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认了关系,但紧接着一连几天,两人交流的时间却比之前还少了些。任州的项目正处于关键时期,每天清早任雨刚起床他就准备出门,回家后一起吃饭上药,权且算交流感情,然后又一头扎进工作。任雨还坐不起来,不得不找了个借口请假,还好大四课程轻松,跟导师重新安排了一下项目时间表,就暂时在家写写程序建模。
期间他给雷城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法接通,隔了一天雷城才拨回来,噼里啪啦地交代了前因后果,连连道歉。他是真情实意地后悔又后怕,查知药物没有什么副作用,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又因当时任州吓人的怒火而为任雨担心,头一次老老实实地挨了他姐夫一顿骂。雷城是老来子,比他姐小了十四岁,被姐姐姐夫当半个儿子养的,平时不管,出事了狠罚。他推己及人,免不了对长姐长兄这类一角色忌惮万分,生怕自己坑了任雨。
任雨心想,罚是挨了,还不轻呢,脸上偷偷地带出几分笑意,雷城在电话那头毫无所觉,以为他真受了委屈,又是一阵道歉。
又问到顾钧易。雷城听说后来顾家来人把他接走了,再就没了消息,他姐夫关了他几天,不准他掺合顾家的事,他也正着急。
挂了电话,心不在焉地敲了一会儿代码,就听见楼下张姨进门来做晚饭,厨房的方向传来收拾、备菜的动静。他趴在床上懒得动,谁知没过一会儿,又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上了楼,径直走进房间,一个手掌落到他脑袋上:“起来抻一抻,老趴着肩膀难受。”
任雨惊喜地回头:“哥!今天怎么这么早。”
任州把外套撂在椅背上,松开领口,道:“大体上忙完了,剩下点事儿不用我盯着。”说着从衣橱里拿出套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又对任雨展眉一笑,似乎颇有深意,“家里拉下的事也该补上了。”
任雨心中一动,跳下床道:“我帮你换。”
任州便由他施为。很快换好了上衣,任雨把他推到床边坐下,三两下解开了皮带。
“哥......?”
青年的手指停在皮带扣上,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跃跃欲试。任州拉过他亲了一下:“看你表现。”
任雨矮下身,跪在任州两腿之间,放出半勃的性器。他凑过脸,轻轻舔了一口。憋了一天,那处难免有少许气味,但他一点儿也不介意,直接埋下头,深深地把性器吞入口中,舒服得任州轻叹一声,用手压住他的头顶。
任雨卖力地吞吐,小心地收起牙齿,缩紧口腔。算上几天前那一回,这是他第二次为任州口交。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当真做起来了倒是坦荡不少。他抬起舌头贴在性器下方,随着每一次吞吐舔舐茎身,又着重关照冠状沟附近,沿着薄薄的系带一路舔过去。这个姿势不方便深喉,他就把重点放在前半段,另一只手则在性器根部上下撸动。
任州的手指插入他额前的碎发,示意他抬头。青年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额角沁出薄汗,呼吸微微有些急。他的口中还含着性器的顶端,粗壮的茎身上满是湿漉漉的口水。任州替他擦了擦嘴角,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吃这个。”
任雨弯着眼睛又吮了一口,才松开嘴道:“那是你还不够了解我。”说着伸出舌头,故意让他看清楚,慢条斯理地绕着龟头舔了一圈,勾起舌尖顶弄中间的小孔,顿时尝到一点咸腥。
任州发现自己还真的是“不够了解”他,被准确撩中的同时简直想笑,干脆提醒一句“把牙齿收好”,就按着任雨的脑袋一顿操,也不管青年是不是受得住。
任雨摆出的空架子立刻就垮了。他狼狈地张开嘴巴,只来得及撑住任州的腿根,然而性器又急又重地拍在他的脸上,上半身险些直不起来。任州的手掌温柔地托着他的后脑勺,却一点儿也不留情地将他往性器上按。粗大的性器几乎快要连根操入,任雨的鼻端埋入了对方私处的毛发中,下巴也被阴囊附近的软毛刺得麻痒不已。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眉毛紧皱,从鼻腔中发出可怜的呜咽,涎液顺着嘴角流出,脸和脖子因为来不及喘气而憋的通红。
任雨一开始还尝试迎合,但很快除了“把牙齿收好”就什么也做不到了。任州没收着,也没顾他的感受,只照自己的高兴酣畅地发泄了一阵。任雨被动地被撞得前后摇摆,舌根酸痛,滑腻腻的粘液溢满了口腔。喉咙附近不断被顶弄,他试着放松,却抵抗不住呕吐反射,喉头包裹着顶进来的龟头,让任州按着他脑袋的手又是一紧。
任州又操了几十下,把青年拉起来扔到床上。任雨的屁股还有点疼,轻轻一缩,睁开眼睛,有点不解地看着任州,随即张开嘴,等着任州操进来。
任州原本想停了的,看见任雨这样,忍不住又靠近,手指轻轻地抚摸任雨发红的嘴角,轻轻叹道:“小雨,你怎么这么乖。”
他示意任雨仰起头,摸着青年的脸,做了个温柔的深喉。性器在口中停留,跳动,但任州没再抽插,只让任雨再含了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任雨有点喘,还有点疑惑。但任州很快伸手朝下,把他的睡裤扒下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