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州抹去青年脸上的精液。任雨还处于混沌之中,动作慢了半拍,没有舔到,任州已经慢条斯理地拿纸巾细细地擦拭起指缝,欣赏着青年嘴唇艳红、目光涣散的情动模样。
任雨侧过头,伸舌舔了舔嘴角。下颌还酸痛着,被操开的喉头仍然传来强烈的异物感,好像还有一具热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堵在那里。他用力咽了咽口水,腥膻粘稠的精液卡在嗓子眼,有些不舒服。然而强烈的心理快感足以抵消所有不适,让他硬得流水。
任州好笑地望着青年鼻头泛红,目光恋恋不舍地在自己的性器上打转。他把人抱起来搂到身前,问道:“喜欢我操你的嘴?”
任州的手探入青年恤的下摆,漫不经心地拂过小腹,抚上胸乳。指尖的乳头硬挺挺的,时而被揉进胸肌,时而被揪起几寸,又或左右按倒压在乳晕上。
任雨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他隔着衣服追逐他的手指,声音嘶哑:“喜欢。”
“真浪。”任州低低的笑声隔着胸腔传到青年的后背,“说说还喜欢哥操你哪儿。”
青年肉眼可见地愈发兴奋了。任州刻意透出的几分漫不经心的羞辱仿佛催情药,引得任雨的耳朵红的滴血。
“还喜欢哥......操我的喉咙,操深一点,全都射进去。”
“看来哥刚刚说错了,小雨喜欢疼一点的?”任州扳过他的脸,贴着他的唇道,“别发浪,真操了你就知道难受了。”
任雨睁大眼睛望着任州,目光中闪动着依赖和迷恋:“我不怕难受。”
任州最喜欢这样的任雨,顺从又坦白。他没说“不难受”,却说“不怕难受”,诚实地将自己所有的情绪袒露在任州面前,让任州忍不住想听他说更多。
“以后有很多机会给你练习。”任州笑道,另一只手摸到任雨的腿间,毫不意外地沾了一手湿润。他拨弄了几下花唇,然后不顾软肉的挽留抽出手指,径直插进了任雨的嘴里搅动。“还有什么地方想挨操?”
品尝自己的淫水比吞精更加淫靡。任雨唔唔地仰起下巴,让任州的手指插到喉咙口,探究似地把口腔内壁都摸了一遍才满意地抽出,将溢出的津液抹到他的乳头上。
青年反复吞咽了好几次,才回答任州的问题:“......还有下面,也想......”
“哪个下面?”男人故意问,“是这个不停流水的,还是这个咬着我的手不放的?”他放软声音,“告诉我,是哪一个?”
“两个都想。哥想操哪个就操哪个......”含糊不清的口齿不知说的到底是“想”还是“痒”。青年半闭着眼睛,腿根颤抖,抛开最后的矜持,如任州所愿地吐出动听的话语。
任州的性器早已再次硬了起来。但他的耐心从来都很好。美味是需要调味和等待的,面前的青年已经十分可口,但他还想尝到更多。
“我现在哪个都不想操。”任州低沉地笑道,“小雨做了错事还没受罚,怎么能给奖励?”
任雨脱光衣服。他脑子还有些迟钝,没想起来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身体已经自觉地服从命令横躺在了任州的大腿上。他的脑袋和腿都落在沙发上,只有屁股垫着任州的大腿抬高,于是不得不拉长腹部,让整个下身清晰地暴露在任州面前。
任州拨弄了一会儿青年的阴茎,一根手指插进花穴随意搅动了几下,又拧一拧沾着淫水、发亮的乳粒。他的面色平静,手指毫无章法。若非臀下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的硬热,任雨简直觉得男人只是出于无聊、随便打发一下时间,而自己仿佛只是一件不值得关注的所属物,乐意就玩弄一番,不乐意就放到一旁。
简直像对待、对待玩物......这种认知让任州产生一种异常的兴奋。他断断续续地喘气,抬起后腰,脑子混沌地想,或许自己真的有点倾向?可是哥说他不是啊?
他忘了任州说的是“不完全是”。任州并不强烈地执着于掌控、任何方面都严苛地要求对方听从自己一举一动,但不可否认他的确非常享受性事中的管教与驯服。
任州不紧不慢地玩了一会儿花穴,才拍拍任雨的大腿,令他翻过身换成趴伏的姿势。任雨的阴茎恰好嵌入任州的两腿之间,花穴抵着大腿侧面,花唇张开,紧紧贴着柔软的家居服。他难堪地悄悄调整了一下姿势,却不妨任州恰好动了动,穴口猛地擦过布料,酸痒难当,引得花穴兴奋地吐出一小泡热乎乎的清液,把任州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小片。
头顶传来任州愉悦的笑声。任雨羞恼地小幅度挣扎起来,刚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突然“啪”地一下,任州的手掌落到了他的屁股上,把他打趴下去。
任雨看不见自己的屁股只一下就被打出了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只觉得臀肉一麻,火辣辣的热胀从臀部往腿根蔓延,一跳一跳的痛感才传到大脑。不等他疑问,任州的巴掌又挥了上来,连续十几下,次次打得他大腿紧绷、头脑发蒙。
任雨天生皮肤细腻,体形匀称,腰和背覆盖着健身房练出的薄薄肌肉,趴伏的样子格外好看。然而此刻这好看的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