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么多的细节,而顾城似乎知道内情,那怎么可能是保镖告诉他的。
“好,你不说那我就去找楚聿墨问清楚。”阮软冷下脸来转身就走,顾城连忙拉住这位姑奶奶。
“夫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呵呵,我倒是想好好说,不过你们两个只怕是在给我下套。”阮软冷着脸不悦道。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太多,这确实都是保镖说的,至少楚总是这么说的,您就算是找他,他恐怕也是这样说呀。”
顾城已经能够猜到其中恐怕有蹊跷,现在就更不敢惹阮软了,到时候他们夫妻两个人吵架,自己岂不是只能当个炮灰。
“这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只要记住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他,我自己亲自去问。”阮软也没打算太为难顾城,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顾城自然要顾及着给他发工资的老板。
不过阮软刚出咖啡厅的门,楚聿墨就迎面走过来了,神色焦急,看到阮软以后连忙走了上来。
“你还好吧?听说你们打起来了?”楚聿墨上下检查着阮软有没有受伤。
阮软则皱着眉,用一种审视的眼光观察着楚聿墨,“你怎么来了?”
“顾城刚刚给我发信息了,说有人故意为难你,还把你们拦在里面,不让你们出来。”
阮软:“没事,我把他们打了一顿。”
“这怎么行?”楚聿墨大声说道,按住阮软的肩膀,“他们这么为难你,怎么能只是打一顿的事情?”
刚走到门口的路安老先生和微微安顿时顿住了,他们因为受了伤所以落后于阮软一步,没想到正好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楚聿墨转过头就看到两个人正站在门口,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楚聿墨轻咳两声,然后说道:“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们两位?”
你难道不是专门在门口堵我们的吗?
路安老先生和微微安心里忍不住的吐槽。
“已经教训过了,也就不用你插手了。”阮软冷着脸看样子心情很不好。
楚聿墨只以为是因为那两个人惹的跟他没关系,于是就哄着阮软,“谁惹你不开心了我就教训谁。”
阮软冷笑一声。
楚聿墨向着路安老先生和微微安走去,“老先生好久不见,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又见到了。”
你们两个刚刚密谋的事情,别以为我们没听见。
路安老先生脸色有些难看,冷哼一声,“不巧。”
“确实不巧,不知道老先生是想做什么?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夫人,还故意为难她,是不是不将楚某放在眼里。”
路安老先生被他气得浑身发抖,然后骂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这么为她用心?”
“可是这女人是我的妻子,像路安老先生这么不尊重妻子的人恐怕也没几个,我自然是比不上您了。”楚聿墨言辞恳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阴阳怪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小辈教训就教训了,还值得你巴巴的跑到我面前来指责我,看来我们以后的合作也不用再谈了。”
“这是当然,还谈什么合作呢?”楚聿墨言语不善,“您都当着我的面为难我的妻子了,我们还有什么合作好谈?”
路安见他三句话不离自己的妻子,也看出来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夫妻情深,路安老先生眉间的沟壑重重的,不是他不在乎夫妻感情只不过在他们这个地位以后,妻子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摆设,用来镇宅的而已,根本就没那么重要。
而且他的妻子一向安分,不会像阮软这样四处招惹麻烦。
“你说自从你来了澳洲以后,你这妻子给你惹了多少麻烦,你被大学的校董会弹劾的时候,她在干什么?你被奥克斯家族针对的时候她在干什么?你被其他家族截断你生意的时候,她又在干什么?这样的妻子娶来有什么用?只会给你添麻烦而已。”
路安向来认为妻子就应该乖巧听话,不惹麻烦,不然这样的妻子只是个累赘,根本就不值得娶。
楚聿墨冷着一张眼,眼底恍若千年寒冰,缓缓勾起嘴角,冷笑道:“大学校长会谈和我是因为他们无能选的,校长不中用,恼羞成怒,而奥克斯家族针对我,是因为我维护我的妻子,维护妻子,这不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能够称得上是累赘?”
“而其他家族截断我的生意,只不过是生意场上的正常往来而已,也值得路安老先生那么耿耿于怀,再说这都是我的家事,与您何干,用得着你这么大的面子帮我教训我的妻子?”
阮软本来还冷着的一张脸慢慢的被震惊所取代,最后演变成了感动。
楚聿墨把她护在身后,“老先生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何必用奥克斯家族的薇薇安小姐打幌子,不如直接说出来,都是生意人直来直往不好吗?”
“你简直是疯了,这样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