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林初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养伤,时间也过得很快。
手上和脚上的苍耳子饰物也被摘下了,手上的一圈印记慢慢淡了,但脚上的一圈却因为见血而结了痂,同样结痂的还有大腿后侧那处被鞭子痛吻过的长长伤痕,其余的红痕都化为瘀紫沉淀在皮肤上。
庆幸的是腿还安在,谢长庭没把她的腿打残,而她也切切实实地体会了一把走也走不动、爬也爬不动的滋味,十分酸爽,并且不想二次体会。
林初想,谢长庭大概是想告诉她,你跑,看我把你打得走也走不动,爬也爬不动,你还怎么跑。
噢,断腿预警。林初悟了。
又来了,这个男人带着他一开一合哗啦啦的背景音乐正稳步向她走来。
蒙着黑布条的眼睛时刻陷在黑暗中,但也提高了她的睡眠质量,不然,头顶明晃晃的夜明珠光会照得她失眠。
熟稔地毫无芥蒂地饮下如泉浇注的一道瀑流,苦涩在喉间蔓延开来,并不好喝,但不喝她会渴,就像不吃她会饿。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瘦,就当减肥了吧。
吃了三分饱、喝了七分足的林初躺在床上,嚼着谢长庭递给她的薄荷叶,清凉的气息充斥着口腔,甚至飘到了她的天灵盖上,这劲爽不亚于在太阳穴上涂清凉油,清新口气又提神醒脑。
眼睛瞟到谢长庭打开了一个锦盒,从中拿出了一把像是银制的小锁,和那把小银锁很相似,都是藏诗锁的制样,但是这把小锁的轮轴上刻的不是字,而是一些图案,是各种花的图案。
后来,林初才发现,同是密码锁,两把却不尽相同,这把是经过改良的,还多设了一个机关,试错三次就会锁死。真是精益求精啊,在她的推动下。
不用谢长庭多说,林初便会意地抱起腿,将股间大大方方地敞露出来。
咔的一声,锁便落上了。
就在锁从阴蒂上垂落下来的时候,林初意识到这锁不是银制的,而是比黄金还要贵重的白金制的。白金的密度差不多是银的两倍,因此在同等体积下,白金的质量差不多是银的两倍。
靠,之前那把小银锁已经够重了,这把还是之前那把的两倍重。林初感到很郁闷。
手腕和脚腕也戴上了缀着铃铛的白金手镯和脚镯,异常沉重,林初感觉自己像个戴了镣铐的囚犯。
两只挂着铃铛的亮白色耳环分别戴在两边的耳垂上。一根红绳串着一颗核桃大的白金铃铛系在她的脖子上。好的,她又成了一只铃铛精。
谢长庭抱着林初,玩弄她股间刚挂上去的机关锁,随意地,没轻没重地,“本王再好好给你上一课,名为痛与欲,有如两口活眼,守望相生,镇一方疆土,活一方棋。”
“而你,只需,”说着,谢长庭另一只手抚上林初的心口,轻按了按,“这里,”说话声顿了顿,接着不急不徐道,“记着本王予你的痛便好。”
“啊,哈啊……”林初汗湿了鬓发,于变了调的呻吟声中忘了我,攀了顶。小腿微颤,叮当作响。
一炷香后。
下面被灌了一瓶玉露霄的林初坐到了一座黄花梨木马上,马背上的一柱擎天隐没在身下,双脚被扣在踏板上,双手被向上吊起。
“啊!啊!哈啊,啊!……”鞭子带着凌风咻啪咻啪地落在身前两团丰挺饱满的软肉上,身下的木马机关被打开,三指粗的雕花木势在体内旋转着上升下落。全身的铃铛都跟着叫闹,林初在欲海中沉沦着,也在痛意盎然中清醒着。
上面与下面像是两个世界,一面是极乐世界,一面是无间地狱,分裂又和谐,折磨得林初要发疯。
雪白的双峰好像越了一个冬天,正历经着百花盛开的春,姹紫嫣红,漫山遍野。直到春潮漾起秋波,山荡荡的红英才停止绽放。
风声移到了背后,高潮过一次的林初虚软地垂着头,似有若无的尿意涌上膀胱,接收到膀胱传来的信号的大脑渐渐清明起来,尿意愈来愈盛,林初难受地蹙紧了眉,双腿往里夹了夹,明知无望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颤着声开口道:“王,爷,我,想,小,解。”
谢长庭“哦”了一声,挥舞着鞭子从身后绕上林初的腰,收紧,道:“解吧。”
小腹受到压迫,也将压迫感传给了膀胱,惹得林初更难捱了,离尿道口最近的阴道口里的雕花木势还在运作不休,刺激感又上一层。缠着腰腹的软鞭时松时紧,撩拨着定力渐渐消解的膀胱,林初不禁呜了一声。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带着无良的笑的声音,“在本王面前,尽可放下你的羞耻心。”
挣扎不过片刻,林初最终还是在小腹和身下木势的刺激中,哆嗦着腿失了防守,也湿了马背,淡黄的水液从腿心流过大腿小腿,汇聚到脚跟与脚尖,缓缓滴落。林初眨着眼落下两行泪,无声地淌过脸颊,从下巴滑落到马背,殊途同归。
之后,林初又高潮了两次才被放下来,对后背与后臀的鞭笞也分别随着两次高潮的到来而终止。
被抱下马的林初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再