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帮我、帮帮我”
钟欣盈满泪水的眼哀求似的看向他,被手表挂住阴道内壁根本不敢擅自取出,听了弟弟的话像是摔疼的小孩子一样点点头。
弟弟的手指一点点伸到里面去,将才开苞没几天的阴户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两只手臂挤压着鼓胀的阴蒂,穴口痛不可言,似乎下一秒便要崩裂开来。所幸挂住内壁的手表被一点点摘下,牵引着被淫液和鲜血浸满的小臂往外退,磨蹭着胀大如樱桃的蒂珠又是一阵颤抖高潮。胳膊终于完整地与花穴分离,张成拳头大的洞,一时间竟然无法合拢,不知被吓的还是累得,缩在他宽阔的胸膛中,头一歪陷入沉睡。
钟情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着,刚缩在怀里的身体还一阵一阵战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敏感的高潮所致,拨开他的腿仔细看了看,确定已经止血了,才给他穿好裤子,白皙的大腿上滴答着粘液和血迹好不狼狈,手臂穿过腿弯把人抱起来,跟门外的他的同事大概解释了一番,还是在大家都怀疑的眼光中抱着哥哥回去了。
把人扒干净洗了个澡,放在床上把他腿打开,拿着药盒,手指抹过药再往下午摸过的伤口上涂抹,穴肉娇嫩,经不得一点折腾似的,腿间整个儿阴唇都肿起来,消肿止疼的药只好都给他涂上一圈。本来不属于男性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却没什么违和感,甚至让人觉得香艳诱人。钟情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脸色尚且苍白的钟欣。
“没后悔吧?也是,狼崽子,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或许是睡够了吧,也许睡得有点儿多,钟欣睁眼居然看到这个该死的家伙露出担心的神情。花穴一颤一颤地痛,夹杂了点儿药物的清凉感,总算是没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然以后还怎么工作?操,真想一拳打掉死小子一颗牙!若无其事地发问,不管不顾他的脸色,用手撑着身子坐在小破出租屋的硬板床上,抓起床头柜里的劣质香烟点了,叼进嘴里。
“呼”
好久没有这么舒心了。自己给自己拳交的事情历历在目,是男人就要勇于面对现实,已经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
“喂,后来,晚宴没去成吧?你怎么解释的?”
钟情坐在床边,看着这人睡着了安静平和的面容,和平日里浸满了情欲的魅惑模样不同,也区别于在局子里属于队长的冷静自持,倒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瞧上几眼。乍一眼对上他睁开的目光,脸上的表情也没来得及收拾,愣怔了一两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垂眼看着手里的药膏,拇指转着手里的膏管,余光里这人撑着坐起来,吧嗒一声之后香烟的烟圈层层叠叠地堆砌弥漫在空气里。
他微微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响起来,才把钟情唤回神,轻轻地抿了抿嘴唇,声音都显得有些干涩。
“哦,我说我俩吵起来,我踹你胃上了,可能是胃出血,改天再带他们去吃饭,他们本来想跟着的,我没让,你好点了吧?”
把药膏搁在床头的小柜子上,钟情转身去厨房把文火煨着的鸡汤端出来,递到他面前,感觉这事之后说话都有点儿别扭,毕竟没有真的想要这人在自己手下露出这种浑身是血的惨状来。
“你先吃点东西吧,一会我给你上药。”
鸡汤,新鲜的,很多年靠着泡面生活,打离开家那一刻起就没有尝过了。钟欣眼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已经抱了碗送到嘴边准备喝,才发现嘴里还叼着劣质烟卷。
操。猛吸一口气把烟吸没了,随意甩到小出租屋破地上,仰头给鸡汤一口喝干净。喝得太快,几滴鸡汤顺着唇角淌下,流连在挺翘的锁骨上。
“味道不错,小子有你的啊,哥就会煮泡面、泡泡面、捏泡面干吃。”
碗放在床头,本来就是除了工作万事不上心的性格,拍拍他肩没半点儿不自在。
“大男人做那种表情干什么?出两滴血就害怕了?”
钟情把碗递给他,眯了眯眼看着他狼吞虎咽地把一碗汤喝得干干净净,汤渍糊了满嘴还不算,顺着下颌流进脖颈,落在平直的锁骨上,连眼神都暗了几分,里面浅浅地窜出些火来。呼吸都被他不自觉的动作撩动得有些黏腻起来。顺着他拍过来的手臂凑过去,钟情炽热的呼吸吹拂在哥哥锁骨上,一点一点吻过这些汤渍,顺着锁骨一口舔上去,最后重重地吻在他唇上,辗转碾磨勾着他嘴里新鲜的鸡汤味,就着这个姿势,每一个字句都含在他唇舌间。
“我不想看到你浑身是血的样子,要是把哥玩儿坏了就没得玩儿了。”
说出来的虽然是极其让人想一拳揍上去的话,但是听到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多了点儿弟弟跟哥哥撒娇的奇妙感觉。唇齿相交,新鲜的鸡汤味儿淡淡进入口中,钟欣辗转着探寻他口腔中的每一处壁垒,舌尖卷过每一缕津液。低头看锁骨处舌尖舔过的晶莹亮色,微叹一声,撇了撇嘴:“哪儿那么容易坏,好歹也是个刑警支队的头牌——不是,王牌呢。”
从舌尖探进口腔的舔舐开始,总归有点淡淡温情弥漫的感觉。钟情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后颈,眯着眼睛轻笑起来。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