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在心疼我吗?”
北幽看着胸口的剑,心里一喜,属下信誓旦旦的话犹在耳边:“当女人要动手的时候,千万不能躲,更不能还手,?否则她会更生气。正相反,这时候你只能乖乖的任她打,最好再受点小伤,那么她不但什么气都消了,而且还会心疼你。”
他突然想起什么,?立马倒退几步,?表情有些痛苦,“我受伤了。”
南歌死鱼眼:“我心疼你个大头鬼!大哥,你演的太假了,?哪有人被剑刺中后反应这么慢的,你当是毒药还有个发作的时间呢?”
她一把拔出剑,很好,不但没有血迹,剑身反倒还被腐蚀了。再一看北幽的胸口,可恶,现在连衣服的口子都恢复了。
北幽讪讪,“对不起,这一回是我没经验,还弄坏了你的剑,你放心,我一定赔一把更好的给你。”
“剑就算了,先出手的是我,哪有伤人不成反要对方赔武器的道理。”南歌深呼吸,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让自己的脸不要太狰狞。
“我就很好奇,你平常和别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吗?”是的话,你是怎么活这么大还没被人打死的?
“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这回南歌表现得这么明显,北幽再怎么迟钝也发现她不高兴了。他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我往常不怎么和别人说话,要是我哪里说的不对,你说,我改。”
南歌感觉自己一拳打进了棉花里一样,明明做错事的是对方,而对方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可是怎么就这么磨人呢?
打吧,瞧瞧她的剑,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骂吧,对方到底能不能听得出来还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简直比积极认错,死不悔改还要气人啊!
“好吧,是我错了。我应该直接和你说明白的,你先进来吧。”
南歌现在是知道了,这哪里是老古董啊,分明是不知道哪个旮旯里来的大龄巨婴,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她严重怀疑北幽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给他一剑,他不会以为自己在和他闹着玩吧?
最后,她只能投降。
北幽跟着南歌进了房间,心里忐忑不安。不是说了当女方觉得你有错的时候,不管你实际上有错没错,都得积极承认吗?为什么看起来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
接下来怎么办,这种情况属下没说过啊,好捉急。
北幽表面镇(mian)静(tan),内心慌得一笔的坐下来。有的人看起来沉着淡定,不动如山,有谁能知道他其实紧张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呢。
还好,在南歌彻底看透北幽的本质后,无论他外在表现得如何,在南歌的眼里不过是只纸老虎,一戳就破。
“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我?”南歌开门见山,一开口就是一发直球。
北幽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给打懵了,等回过神来激动的差点没把桌子给捏碎,好在还记得要维持稳重的人设,这才没有当场破功,不过耳廓还是悄悄的红了。
南歌眼尖,立马就发现了。
她不由咂舌,原来这么纯的吗?糟了,好像有点可爱。
“被你看出来了,不错,我心悦你。你呢,你觉得我如何?”北幽看似冷淡,一副根本不在意答案的样子。
桌面下,在南歌看不见的地方,一大团黑气不断地窜动,忽然凝结又突然消散,很坦诚的表现出主人紧张又纠结的内心。
怎么会这样,按照他的计划,应该先和南歌培养感情,等感情到位水到渠成了再求亲,确保万无一失的啊,为什么正式见面的第二天就被南歌看出来了?
摔!怎么都不按剧本来!
“你问我啊?”南歌拉长了声线,满意的看到对方巴巴的眼神,像是讨食的小狗一样,就差没摇尾巴了。
不是吧,她现在眼睛也不好使了吗?这么一个乌漆嘛黑的大块头她是怎么联想到小狗的,难道是她这些日子修炼的太过废寝忘食,憋得狠了,所以看谁都眉清目秀不成?
南歌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王公子顶着一张猪头脸涕泪横流的样子,使劲摇摇头,抖散了这副可怕的画面。
不,看来她的审美还没有扭曲。或者说,她的审美只在北幽身上出了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难不成她对北幽也有那么点意思?总该不会是对着这么一个大龄巨婴母爱泛滥吧。
南歌心里在疯狂地质疑着自己的审美,却不知她刚才的摇头给了北幽一个错误的讯息。
原来她不喜欢我吗?小狗勾的眼睛不亮了,尾巴也低落地垂下来了。
“陛下,您按照我说来的基本上就万无一失了。不过啊,这女人心,海底针。就算您觉得八九不离十了,人家也有可能因为今天天气不好,出门看到了讨厌的人这些稀奇古怪的原因拒绝您。其实这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借此考验您的真心,来看您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时候您就要发挥百折不挠的精神,求个千八百次的,次数越多,就说明您越看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