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口中含着的肉棒硬是把她的小嘴操开,操红,硕大的鸡巴从口中脱落,阮桃被男人的舌头舔爽了,紧绷着脚趾,双眼无神,一个劲地往男人的面上蹭。
一股热流以无法抑制的快感从穴到里面涌出,直接淋上夏洛克的面颊。
夏洛克黝黑的面庞上面都沾染了晶莹的淫液,伸舌舔掉嘴角的甜蜜,男人将宛如落在海滩上,低声喘息的阮桃捞入怀中。
手将面上的蜜液沾染小许,合并二指探入阮桃的小口之中,夹弄着那条狡猾的小舌头,另一只手从后背搂过阮桃的腰肢,直接摸上她柔软的胸脯,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舔干净,这可都是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
阮桃喘息着细气,娇小的身子倚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雄性荷尔蒙混杂着夏洛克身上的汗水,让她忍不住将颤抖着的小穴张开,一手攀着夏洛克的臂膀,一手往自己的蜜穴那里摸去。
白皙的小手上面全是蜜汁,阮桃娇弱无力地拍拍夏洛克的臂膀,“我想看着你。”
夏洛克搞不清楚怀中的女人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将她抱起,反转过来,与阮桃面对面。
阮桃将满手的蜜汁涂抹上夏洛克胸前的乳尖,葱白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他的红乳,或轻或重,手上面的蜜汁全数落在夏洛克身上后,阮桃吐舌舔走自己流到手腕上的蜜水。
舔完后,阮桃手攀着夏洛克的肩膀,埋头于男人黝黑的肌肤,柔软温热的舌头顺着男人的乳头,吮吸得故意,挑逗着男人,尖牙轻咬着男人乳头,柔软的手轻轻揉捏着夏洛克的颈项。
粉舌舔舐着自己涂抹的蜜汁,从男人的乳首到面上自己喷薄出的温热汁水,认真仔细地舔着,像是过往每一天跪在神像面前认真祈祷一样。
仿佛面前的男人就是她的神,她的信仰。
夏洛克咬牙,忍不住将柔软身段的阮桃压在散乱的衣服和软垫上,手扶着粗热的鸡巴抵上流蜜水的穴口,黝黑结实的身材压得阮桃双胸变形,猛地往上一捅,在阮桃蹙眉险些叫出声来之前,夏洛克便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将那娇叫声堵了回去。
“唔唔唔……唔……”
夏洛克坏心眼地将粗壮的鸡巴直接捅到底,甚至匍匐在女人的娇小的身子上,将她往自己下身的方向扯动,破处的疼痛感让阮桃的指尖陷入夏洛克的肌肉之中。
还未等阮桃喘口气,快速的操干便随之而来,腰肢被紧紧抓着固定在原地,原本刺痛火辣的下半身再被捅了快十几次后,像是被捅开般,怪异地苏爽感从花心一直沿着小腹,刺激到阮桃的头顶。
阮桃习惯夏洛克的粗大后,握着盈满小手的大奶,迷离地看向夏洛克,“呜呜,奶子疼……奶子也想要摸摸。”
“太快了,太快了,好疼,想要哥哥亲亲桃桃的奶子,想要哥哥把桃桃操怀孕。”
阮桃握着自己的双奶,挺胸想要将红肿的双乳送到夏洛克的嘴边。
男人操红双眼,粗鲁地埋首咬上那双柔软如棉花团一样的大奶子,一手扒开阮桃因为快感而忍不住想要合拢的腿。
将她的腿一条架在自己的肩膀,一条搂在腰间,男人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无情的打桩机一样,研磨着花穴的内道。
他能够感受到随着愈发大力的操干,阮桃的学到从最初的紧致,如同要命吸盘一般地吸附着他的粗壮,让他寸步难行,逐渐变成了吸吮着大鸡吧,一边花穴里精致的嫩肉将大肉棒往里面送,又在他吞吐出去的时候时紧时松,念念不舍。
淋水蜜汁被操弄出来,温热的黏液浇在粗壮的鸡巴上面,爽得夏洛克双眼通红,唇鼻全数埋在柔软的胸脯间,下身的动作愈发得快,耳畔是阮桃胡乱求饶求操的话语。
一种诡异的快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他当着神,操了神的在人间的替身。
他要把身下这个淫荡的女人,操到怀上他的孩子,操到她双腿大开,操到她光是见到他,便忍不住地下身流水,忍不住地腿软跪在地上面如同匍匐的淫母狗,摇尾乞怜。
夏洛克许是天赋异禀,阮桃难得觉得有些吃不消男人的操干,整个人像是在激浪中被浪狠狠冲荡的芦苇,头发散乱沾着汗水贴在脸侧,穴心的快感早就被夏洛克不知技巧的凶猛操干给操出来了,肥厚的肉唇抽搐着,可怜又无限希望能够得到男人再次狠心地操弄。
像永远不知饱般。
“操进子宫里面,把精子都射你这个骚货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
“让神看看,他在人间选的这个替身是个又骚,水又多的骚货”
夏洛克环抱起阮桃的腰肢,将她腾空抱到摆满祭品和蜡烛的神台上,大手一挥,便将祭品打到地上面,狠狠顶撞开阮桃的花心。
操得阮桃伸手想要去攀上夏洛克的臂膀,寻求支撑,却怎么也抓不住人,只能被压在细窄的神台上面,双腿打开,被夏洛克进入,花穴深处掩藏着的子宫口被操开,粗壮的龟头硬挺入那柔软的通道,疼得阮桃泪水横流,同时无以复加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