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的书砸到我了。”
声音从高二(1)班传出来,教室内只有两人,一位是坐着的男生,说话的就是那名站着的女生。她从男生的书桌经过时,不知是无意碰到还是怎样,那宽大的数学书直直的掉下砸到穿着黑色罗马凉鞋的脚面上,她便停在男生的桌侧,低下头瞥着他,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你不是这个班的人。”岑安湛不为所动的坐着,高傲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因两天没有回学校,这下便只专心致志的写作业。
这个扎着马尾、皮肤白皙的漂亮女生叫陶希语,她一向受人追捧惯了,第一次被异性这么无视也没有生气,只是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投放到后面的黑板上。“我不是你们班的,就可以欺负是吗?”
他的书距离边沿有一寸的位置,平日有同学嬉闹玩耍碰撞到也不会掉下去。岑安湛没有解释,也不能说是你故意的。少年出色的外形让他受过很多来自异性的困扰,大多数时候便都是沉默寡言。
一时间,安静的教室里只有圆珠笔写写画画的声音,还有偶尔间纸页的翻动声。
陶希语的眼眸越来越冷,靠近着他方向那侧的手掌按在桌上,似乎要发作了。少年只是把本子往旁边再移了一点,思绪很快又投入到解题中。
那只洁白的小手却没有大发雷霆的扫下桌上其他书籍,也没有去抢他的作业本子,只是手掌微微抬起来,手指从桌侧移到另一个侧面。她绕到了他的对面处,两只手都撑在光滑的浅黄色桌面上,缓缓的俯下身,语调毫无情绪的道:“同学,就算不想道歉,你这样的态度也实在太没有礼貌了。”
岑安湛第一次抬起头来,望着巴掌大的一张白净的小脸,然后视线不期然的停在她的……胸前。
她穿着的套头浅蓝色衣领校服,胸前三个扣子全是解开的,又刻意弯得极低,他的角度可以轻易的看到能让青少年血脉贲张的画面。
可能是发育得太好,她穿的是偏成熟款式的姜黄色三角杯内衣,根本收不住浑圆的乳球,饱满的溢出半边雪白的乳肉,形成一条半深不浅的乳沟,岑安湛的角度看着会造成波涛汹涌的错觉。
陶希语似乎察觉不到自己走光般,任凭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那里,始终维持着这个姿势。
最终还是他先转移开视线,就算经历过刚才那样的香艳画面,他还是冷漠的望着她,但也看到她的神色同样淡漠,完全就不在意走光,这个想法让他不由得有点不舒服,现在的年轻女孩越来越不自爱了。于是,他用没有起伏的声调提醒道:“我看够了。”
陶希语挺直身体,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看似不经意的问出:“好看吗?”
岑安湛呆滞了一下,完全没料到她会调戏自己,不过也不会对陌生的女孩子脸红,毫不为意的说:“好看。”
她只是想看看他除了认真和冷漠两种神情之外,还会不会出现“害羞”或者“为难”这样有趣的脸色,结果人家眼都不眨的敷衍。牺牲色相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便感到有些忿忿不平了,特别是想到他已经经历过很多女人,说不定私底下是个闷骚假正经的种马男,可是她却作死的忍不住来接近他。
她从小到大就很得男生喜欢,可是一直没有感觉去谈恋爱,却在无意见到他的时候产生了微妙的感情,于是便这么一直留意着他。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去追求他,她便只好去探索他的交友圈,平时有事没事故意在他面前出现,他去门口,饭堂,小超市的时间点都很按部就班,她与他的偶遇几率便很高,可是八个月过去了他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压根就没发现她这个人。
这与她当时预期中的进展一点都不同,还以为长得漂亮这种优势可以让感情一帆风顺,至少自己也会是主宰者,谁知道依然会有被牵着鼻子走的时候。
这两天没有再偶遇他,她就觉得有些无聊,一想起他便提不起精神,还在胡思乱想,认为他是不是不来学校了,难道转校走了吗?后来悄悄去查探才知道原来他周末练舞过猛把脚裸弄伤了,还好今天见到他一瘸一拐的从草坪经过才放了心。
这一次的失意让她觉得有些时光不要等错过了才去后悔,不如还是试着把握住,就算失败也无所谓。
刚才上体育课她见到他们班的学生集合在操场里,得知两人这堂课撞到一起了,她便找了个来月经的借口要回去。经过高二(1班)果然看到他一个人在课室里面坐着,窥视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走进去。
她表面看起来这么淡定,实则都是无数次的演练而装出来的。
既然他说好看那就好看,就怕他不看。她低下声来说:“那你再看看我的脚有没有受伤,刚才你的书跟砖头一样掉下来,我现在还隐隐作痛。”
陶希语当着他的面坐下来,穿着蓝色校服短裤的双腿也跨上光滑的桌面,屁股挪上前,大刺刺的把腿垂到两张桌子合并的中间,也就是他的身侧。
本来是到膝盖上两寸的短裤,坐下来便更短了,两条筷子腿又长又白,显得裤筒有些宽松。少女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