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挺拔的身子展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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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坐的笔挺,目光清朗,就像是欣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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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的剪影已经褪去衣物,脖颈后垂着小衣细细的带子,显得格外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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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前拥着朦胧的山峰,山顶似是想要突破云层束缚,而然内里柔软不能突破,只能倔强的突出一点点,直显得俏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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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弯腰拿起旗袍,从头上穿起,她拉着旗袍的两侧,往下拽着,脱去衣物显得更细的腰肢,为了能将旗袍穿上,细软的腰扭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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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自那天后,忙的几乎没怎么睡,然而睡着后他总能梦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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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楚明萧美的不可方物,可无论多么深刻的梦,都比不上刚才她穿旗袍轻摆的那几下风情,勾的人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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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将两腿交叠,扣在桌面上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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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神间,楚明萧已经穿上了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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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料子极好,意外的合身,仿佛亲自丈量过尺寸做出来的,唯一别扭的是下摆做的有些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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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整个下半身包裹的住,裙摆又有些长,使得走路都有些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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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没法弯腰穿鞋,她怕俯身下去,旗袍的臀部会被她撑破,只能垫着白嫩脚尖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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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男人就清楚,这个他一眼就相中的料子,果然最适合穿在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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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紫色的旗袍被她穿的脱俗,像极了刚出深海的神秘鲛人,尚未学会走路,那幻化出来的如珠似玉的小脚第一次下地,让人忍不住怜惜怎能拿来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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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刚走了两步,男人就站了起来,弯腰俯身把她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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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抱在怀里,楚明萧两只脚不由自主的并在一起,更像一尾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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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就这么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女人只是惊呼一声,就被男人的气息迷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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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手揪住黑色大氅的衣领,未施粉黛的小脸就埋了进去,深深地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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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紧,秦延这次感受到怀里的娇躯嗅着他的气息,浑身都在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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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开楚明萧耳边细碎的头发, 轻轻捻动着,那里已经一片粉红,绵延到脖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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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有趣,女人仿佛根本无需撩拨,只要闻到他的气息,就已经满腔情欲,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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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不谙世事的鲛人,分明勾魂夺魄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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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屋里的窗户还开着,楚明萧解了点馋,从他肩膀后面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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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青丝以乱,白皙的脸上潮红,一对眸子难耐的微眯着,里面水光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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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颗饱满的唇珠红的滴血,诱的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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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气息不稳,喘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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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声音有些哑,却粘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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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头都没回,抱着她朝内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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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正在伸出小舌,满目痴迷的轻舔他的脖颈,嗅着他的气息,自是没有机会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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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屋里支了个衣架,挂着她半月前穿的那身墨绿色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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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泅湿的地方绣上了对青色的鸾鸟,还未完工,但能看出大致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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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鸟分为上下两只,上面正在看着下面的鸾鸟,翅膀和爪子悉数落在下面鸟的身体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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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面的鸟略显凄惨,华丽的羽毛脱落纷飞,那鸟爪紧紧的绷直,竟像是被另一只鸟肆意亵玩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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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圣洁高贵的鸟,透着诡异的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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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脖颈处已经湿漉漉的,甚至被女人吮吸出几个红痕。
他把这个扒着自己衣领的女人放在床上,两只手撑在她头侧,将其圈在怀里,视线从墨绿色旗袍上收了回来,低头看自个圈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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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乌黑如锻的发凌乱的铺在床上,已经泪珠盈眶,唇瓣难耐的长着,粉若桃瓣的脸彻底绽放,明艳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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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俊秀的眉峰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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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怀疑,她光这样舔舔自己就已经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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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过去,吃吃笑着,手臂一弯,就揽着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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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那只......”她控制不住的吐出粉舌,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