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他一回来就赶人了?这么着急过二人世界?”钟宴说。
江济洲想起来了,柯唐从来没留过他们吃晚饭,看了郑明可两眼,“我有点饿。”
郑明可接受到了他的意,大大咧咧地靠回沙发上,“我要吃饭!”
“附议!”钟宴说。
柯唐气得推他们,可怎么推得动?先不论他现在算半个病号,就算全盛时期,一个郑明可他都推不动。
正奔溃着,施巡和纪微各抱着一打文件,从二楼下来了。
‘你好!’没说,倒是互相说了‘再见!’
过了会,路隐也从楼上下来了,柯唐一瞅着他,脸上的气愤瞬间转化成委屈,黏上去抱他,“隐哥,他们欺负我…”
钟宴:“……”
郑明可:“……”
江济洲:“……”
第一反应:柯唐…柯唐这是在撒娇?!
第二反应:柯唐会撒娇?!
第□□应:艹,这狗贼!
路隐抬眼看他们,“怎么了?”
郑明可作为代表发言,“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就说想吃饭,他硬是要我们走!”
路隐拍拍柯唐的脸,“是吗?”
柯唐不肯看他。
路隐大概知道原因了,问他们,“你们想吃什么?”
柯唐埋怨,“你干嘛啊?”
江济洲说,“什么都行!”
只要在这里给柯唐气受就行。
以报没能吃到鸡的苦!
柯唐小脑袋瓜转得飞快,“阿姨请假了回老家了…没人做饭…”
路隐捋了捋袖子,“我也可以做的。”
钟宴,郑明可,江济洲:“!!!”
路隐要给他们做饭?!
啧,这一趟来得真值当!
可惜柯唐是不可能让他们美梦成真的,他极力反对,在路隐耳边嘀咕半天,坐远的人尖着耳朵听才虚虚听到几个词。
“不要…不行…累…我的…”
反正路隐最后摸了摸鼻子,颇为抱歉地对他们说,“很久没做了,手有点生,我们去外面吃怎么样?”
他们三个互相看着,在心里又骂了柯唐一顿,也只能说,“都行。”
“你们有什么想吃的餐厅吗?”路隐问。
钟宴说了一家餐厅。
柯唐一听就生气了,“那家餐厅要提前好几个月定的…”
“我让施助去订,应该能订得到位子。”路隐说。
“你由着他们干嘛!”
随便打发就成…
“都是你的朋友。”路隐牵着柯唐,“我陪唐唐上去换衣服,可能会比较久,你们先自己玩一会。”
“好!”他们三异口同声。
郑明可和江济洲都在给钟宴鼓掌,“本市最贵最难订的餐厅,真敢说。”
钟宴甩了甩头,故作谦虚,“有机会就得薅一薅资本家的羊毛。”
路隐陪着柯唐挑衣服,七月中旬,他却只能穿长袖长裤。
柯唐的脸特别好捏,路隐又掐了一下,问他,“怎么今天就让他们来了?”
才养了两天。
柯唐也无奈,“上周就约好的…钟宴打电话给我,我才想起来…”
路隐出了衣帽间。
柯唐拿好了衣服,就直接在衣帽间里换了,在镜子里照着,所能看见的地方,没一块肉是完好的。
把原来的袜子扔到筐子里去,套上新袜子的时候,柯唐在脚腕处停了一会。
和手腕上是同款勒痕,不过脚腕上的更有章法,痕迹也要更浅一点。
刚好五个人,路隐开车,定了一个导航,随后转身对后面的人说,“后面有一个小枕头,能给我吗?”
江济洲殷勤地递了过去。
路隐拍了拍柯唐的后背,把枕头塞了进去。
从后视镜看到他们三个好似成了雕塑,本想说‘唐唐腰不好。’,还是考虑到柯唐的面子,只解释说,“这是唐唐的枕头。”
钟宴,郑明可,江济洲:“……”
到了吃饭的地,他们才知道,柯唐还可以是这个样子!
从点菜开始,柯唐就巴拉巴拉了提了一堆要求。
菜端上来了,他也停不下来,动不动给路隐夹菜,吃几口要撑着头看会路隐,还时不时傻笑。
最主要的是,路隐习以为常。
至于吗?!
不痛快的是柯唐吗?不痛快的是他们自己!
时间稍晚了一点,柯唐硬说累,嚷嚷着要走。
路隐没法子,让他们随便点,下次有机会再和他们好好吃一顿饭。
他们三个和他两说再见。
钟宴无语:“我和唐认识了这么多年,他都不记得我奶茶喝半糖…买错了他就把我的那杯兑水,我说这怎么能喝?他骂我矫情…”
“他男人不是更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