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杰沉最终还是没有犟过王菲儿,送她回了家。
站在窗户边的王菲儿盯着楼下他拔长背影,不知堵在心坎的沉重,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上班,王菲儿很想假装肉体关系没发生过,两人还是亲密如常的上下属。
可是每次看见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四肢禁锢她身上,肉茎在她穴里抽动的场景。
这些根本不是想忘就忘得了的。
于是,她尽可能的避开他,希望时间能冲淡肉体的交合后,职场上禁忌不伦的味道。
肖杰沉看着她的逃避,眼底隐隐不耐。
终于有一日夜晚,他爆发了。
自从两人出了那事后,王菲儿进入公司办公室,都要关上办公室的门,防备着自己还是谁,那就不知道了。
她在楼下吃好饭后,回到公司,正打算关上办公室的门,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从外伸出。
认出了这只手的主人,回忆起不好的事,王菲儿赶紧关门,门板蹭得压到他的手,外面传来沉闷的嘶痛声。
她心猛地揪起,心疼他又怕被人看见议论纷纷,忙松开手,从门缝窥见他抬起脸,无奈又无辜地看着她。
他扯着嘴皮问:“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对不起。”王菲儿满心愧疚,“杰沉,那件事情是我不对。”
肖杰沉幽幽地盯着她,目光滑入她白色衬衫下白嫩的蝴蝶骨:“菲儿,你得想想,如果我真对你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王菲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横抱而起,一脚踢上了办公室的门,重重扔在绵软的沙发上。
肖杰沉压在她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单手扣住她两只手,痞痞地笑:“没法动了对不对?只要我想,完全可以逼你做那种事。关着不准你出门,不准你穿衣服,天天操你的逼,干你身上每个洞,全身糊满我的精液。”
王菲儿当场怔住,感到他下体硬硬的抵着自己,眼角气的泛红:“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我是你老板啊!你不怕我开除你么?如果只是为了男人的欲望,你可以找女朋友……”
“可我只要你,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要你。”他擦拭她的眼角,目光灼人地逡巡她,“别的女人脱光,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你穿着衣服我就想一件件撕碎,干你的穴。我只想看你被我干得流泪,要我轻一点操你。”
她被他逼在沙发上,双手固定在两侧,像被十字架钉着,无法动弹,处刑人是她的下属。
呼吸间,是他温热的气息,明明是一起工作的熟悉的人,却突然变得那么陌生。
她侧脸闭着眼睛,像难以喘息似的,胸脯剧烈起伏,发出呼呼的鼻息声。
肖杰沉见不得她这样,手背摩挲莹润的面颊:“怕什么,我不会真的那样对你。”
王菲儿感到他突兀的温柔,微愕地转过脸来,直直瞪向肖杰沉。
“不过嘛……”他抬起她的下颌,低眸浅笑,“难保我哪天,忽然发疯。”
王菲儿愣怔间,恰要开口讲话,眼前一暗,他以唇封口吻住她的嘴。
她伸手推开他,抗拒突来袭来的吻。
他刚刚喝过香草拿铁的唇齿,带着丝丝清甜和咖啡味儿,捧着她的下颌,浅尝辄止地舔她的唇。
右手沿她胸脯蜿蜒而下,中指钻进腿间的三角地带,或轻或重的抠挖小穴。
他上次已经熟悉了她的身体,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
王菲儿嗯嗯几声,被拨弄的地方,传来阵阵快感,像鳗鱼麻痹全身神经,抵抗的念头被海浪冲散一样。
独处一室的男女,曾经肉体交合过,能发生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职业裙从底部掀起,肌肤白如奶酪,淡蓝内裤裹着阴户,两三根毛发钻了出来,隐隐有女儿香绕人鼻息。
他拉着内裤一角,往下一扯,娇嫩少女阴户敞开,淡色毛茸隐藏着小穴。
肖杰沉盯着她的私处,眼光灼热,喉管性感的滑动:“两天没有操你了,我来看看,小逼是不是更紧了。”
说完,他真的动手了,微凉的指尖掰开两瓣花核,伏在她的腿间,查看隐蔽在毛绒的肉穴。
他探出一根手指,戳进湿热热的穴里。
她有种异物感,下意识地绷紧肉壁的肌肉,夹住插进来的手指。
他戏谑地笑:“菲儿,你夹得好紧,想被操小逼了?”
王菲儿手背蒙着脸,面颊一片滚烫,无法抵抗他的侵袭。肖杰沉拉开她的腿,雪白的阴户对着自己,俯下身,俊脸埋进毛绒腿间,湿热的舌头舔舐她的小穴。
王菲儿被他刺激了一下,身躯不由得拱起:“不要,那里好脏。”
“不脏,你的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干净的。”他舌尖儿在花核勾了一圈,“再说,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你脏呢。”
王菲儿闻言,心尖发颤,仅有的理智在摇晃,喏喏地说:“我是你老板,你不能。”
“你是我老板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