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州气势迫人,怒火仿佛化作实体,吓得任雨身边的几个招待躲得远远的。刘巍的脸沉得可以滴水,他拎起雷城,让人扶起顾钧易,对任州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任州一言不发,抱起任雨就走。
回到家里,任雨还没有清醒。任州脸色铁青地为他脱下沾着酒气的衣服,扯掉长裤,留下内裤,扔进浴缸打开花洒。任雨被冷水一激,昏昏沉沉地抓住任州的胳膊,睁着眼睛皱皱鼻子,似乎认出了任州,笑了:“哥,是你啊......”
任州冷冷地盯着他道:“醒了就自己洗。”
但任雨并没有醒。他以为自己又进入了春梦中。只不过都浴室了,为什么他哥还穿着衣服?他笑着抱住任州的腰,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中剥下了他的外套,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松开皮带......
任州猛地抓住任雨的手。“小雨,洗澡。”
任雨又笑了一下,小声道:“哥你不想脱掉吗?好吧,只有我脱掉也可以......”他软软地跪坐在浴缸里,伸长手臂够到任州的肩膀拽得他俯身,把侧脸埋进他的颈侧。“哥,我想要......”
脸颊紧贴的地方干燥而温暖,甚至有些高温。有力的脉搏就在耳旁鼓动。任雨仿佛听见任州骤然屏住呼吸,随后身子突然离地,湿答答被抱起,带回了卧室。
任雨被小心地放到床上,身上的人离开片刻,随后一条大浴巾盖住了他的身体,房间的温度也慢慢升高。任雨闭着眼睛,让毛巾慢慢擦干他的湿发,心里却涌起一股奇妙的预感。春梦里的任州总是强硬而直接的,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影像更像真正的任州。
酒醉是有限度的,并不会让人完全失去理智。
但会让人失去控制。
任雨模糊而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赤裸着身体,而任州居高临下地为自己擦拭。他顿时口干舌燥,下腹一阵热流,汹涌的欲望倒灌而出,淹没了他的脑海。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下子翻身坐到任州身上,直直地盯着任州蓦然紧缩地瞳孔,抓住任州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乳上,小声而坚决地说:“哥,摸摸我吧。”
任州无法移开目光。青年眼神迷茫,眼角泛红,笑容中带着全然的渴望。薄薄的一层肌肉包裹着线条流畅的腰身,浅浅的腹肌恰到好处,两粒浅红的乳头就挺立在他的手边,诱人采撷。
任雨拿起任州的一根手指,催促道:“哥,捏捏它。”他喉头一动,自己伸手拧住了一颗乳头,“用力也没关系。”青年慢吞吞地抓着任州的手指,按得挺立的乳粒左右晃动,自己则捻起另一侧的乳头左右转动,时而用指甲在浅色的乳晕处掐出艳红的痕迹。乳头渐渐变大变红,如正欲成熟的果实。]
任雨没有等到任州的动作,烦躁起来。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看到任州沉迷于欲望,想让任州抚遍他的全身,然后狂暴地操他。他半醉半醒地俯下身,大着胆子亲在任州的嘴角,拉起任州的另一只手一直向下,扯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内裤,放到了花穴上。
翕动的花穴立刻欢快地含住了任州的指尖。
柔软,娇嫩。任州的手指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触觉灵敏过。他看不见,手指却再清晰不过地反映着花穴的触感。软嫩的肉阜仿佛胆怯的蚌肉,在他的指尖处微微颤抖。刚刚碰触,就有几滴黏腻的液体滴到了手上。
“哥......”
轻轻一划,更多液体分泌出来,青年满足地“唔”了一声,开心道:“好不好,哥......”
任州勾起手指,慢慢揉着滑腻的小阴唇,又在花穴上下来回逡巡。柔软的穴肉发烫,他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阵轻颤。手指触到穴口上方那个圆鼓鼓的阴蒂,任州轻轻地拨了拨,立刻好几滴花液顺着颤巍巍的花唇流到他的手心。他伸出二指,夹住阴蒂来回拨弄。青年的腿都软了,趴伏在他身上,只将臀部高高翘起,姿态淫靡不已。任州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后腰,顺着流畅的臀线抚过,激起一阵颤栗。
“小雨,你想好了吗?”
任州不期望能得到回答。此时这已经不重要了。
任雨再次被敞开身子仰面朝天地放到床上。他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花穴和后穴难耐地翕张着,毫无反抗地凝望着任州取了毛巾和领带,动作细致而认真地包裹住他的手腕脚腕,然后分开手脚绑在床上。
任雨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在做梦。
任州直起身,冷冷地看着他,道:“我会给你机会想清楚。”
任雨的大脑尚不能分辨话中的意思,“啪”的一声,任州的巴掌已经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的花穴口。
热辣辣的痛感伴随着酸胀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腿根都立刻泛红。任雨“啊”地一声叫出来,先是被打懵了,随后阴茎跳动,花穴止不住地流出更多淫水。
任州手上不停,啪啪啪十几巴掌下去,原本白软的肉阜变得通红热胀,肿大的阴蒂被打得东倒西歪,颜色艳丽,窄小的穴口却不停吐出黏液,沾湿了任州的手掌,每一下都能听见液体飞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