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的双眼蓦地瞪大,最致命的地方毫无防备地被他顶弄,触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慢了半拍的意识回归快要睡着的脑海,印在脊骨的吻带着唾液的黏腻和孩子气的恶作剧式的温柔,垫在下巴下的两手扣紧床单,似是真的被惹怒了一般,皱着眉头向背后怒吼:“死小子滚开!”
心里在害怕,但是某一个地方又期待他的反应,淫荡的身子或许在渴求他的怒意吧,还没反应过来话就说出口了——简直无可救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回是不可能的,认错也是不可能的。操,钟欣一声低骂,闭眼装睡。
钟情本来带着温柔的动作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暴虐起来,指尖不管不顾的往里顶,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擦着记忆中的位置重重碾磨。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摁住哥哥,倾身覆上去,其实手上的力气足够压制他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压上去,唇瓣吻过他的耳垂,一点点把白净的耳垂含进去舔弄几下,手指却已经慢慢扩张到三根,并起的手指丝毫不顾及他的战栗和喘息,又深又重地撞进他体内,甚至用指甲刮过那点小小的凸起,再开口的时候用力咬了他的耳垂,漂亮的耳廓上浮出一层牙印来,很明显地被激怒想要拿他出气的样子。
“稍微对你和颜悦色一点儿,你就把规矩忘得干干净净了?骚货,我用手指就可以把你操到高潮你信不信?”
“嗯”
毫无防备的进攻,迫使一声难耐的叫喊自钟欣口中吐露出来,整个人触电般打了个激灵,敏感点被无止境地顶弄,快感一波一波不断地侵蚀身体,随着耳垂后的湿热触感,花穴赫然收紧,紧接着吐出一股莹亮的蜜汁来。白皙的背脊因着情欲而潮红,漂亮的蝴蝶骨被压得生疼,即使如此,修长指节仍不认输地将床单抓皱,贝齿咬破粉嫩下唇,血丝一点点顺唇角淌下,剑眉拧成痛苦的弧度,也不愿吐露半点呻吟。
“不、不信!有本事你就试试看,呃嗯刑警的意志!”
钟欣用尽全力回瞪弟弟一眼,双目一瞪憋住气,试图以窒息的难受来分散快感。
身体对身体的压制似乎是全方位的,难耐的呻吟和喘息一响起,钟情就压着嗓子在他耳边笑,嗤笑声就像在提醒他,身体的屈服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手指一转,拇指指腹整个压住肿胀的阴蒂,膝盖顶进他腿间,推着他的腿逼迫他摆出双腿打开的姿态。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他脖颈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一边舔舐他的侧颈,看着他唇齿分开,不允许他用疼痛来分散对快感的感受,侧着脸一点点舔他下巴上的血丝,抬眼看了他一眼,三根手指直进直出,手指上带出滴滴答答的粘液,每次进到深处,拇指就擦着阴蒂而过,似笑非笑的语气不置可否。
“刑警的意志?张开腿用你的穴来撞我鞋尖那样?以前一碰你你就迫不及待要高潮似的,骚透了。”
温热的鼻息打在钟欣耳畔,钟情讽刺的笑声一滴不漏地全通过耳蜗传进大脑,像是在回应他羞辱的词句一样,喘息更加地急促起来,不可否认地变得炙热。跪爬在床面上打开双腿,身上压着一整个成年人的重量,根本无从反抗,两片肉唇倒像是欢迎一样,打开迎接他的手指,磨蹭着红肿如樱桃的阴蒂,粗暴地带出刚刚上过药的穴肉,再一举深入稚嫩的宫口,冲击要命的突起,搅弄出咕咕的声响。
“啊!你才唔”
钟欣头皮一痛,脑中嗡得一阵轰响,几乎窒息的肺部一时无法消化过多涌入的空气,连视线都模糊了,朦朦胧胧之中,只能感觉到滑腻的游舌在下巴与脖颈上舔舐,恶意地挑逗着,而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液浸地湿透了。
急促的喘息似乎是在昭告着什么,哥哥的话语听起来有多强硬,底下的花穴收缩的就有多欢快,高温紧致的甬道吮吸着钟情的手指,借此都可以想象,插入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的感受。他就是极端喜爱把这类自持稳重的人操得哭出来,特别是现在这样,尚且是手指,就让这位刑警队的王牌队长呻吟又克制,穴里的水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来,整个腕骨都被他的淫水打湿,随着抽插往外溅出,再一次深重的插入以后加入了第四指,恶意的将穴口撑开一个小小的洞,同时用指甲狠狠掐上肿胀的阴蒂,不停地拨弄它,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哥,床单都湿透了,全是你的水,多得跟你尿出来了似的,你闻闻看,骚不骚?”
“不——!”
钟欣的眉宇一瞬间拧得更紧,终是忍不住折磨,屈辱地叫喊出声。手掌腕骨好似要将肿胀的脂红阴蒂剐蹭出火来,细嫩的皮肤几乎被磨破,即便有汩汩的淫液滋润着,也依旧疼痛至极,配合着入侵的四指,紧致的小口圆润地微张着,腔肠动物一般蠕动着粉红的内壁,却怎么也无法合拢。指甲划破岁月久长的床单,玉白欣长的身子颤抖着,无声地抽噎中,眼泪一颗一颗晶莹地流淌出来。这身体就好像是天生的海绵、无耻的肉便器,一挤就出水,再痛也会渴求任何人的进入。
钟情指甲重重碾过之后就不再去触碰他,并起的四指从穴里带着满手的黏腻抽出来,指腹顺着花穴的轮廓打了个圈儿,穴口因为手指的入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