐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