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玄关留了一盏小灯,客厅已经黑了。他麻溜地换好拖鞋,轻手轻脚地到走廊一看,书房果然还是亮着的。
“哥,我回来了。”
任州从书桌后抬起头,扫了一眼时间。
任雨赶紧把包放到门口,凑到任州身后,讨好地捏捏他的肩膀,又伸长胳膊从后面环住他,道:“哥,我知道错了,雷城他们非要表演什么节目。就晚了一小时。下次我绝对不跟他们凑热闹了。”
任雨二十一岁,他从小就生得好,长开之后更是眉目俊朗,生机勃勃,又透出一股天真神气,撒起娇来自然无比。
青年靠的近,说话间鼻息喷到任州脖颈之间,带着清淡的酒气,惹得任州心中一阵烦躁。
“你知道我不是没理由地设门禁,下次提前告诉我,我让张叔去接你。”任州努力让语气温和下来,并不回头,只反手轻轻揪了一下任雨的耳朵,道:“下不为例,快去洗澡。”任雨的耳朵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软,耳廓薄,耳垂肉,任州隐蔽地体味了一会儿这两个多月以来稀少的亲昵,没有注意到青年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瞬。
任雨在脸变得更热之前放开了胳膊,匆匆应了一声,就小跑回房间,胡乱脱掉衣服,不等浴室温度升高就站到了花洒下。
哗哗的冷水淋到头上,任雨冻的一颤,胸口的悸动却还未平息。
他捂着刚刚被碰过的耳朵,心里又是窃喜又是后悔。原本借酒壮胆只想搂一下,现在却弄的脸颊发烫,全身发热,还不止如此......任雨的手抚上胸前,夹住已经硬挺的乳头。
浴室渐渐升温,水汽氤氲中,身形舒展的青年仰着头,让花洒对着额头,水沿着白皙对下巴与的脖颈往下。任雨的皮肤比一般男生好的多,脱光了看几乎白的发光,一眼看去,胸前两粒被碾压得微微红肿的突起透出情色的意味,而青年迟疑的手法与微微抿紧的嘴唇又带着一股青涩。
任雨急切地捻着自己的乳头,先用两指夹住,再拉起,左右扭转。体内仿佛有一团火横冲直撞,他忍不住加大手上的力度,指甲掐进乳尖,激得他浑身一颤。“唔......”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任雨犹豫了一下,手慢慢向下伸去,握住已经半勃的阴茎。他闭上眼睛,想象任州站在他的面前,英俊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干燥而火热的手掌拉他过去,亲昵地揉搓他的耳朵,然后扶着他的腰腹,大手向下蜿蜒,准确地抓住他的性器。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心头的火叫嚣着出口。任雨分出一只手伸向股间,顺着温暖的水流探入后穴。
“哥哥......”
还未品尝过真正欲望地后穴温热而紧致,黏膜贪婪地包裹住一根手指不断收缩,仿佛在邀请对方再深入、再深入一点。任雨有些羞赧又带着隐秘的快感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他不得其法地在自己体内抽动,忍不住想,哥哥的手指更长,每个指节都那么好看,牵手时又大又有力,拥抱时放在背后的手又暖得烫人。任雨想象那双手现在正放在自己背上,抚摸着自己的背,在股间隐秘的深处不疾不徐地抽动,甚至,那根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一个更火烫而硬挺的东西......
任雨自然是见过任州的性器的,但并不熟悉。他们相依为命快十年,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任州不知情况,帮高烧的任雨洗澡,后来任州就十分注意,再没这样过。等任雨再大一些,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早上在厕所里要是偶尔能碰上,他会隐蔽地延长洗漱的时间,悄悄地瞥一眼兄长的胯间。任州早出晚归,这样的机会很少。
但是任雨已经把那东西的形状印在了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意淫。任州身材高大,为了保持精力常年锻炼,腹肌和人鱼线一样不缺。再往下,阴茎粗长,龟头颜色偏深,形如伞状,几条明显的经脉从冠状沟往下延伸,遍布茎身,便是在蛰伏状态也透出不容忽视的侵略感。
任雨闭上眼睛,用手指模拟龟头在股间上下滑动。任州做事情干脆直接风格强硬,他一定会抓住他的腰,用勃起的阴茎漫不经心地试探两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插进去。然后他会从后面抱紧他,热烫的手掌放在他的乳头上揉搓,低低地笑道:“小雨......”
“哥......操我,快点......”
任雨的动作越来越快,体内的焦躁积累到临界点,却总也无法发泄。后穴不停地吞吐,另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也愈发黏腻瘙痒,再也无法忽视。他放开握着阴茎地手,向下,寻到了那个正急切收缩着的地方,赫然是一处女性的花穴。
娇嫩的蜜花已经敞开,小阴唇颤巍巍地打开,花穴口流出晶亮的黏液,手指刚摸上去就被打湿了。穴口上方,原本粉红的阴蒂已经变成了艳红,充血挺立着,不时随着整个花穴的收缩而颤动。任雨蘸了一些穴口的黏液,顺手揉了一下小阴唇,引出更多液体,然后长指压上阴蒂,左右抚摸。
“啊......”强烈的刺激让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唔......啊......”
任雨沉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