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
夜华入院去查看骚奴们的情况。
只见三奴,依然维持住昨晚罚跪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但细瞧之下,便发现,大有不同之处:
沈父褐色的屁股蛋被打的肿在了球,且青紫青紫的。
而沈越与白素的大白屁股,也已被打到红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很是诱人。
于是夜华情不自禁地上前边抚摸玩弄白素又红又大的圆屁股。
边向嬷嬷问及昨夜的情况。
嬷嬷们恭敬回道:原来昨夜,家奴沈锐罚跪中,多次日未经允许,出言指责:家奴白素竟敢用他那骚浪的双性身子,迷惑小姐,实在是不知羞耻。
因此受罚。
而沈锐受罚时,因常有挣扎。导致阴茎被缝因而与他相连的另外两奴也随之颤动。
因而便也罚了另两奴与他同受:责打之刑。
夜华听罢,便淡然命家奴们将这两嬷嬷拉下去各打三十板子。
因为明明只有沈锐犯错。
另两奴并无不守规矩,便不应责打他们二奴。
她身为夜家家主向来都是处世公正的。
嬷嬷们连连请罪,速随众家奴前去领罚了。心中亦然暗自奥悔自己的老糊涂。没想看出小姐对三奴态度的区别。只将他们全一概而待了。
夜华的纤手任意把玩了一会儿白素红通通的肥屁股。
便从背后将纤手绕到他身前胯下处。拿起他正憋着尿的阳根,拉动着玩。
白素痛的显些呜出声。
他那根骚鸡巴里面,此时正尿意汹涌。却被堵塞前端并缝合,根本无法发泄。胀痛难忍。
可小姐,却如此用力拧,如此用力拉。鸡巴好难受!
而夜华,自然完全不会介意骚奴隶的任何感受。
她迷醉的捏着白素的鸡巴,时而轻拧,时而重扯!手中这根白素的骚鸡儿的手感简直太绝妙了!
它虽是硬的,但并非勃起时的硬感,而是因为里面充盈的尿液带来的饱满的手感。
看来她的这条母狗,果然很适合憋尿训诫。夜华开心地想。
接着,她的纤手又绕到白素阴茎底下,在花穴处不断扣挖着。
白素全身敏感的轻颤,花穴里泌出的骚汁瞬间喷涌,淋满夜华正在扣挖着他骚处的纤手。
白素吓地全身发抖。
但这次他不敢再求饶,他从昨日受罚便已深深记住了小姐给他立的规矩:
小姐的性子不同于喜欢听奴隶求饶的上代家主。她很反感奴隶妄想逃避惩罚的私心。
若家奴犯错,或仅是主人觉得家奴有错,当罚。那么,无论任何惩罚,家奴都应顺从沉默地静等惩罚的到来,且心甘情愿地领受赐罚。
没有乞求饶恕的资格。
但白素心里虽是知道规矩,但身子却不禁向对以前上代家主那样,按上代家主在位时的调教与要求:迅速以花穴蹭动着,擦干净了小姐手上的骚汁。
夜华不禁失笑,她对于白素的小聪明并没有恼火,反而觉得这骚货:够骚浪,够有味道!
于是,她先是用力拧了一把白素那口胆敢自作聪明的花穴的花唇以示惩治。
这下拧的奇狠,直接把白素给痛的眼泪掉不停。
然后她从他的背后将那只手伸进他的小嘴里:命令他细细将自己那处沁出汁水中的骚味全都自己吞吃干净。
等白素熟练的吮吸吃净后。夜华亦然没有收回正在抠挖着他小嘴的邪恶小手。
“小骚货,你怎么全身的洞怎么都是这么骚浪?温温热热的。水水的?”她边说着,伸进白素嘴里的那只纤手边用力向着白素嗓里眼里更深处探索着伸了进去,戏玩着扣挖着他喉咙里的骚洞。
白素喉咙里难受无比,他自然无法发出声音。更是用尽全力大张着小嘴,不敢有丝毫挣扎。
而夜华亦然知道白素无法回应。
她自顾自地喃喃道:“一会儿,等到试验室后,一定要想法子,把这骚母狗全身骚洞全用控制器堵好。让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别再妄想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发骚。”
听到主人冰冷又色情的话语。
白素心中暗自胆寒,泪水不断涌出,他不敢想像自己的未来。
可身子底下的两个骚处,花穴与肛口,却因为主人这句冷清的话语:纷纷如同被欲火点燃一般:齐齐涌出大股大股的骚液!
白素心中暗自悲切。他的未来一片黑暗,过去亦然只有苦难。
他身子这么淫荡,并非自己所愿。
而是早年长年被上代家主夫妇药物调教的原故。
而逃离夜家后,只要越儿不在,沈锐亦然常用购买来的廉价药物调教他的身子,说是为了:帮他保住“骚奶牛的本性”
对此,白素自是痛苦万分。自从他与沈锐无证成婚多年以来,他挣的所有钱一直被沈锐强行全权保管。
用沈锐的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