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不知道他要被非法入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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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陵……”
“王六陵。”
一声比一声哽咽,一声比一声咬牙切齿,一声比一声像是发狠似的想把名字的主人嚼碎了吃入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万籁无声之际,原本正在和周公下棋的王六陵的耳畔传来熟悉的变态声,虽然此刻正迷糊着,但听声识人的他立刻听出来了这是周知的声音,也顾不得闹起床气,心脏如鼓声如雷的王六陵猛地瞪开了他的双眼,想要看一下贺之州的状态但没想到他睁眼后就看到一双手正紧紧地捂着他的视线,一点缝隙都没有露出。
“贺之州?”他安抚“患者”情绪,轻轻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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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手下的人像小猫似的叫他的名字,接着睫毛轻颤在他的手心上快速划了几下,而在王六陵看不见的地方,贺之州是与白天完全不同的样子,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人,如猛兽紧盯着他的猎物,其中的残忍叫人不敢直视。
但在王六陵叫他的那一瞬间,其眼中赤_裸的杀意在那一刹那间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接替的是无尽的迷茫。
“贺之州?”
没得到回答,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王六陵又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他以为自己又进入小世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贺之州竟然不让他看附近的情况。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坐在他身上的人这样说道。
语气不明,是王六陵听不出来情绪的那种,但本能让他汗毛倒竖——如果不做点让双方都开心点的事,他今晚怕是要翘辫子在这里了。
然后,只听王六陵冷静地说道,“分手吧。”
原本想沟通一番的王六陵:……
“……”
而与王六陵同步的也是贺之州的沉默。
因此本就安静到可怕的屋内此刻更是静到让王六陵心肝颤抖!
“你……”可以说点什么吗?
却不想王六陵还没说完,他裤兜一凉,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握着小王,而后王六陵便听到贺之州的一声冷笑,和恶魔低语,“我帮你换掉它怎么样。”
“!!!”
“我的东西脏了,洗了也不干净了。”
王六陵:!!!
“分……分手,你换个新……新人……都行……”王六陵难得地壮起了胆子,甚至还敢叫板了,“你都……知道……了?”
贺之州没回答他,反而掐得更用力了,那力道能把王六陵生生掐痿!
“疼疼疼,你松手!”因晋江被抓着,王六陵也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一个不察原地变成太监,只能用被迫蒙着的眼挤出几滴眼泪来,语气凄凄惨惨戚戚,颇有几分渣男那味,“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渣男,我该原地被雷劈……”
然而这话还没说完,贺之州就改掐为揉,但蒙着眼睛的手依旧没有放下,甚至桎梏着王六陵身体的动作也更加用力了。
王六陵处于完全不同被动的姿态,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和贺之州做了,且贺之州也有一种发泄的情绪在里面。
而在不知道多少次后,王-破布娃娃-六陵都疼得射-不出来了时,贺之州这才终于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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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眼底发青的王六陵脚底虚浮地飘到了楼下,才仅仅两晚时间就让他有些纵-欲-过度,瞧着就是一肾虚弱鸡相,他扶着自己的腰,走路都有点不对劲——晋江疼,疼得他想飙泪!
明明昨晚见了周知,但是身体上的痛怎么也转移到了现实中来了?!
[哟,几天不见,零零你怎么这么拉了?这是和男主完全搞上了?你这走路姿势是不是没用上我给你的护菊膏啊?护菊膏很灵的,海棠双性嗯皮受都说好用呢。]
正当王六陵扶墙往楼下螃蟹走的时候,三陪一个开腔差点没让王六陵闪了腰。
【闭嘴。】
他实在没脸说自己晋江疼——从三陪话语中他得出一个结论:菊花疼似乎很光荣,但晋江疼,王六陵感觉对方肯定会狠狠地嘲笑他。
毕竟在男女关系中,男方要是敢说一句晋江疼,那他就不用混了。他眼下这种情况也差不多,总感觉说出来会丢一个很大的脸。
[凶什么,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对了,男主是不是特别猛啊,比如十八厘米,一夜十次郎,金刚铁钻,打桩机公狗腰?你瞧瞧你这黑眼圈,虚得厉害啊,赶紧吃点韭菜鹿鞭补补,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你借点龙阳十八式。]
王六陵:……
虽然没听到王六陵的回答,但并不影响三陪的絮絮叨叨,[我听说做受很爽,你爽不?不过我没听说过做受还肾虚,是不是你不行啊?]
是不是你不行啊?
你不行啊?
你不行。
王六陵:!!!
王大少最不能忍别人说他不行!
【不行个什么,老子可是一夜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