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黎郁闷的趴在这讨厌鬼的腿上,由着秦双冽摸摸这捏捏那,不过不得不说这人的手法的确很好,原本酸痛的肌肉得到了很好的舒缓和放松,单黎懒洋洋的趴在那里,权当做了一场免费按摩。
晚上用过晚饭,单黎被他带到一节集体车厢中听列车长的报告演讲,无非是些敦促他们好好反省以及要尊重惩戒师之类的话,他听了半句就没了兴致,托腮靠着小小的窗沿发呆。
记忆里他已经很久没坐过列车,再上一次好像还是小时候妈妈带他出去看海,那时候他跪在椅子上把小手贴在玻璃上巴望着外面不断变换的景色,满眼都是期待的小星星。
却总有煞风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听着,明天你可是要默写下来的。”
单黎一脸不耐的回过头问他,“这人难道是皇帝吗?随口说的东西我还得当圣旨一样拜读默记?”
秦双冽友情提示他,“列车长不是皇帝,但他念的是《列车行为守则》,你连第一条‘好好反省’都没做到,让你默写你还委屈了?”
单黎懒得搭理他,继续拄着腮帮子看窗外,这比线团还要糟糕的生活,能熬一秒是一秒罢了,想什么明天和以后呢。
短暂的一晚后,单黎正式迎来了他的惩戒期。
惩罚期依旧是从灌肠开始的,秦双冽收敛了昨天的温和,灌肠液也依旧让他腹中绞痛不已。
秦双冽让他夹紧屁股,一边灌肠一边做些热身准备。
噼啪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浴室中,回声更是让人臊的头皮发麻。
施罚者没带任何手套,就用一只手给白皙的小屁股上印上指痕,染上微红。
单黎的呼吸开始沉重的时候,秦双冽的声音便适时响起,“调整呼吸,全身肌肉不要过度紧绷,接受疼痛,接受惩罚。”
他机械的话总让单黎响起小时候看到高楼上站岗的哨兵。
腹中剧痛将他的思绪拉扯回来,他一边深呼吸一边暗示自己,怕什么,这不就是拉肚子的感觉么,就当是吃坏了东西生病了,反正他一年到头总要生两次病。
浴室和车厢里的桌子上都放置了符合人体工程学的乳胶垫,单黎悄悄改了姿势,环抱住手下的垫子,假装自己是生病了躺在床上休息。
好在有了昨天的适应,再加上今天只灌了两次,单黎倒是没有昨天那般难忍。
然而一回到车厢,他就看见秦双冽一本正经的取了姜条出来,“过来吧,该上刑了。”
单黎头皮一阵发麻。
他走过去撅在那里,在秦双冽用手指给他扩张的时候竟然主动问,“这个……要塞多少根啊?”
秦双冽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玩味的笑来,看来小野猫野归野,还是会怕的啊。
用手指玩弄小屁眼的感觉实在太好,秦双冽刻意趁着这段时间介绍道,“现在是上午八点整,你上午要接受的惩罚是每个小时接受二十分钟的姜罚,至于中间换几次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每个周期循环内分别要接受基础打屁股五十下和打屁眼二十五下的惩罚,会不会加罚数量也要看你的表现,并同时默写列车守则,顺便说一句,如果你肯好好写道歉信的话,就可以免掉这项任务,否则你将无限期默写列车守则。”
单黎直截了当做了选择:“写就写,孰能生巧。”
秦双冽哼笑了一声,“每次姜罚之后我会给你简单处理,午休时间是十二点到两点,下午的惩戒会更加灵活一些——简而言之,就是我想怎么罚你就怎么罚你。”
他把已经有些湿润的手指拿了出来,在小屁眼上揉了揉,“好了,准备接受姜罚吧。”
单黎悄声咽了口唾沫。
那人一边用姜条抵住他的小屁眼一边说,“看见你手边的纸笔了吗?现在开始默写。”
单黎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连重温一遍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他握住那支笔,一边在心里叫骂一边努力回想昨晚那列车长到底都说了什么,走神间姜条便被缓缓插了进来,叫他浑身下意识的打了个颤。
这次秦双冽的动作却极其缓慢,姜条才插了一半便停在那里,似笑非笑道,“都忘了?”
单黎感受到那逐渐开始升温的东西,本就有些紧张,那人却捏着姜条尾部缓缓抽插起来,“能想起来多少写多少,对于这种老师提前透题都不愿意记的坏学生,这二十分钟我将不停的用姜条教训你的小屁眼。”
单黎就知道这家伙一定会寻机报复自己,熟悉又惧怕的热辣涌上来的时候,他满心满脑子都是辣和疼,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
偏生那坏家伙还补了一句,“二十分钟之后秦老师会检查,缺失的部分,可都要用小屁眼上的鞭子补回来。”
单黎于是被迫放松着身后,集中精力把隐约听见的东西写下来。
但在这样的惩罚下,连写字都变得格外困难,只因秦双冽玩心大起,时而轻缓的转动姜条,让粗糙热辣的姜条与柔嫩的肠壁紧密接触,时而又开始探寻哪里是他的敏感点,左戳戳又戳戳半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