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别!会被听到的。”钟欣乳尖一痛,眼前景致已经变成了逼仄的厕所隔间。背贴着冰冷的木质隔板,炙热的喘息声声可闻,凌乱地眨着眼睛看着面前气势十足的亲弟弟,顺着墙面滑坐下去,双眸盈满情欲与畏惧,羽睫垂泪,面色潮红,活色生香。
“公交上我没,没能高潮唔呃临出来的时候、进了,局里洗手间,玩具,都扔掉了,已经、已经回收,找不回来的!”
满室都被淫液气味填满,挡不住的同事的吵闹从门外传来。
钟情居高临下地垂眼看他滑坐在地的模样,这副含着泪红着眼,满含畏惧的模样倒是讨人喜欢得紧。即便如此也没有忽视他眼里的渴望,以及腿间已经撑起来的帐篷,唇角一勾,抬脚用粗糙的鞋底踩上他的胯,不带着一点亲昵,更像是凌虐一样碾动,空气里充斥一股发情的骚味,空间逼仄更是显得气味格外浓厚。
“嗯——!”钟欣眉峰赫然紧蹙,身为男人最娇嫩的性器居然被鞋底毫不犹豫地踏住、用力碾压,泪水忍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脸色惨白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喘息甜腻羞耻,哪里还有平常日子里半点儿王牌刑警的模样?
鞋尖从他挺直的阴茎上滑下来,轻轻地踢进他穴里,并不过分搅弄只是浅浅的戳刺几下就退出来,提起膝盖一副用力的样子,却只是落在他岔开的大腿上,笑了笑半弯下腰:“记清楚了,不许高潮,忍不住就自己动手堵着,抬头看着我,谁允许你丢掉那些东西了?还没认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吗?”
想到今晚的聚餐弟弟也要跟去,钟欣臀肉又是一紧,骚浪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将轻轻捅进穴中的鞋尖吃得更深,不一会儿便已经汩汩地搅出水声,宫口颤动似要到达顶点,听了他话,弯下腰将四根手指伸进花穴中,若有旁人看,必定以为是在无耻地自渎。
“是、是弟弟的狗”
似乎对于把这样的王牌刑警操得哭出来有点什么执念,钟情伸出手去给他擦了擦脸上斑驳的泪痕,指腹抚过他湿漉漉的羽睫,蹭了一手泪珠。松了手把他扎好的衬衣从西裤里扯出来一节,手指搁着西裤蹭过他的小腹,磨磨蹭蹭地解开他的纽扣拉链,冰凉的指尖才握住了他的阴茎,拇指指腹粗糙的薄茧正巧抵在马眼上前后挪动,却不曾挪开一分,稳稳的堵着这个张开了不断溢出腺液的小孔。
钟欣双颊浸满酡红,两只黑曜石般的眼一点点尝试着向他的脸看过去,因着他温柔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误以为弟弟对自己是真正的喜欢,以至于喜欢到只想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把自己绑在身边。像是不愿意辜负他的希望一样,身随心动,脊背更加弓下,四根手指有了淫液的润滑,被轻而易举地吃入,连掌心都进去一半,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把四根手指探进自己的穴里,挑着眉踢了踢他的手腕,把这手指踢得更往里了些,故意折腾他似的把手指挪了开,带着一手的腺液掐上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往上提,蹙眉眼神锁着他,嗓音里尽是被违背的不爽。
“狗怎么敢违背主人的意愿自己行动呢?嗯?刚才被大家盯着,你不是被干的很爽吗?为什么要摘掉它们,你这么骚的身体没有这些小东西,可就只能湿漉漉的流水了。”
钟欣的玉茎在粗糙的玩弄中胀大流泪,被抓着不能高挺,小孔被恶意堵住也不能达到令人快乐的顶端,双足悬空更使得窒息紧张感满溢,咬住唇哭着摇头,不可抑止地在单位哭出了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被手掌卡住脖颈后,整张脸涨得通红,唇瓣被咬得发白都没办法遮掩住哭声,一边摇头一边把手掌往里推得样子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眼见着他把手掌往里塞,钟情骤然松开了手,失去脖颈间的桎梏,钟欣整个人失重似的往下跌,裤子褪到膝弯,内裤还卡在臀肉底下,被淫水浸得湿透了,甚至钟情的鞋尖上都滴答着他的淫液。
眼前的这个人仿佛是故意要看自己玩弄自己的样子一样,一把松开了手。钟欣身体失重,毫无反抗力道地跌在地上,其结果,就是如同骑乘那样,拜重力作用所赐,整个手掌彻彻底底吞入贪吃的花穴,甚至吃透了手腕。
痛感如此鲜明,钟欣脖颈一仰,竟是惨烈地大叫出声,耻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晰——因为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拳交。
钟情看他被自己的手折腾出来的惨烈模样,倒是忍不住笑了,手掌搁在他头顶上揉了一把:“哥,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啊,你这样子谁看了不想干死你呢。要不你爬过来把我的鞋舔干净,我就早点带你过去?”
淫液顺着小臂的有力线条淌了满地,内裤完完全全湿透,不出意外地沾在了两人的鞋上,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一时半刻却因为手表卡在花穴中,拿不出阴道中的手。钟欣害怕弟弟还有什么恐怖的招数,强迫着自己一只手蹭着地,爬过去舔他鞋面上的淫汁。
似乎没想到哥哥的身子软得没有任何支撑力,径直栽了下去,整个手掌都被完全得推进女穴里,惨叫声惊动了外面的人,慢慢闹嚷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