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游莹与诸位皇子公主伴读,也常有人揶揄她日后想要嫁给帝十子。
但沿袭太医署令之位比当一个没名分的皇子侍妾显而易见的有前途,这种空穴来风之事也无人在意。
庄北溟曾听闻两家早些年互换过名帖,游家事发之后,为了不连累旁人,连夜烧毁了一切往来文书。
林原以“岭南多瘟疫”的理由三番五次地去往岭南,大约是没有寻到意中人,回来时总是郁郁寡欢。
年近三十,家中也不过一个通房一个妾室,正妻之位始终虚悬。
当年的事林原也知晓几分,“你和皇上……”
这对少时好友心中的龃龉,不知是否已随着时光流逝而消散。
提起皇帝,游莹也不知应该如何向林原解释。在庄北溟心中,人与人之间性别难分,甚至物种不辨。人类毕生的追求,只是他眼中的昙花一现。
林原看着她的手语,眉间尽是茫然,“莹妹妹,什么仙、神?”
游莹一笑:“没什么,走吧。”
庄北溟怔怔地站在原地,心似被撕开了陈年的伤口,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血。
林原看不懂,但他却看得明白。
“皇上他……是吃了绝情丹的谪仙,是寰宇中闪耀的寒星,是至尊之位上孤独的龙,是这世界上不被理解的神。”
他捂住胸口,倒在了游莹面前。
内侍早得了他的眼色,叫得担心万分,人却是不过来扶,“皇上!您怎么了皇上!”
林原忙不迭过来搀扶庄北溟,庄北溟也不拒绝,就势往他的身上一靠。
高大精壮的身子一压过来,林原就有些吃不住,膝盖一弯,险些跪在了地上。
只得硬撑着一口气,“莹妹妹……请……搭把手……”
游莹才馋住庄北溟一只手臂,内侍出声提醒,“林太医,这里有游医女看顾着,你还不赶紧去寻救急至宝丹?”
林原如梦初醒:“是!是!微臣现在就去!”
林原前脚一走,游莹后脚就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与其说是她扶着庄北溟,不如说是庄北溟挟裹着她步履如飞。
庄北溟才躺上榻,门就“咣当——”一声被内侍关得死紧。
微光透过门缝,稀疏地照在她的脸上,不同寻常的静谧。
但是太安静了,他想要听她的声音。
心里疼痛,下身也胀痛。好像怪兽在撞击着门扉,想要破门而出。
他捏住扶着自己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下身的龙根。
冰凉的手,却激得他迅速热烫。
游莹只有一只手,打不全手语,只以口型道:“皇上这是做什么呢?”
“寡人有疾,”他支起上身靠近她,呼吸都带着热度,“你来治。”
“君有疾在骨髓,不治……”她微一犹疑,还是说了实话,“……也罢。”
治不治也不由得她,庄北溟掌心扣住她的后脑,使她退无可退,正面迎击他伸入的舌。
唇舌交缠发出令人迷醉的水声,他舔她上颚的伤疤,又麻又痒。
她忍住想要发声的冲动,就不禁将他的舌绞得更紧。
庄北溟抽撤了几次,才得以脱身。
他轻笑:“想对朕霸王硬上弓了?”
惊觉他已经发现了什么,游莹还想保住自己这条命,更是打定了主意一声不发。
“长不大就算了,”他拉住她另一只得空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摸朕的吧。”
游莹被他迫着伸手一抓。
随之怔然,果真……比她的还大。
看起来瘦,胸膛平坦,握起来却结实有力,充满弹性。
被她上下其手地握着,庄北溟的呼吸不断加深,哑声道:“你怎么样才肯开口说话?”
撩起她的胸襟,掐住了那盈盈可爱的一点红梅,“这样行不行?”
过电感让她忍不出抽气,“咝——”
庄北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低下头,忽如猛兽出笼,精确无误地衔住了猎物。
将那点红梅含入口中,一拉一扯,温热的舌头舔过最敏感的尖端,他听见她的呻吟。
“嗯嗯……”
这声音让庄北溟受到了鼓舞。
龙根处湿热一片,不知是他溢出来的,还是从她的腿心吐出来的,隔着衣物也能见到洇湿的深痕。
心中浮出了一个念头,用这龙根捣进她的腿间,深深地入进去,她会不会发出声音?
手指拨开湿润的蚌肉,吸吮得厉害,才抚摸了几回,就次次想要吸他手指深入。
他看着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丝哀求,好似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但今日此时,不知是在求他要她,还是求他放过她。
“你要一辈子跟着朕,但不是做朕的侍妾,”龙头渐渐陷入穴中,撑得她神智渐朦,“你要做朕的皇后。”
当龙根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