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拿来一盆清水,丽玲把一双光脚放进水中,我用手爲她洗脚。
「洗完了。」
「蠢货,去拿你的面巾来给我抹乾脚啊!」
我无奈地拿来自己的面巾爲她抹乾双脚,丽玲把正穿着的丁字内裤脱下扔在地上:「你今晚要用手洗乾净我的内裤和丝袜,然後爲我擦这双皮鞋,做完才许睡觉,明白吗?」
除了所有家务外,每晚我还要用手爲她洗乾净她当天穿的内裤和丝袜,擦鞋子。现在我的身份已不是她的丈夫,倒像她的奴隶。她随心所欲,想到要我做什麽便做什麽,不管事情是如何侮辱,如何变态及如何残酷。
总体说来,婚後我们的性生活还算和谐,丽玲的性欲比较旺盛,几乎每晚都要,我是竭尽全力地满足她,生怕她认爲我不行。其实我体力的确不支,只好爲她口交,而她一直喜欢我爲她口交。
过去她要我口交前总还比较温和,这多少给我一点面子,可最近两年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口吻总是命令式的,她不仅命令我舔她的阴部,甚至还命令我舔她的屁股,我当然只好照办。就这样,丽玲经常闹脾气,总是拿我当出气筒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