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着逐渐后退的鞋跟,钟欣一点一点用一只胳膊爬着前行,只专注于将他鞋尖舔得发亮,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也随着动作打着颤,幼滑得好似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果冻,被弟弟猛地一巴掌打下来,好不容易推出些的手腕又吃进去几分,只能红着眼任他挑起脖颈,沙哑着嗓子,费力地解释。
“手手表唔卡住,取不出来”
“队长?队长你在里面吗?还有那个臭小子你在不在啊!干什么呢你!不要仗着洗手间没有监控就乱来啊,这里可是警察局!”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钟欣求救般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砸向隔间的门。
钟情的鞋尖被他舔舐得发亮,抵在酡红的脸颊上,嗓音沙哑眼尾绯红,一看就是被情欲高高吊起的样子,更别说这一副下贱模样了。外面传来一声声警告,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似的,粗砺的鞋底踩上他的脸侧,把哥哥钉在地上,先是伸出手捏着他弧度漂亮的腕骨在穴里搅了搅,看到他抬手求救似的砸门,却好像也并不生气,松开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就去拉被锁上的门锁,一副要把门拉开让他直面以前的同事下属的做派。
“哥,你是在邀请大家吗?要不我请他们进来参观一下?他们肯定没见过这么诱人的队长。”
肮脏的鞋底在白皙的脸庞上印下污痕,绯红的眼尾仿佛涂了媚人的胭脂,更多一层引人凌虐的凄惨美感。下身痛得几乎麻木了,细嫩的阴道被手表刮破不少,血丝汩汩顺着小臂流出来,稚嫩的宫口偾张着吞吃自己的手掌,已然是淫贱到了不能想象的地步。
钟欣的脑海却一片朦胧,根本不能够理解他话里的意思,除了逃脱之外什么都不剩,仍一下一下地砸着隔间门,像是受了冤屈的囚徒:“谁唔谁来救、救救我”
听着哥哥嗓音里几乎充斥着痛苦的求救,钟情才把脚从他脸上撤下来,往前一步弯下身,映入满眼的刺红,殷红的血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腕骨上也是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的血珠。蹲下身子,手指贴上滚烫肿胀的阴唇,整片嫩肉被手掌完全撑开,手指贴着缝隙往里探,一边安抚似的同他讲话。
“哥你别乱动,乖一点,疼就忍一忍,我帮你拿出来,乖,一会就不疼了。”
“求你帮我、帮帮我”
盈满泪水的眼哀求似的看向他,被手表挂住阴道内壁根本不敢擅自取出,听了他话像是摔疼的小孩子一样点点头。
钟情手指顺着阴道摸进去,指腹贴着腕表表带往上走,把棱角坚硬的地方用指腹摁住再一点点把他的手掌往外撤,所幸钟欣双性体质,整个人骨架都小些,钟情手腕一退出来就把这块儿表从他手上取了下来,再慢慢地拉着他的手往外退。幸好只是被手表棱角划破了皮肉,小出血不一会自己就止住了。
手指一点点伸到里面去,将才开苞没几天的阴户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两只手臂挤压着鼓胀的阴蒂,穴口痛不可言,似乎下一秒便要崩裂开来。所幸挂住内壁的手表被一点点摘下,牵引着被淫液和鲜血浸满的小臂往外退,磨蹭着胀大如樱桃的蒂珠又是一阵颤抖高潮。
胳膊终于完整地与花穴分离,张成拳头大的洞,一时间竟然无法合拢,不知被吓的还是累得,钟欣缩在弟弟宽阔的胸膛中,头一歪陷入沉睡。
颇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钟情似乎是被刚才怒气冲顶的自己惊着了,才回过神伸手把地上的人抱进怀里,手掌搁在他后颈上轻轻抚摸着,尽量的把声音放的温柔,像极了哄孩子:“没事儿了,哥,回去擦点药,很快就不疼了,没事的哥,我没想让你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